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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金鹰的力量也不如白鸪的美丽,但它却是个天生的猎鹰。而站在它背上的小黎,就是猎人。

手握双剑,身后飞舞着五把流光溢彩的飞剑。小黎成了战场上最为惹眼的存在,无论她来到哪里,那里就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几乎没有任何一个龙骑士能够躲得过五把飞剑的攻击,更何况还有手握双剑小黎所以迎接他们的,就只有死亡。

战争已经变得越来越惨烈,西方军队几乎已经越过了黄沙来到沙城的城墙之下。这段充满了死亡与危险的道路,已经无法阻止他们渴望胜利的脚步。然而当他们怀着满腔热忱来到城墙之下时,却看到了是一只只闪耀着寒芒的利箭

“放”

韩信冷漠的声音成了制造杀戮的死亡乐曲,而接下来那满天飞射的利箭就是对敌人最好的回答。

无数的利箭倾斜而下,将已经冲到沙城之下的西方军士给永远埋葬在了黄沙之中。唯一能够见证他们辉煌与落寞的,就是那洒满沙地的鲜血。

一场战争打下来,整片沙漠的沙粒居然都被染成了红色。站立在沙堡上看着眼前那血红色的沙漠,每个人的心都异常沉重。

他们虽然是守卫,但天空的龙骑士和敌人射出的箭支却让他们伤亡颇大。只不过相比较下,敌人死得更多而已。

“这,就是战争。传令下去,收拢我方死亡的将士,至于敌人的,一把火烧了。”

韩信在下达了最后的命令之后,他就迈着步子去往了中军大营。

接下来他要和张良以及萧何这些人好好商量商量以后的战斗,他们总不能一直守卫在这里吧。虽然城外的敌人比他们更惨,但他们这么守着也不知道会守到什么时候。

虽然有着上古神器的小世界可以维持军队物资,但他总觉得守土抗战有些怪怪的。他要的是胜利,不是固守。

“妞,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好像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呢”白云侧目看着窗外升起的月光有些尴尬。

他好像和雪女睡了整整一天,这简直就是有些丢人。在这种时候,他怎么也不该这么沉迷温柔乡的吧。

看着雪女闺房里这张巨大的床榻,白云顿时有些意兴阑珊。

看起来起床,真的需要勇气。

“唔,黑了吗。你自己起床去,今夜我就不留你了。去吧,弄玉还在等着你呢。我们说好了,每人一晚轮流转”

雪女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窗外,随后就将整个身子都缩在了被窝里。而白云,就那么被她给推了出去。

虽然她很不舍,但她却不能独自占有白云。这样对弄玉她们,太过残忍。

“什么每人一晚,干脆一起睡好了。真的,我不介意。想必门外的几个小妮子也不会介意的吧。知道你们在外面,别偷听了,都给我进来吧”

白云微微一笑,随后就伸手摄开了房门。刹那之间,几个身影就跌落了进来。

“哎哟,谁压我”

“姐姐,别压”

“我的腿”

弄玉几女顿时跌做了一团,随后看到了床榻上似笑非笑的白云后,她们这才红着脸关上门窗钻进了雪女的大床。

“哎哟,你们几个小妮子,不是说了一人一晚吗。怎么都来了,弄玉,别乱摸啊你,芍药,你的爪子往哪儿放呢,麟儿,你干嘛呢,你不要,啊”

正睡得舒服的雪女突然被几具冰凉的身体包围,顿时让她睡意全无。虽然她不怕冷,但这么突然一下她也受不了。

看着身边围绕过来的几女,雪女顿时有种被人出卖的感觉。而作为主要人物的白云,却早已经抱着少司命躲到了床榻深处去了。徒留她一个人,被弄玉芍药以及牡丹和墨麟儿这几个女色魔上下其手。

“额,灵儿别看,别被她们带坏了。”白云看到床榻里荒唐的一幕后,顿时伸手蒙住了少司命的眸子。

他可不想唯一单纯的白灵被那几个女色魔给带坏,他可知道,那几个小妮子在他不在她们身边的日子里,可没少做这种事。

估计他的女人之中,只有雪女和少司命还没有被带坏。

而弄玉,不知道有多少女花妖被她给辣手摧花过了。虽然她没有像花尊那么吃了她们,但女人和女生做那事,他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嗯,我不看”少司命虽然口上这么回答,但她却偷偷摸摸地看着床榻里发生了一切。原来女子和女子,也能做那事啊。少司命突然有了种想法。

“对啦,这才是我的好灵儿。来,让夫君慰劳慰劳你”白云拉过被子将他和少司命隐藏在了被子里,随后他就继续开始和少司命探讨人生理想。

而隔着他不远的地方,雪女正被以弄玉为首的几女挑逗得颤抖不已:“唔,不要,啊,唔”雪女挣扎的呻吟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弄玉的小嘴给堵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夜里被弄玉几女当着白云的面给糟蹋。

“大姐,你就从了我们吧。”墨麟儿邪邪一笑,随即两只邪恶的玉手就沿着雪女的脖颈摸索了下去

“啊”

第340章残阳如血

血色的残阳,未知的方向。当一路踏着鲜血淋漓的旅途前行时,人生又怎能把握方向。

冷冷的月光,泼洒在大漠的地平线上。而那一片片燃烧起的篝火,却不是寒冷的人们在生火取暖,而是在烧灼那一堆堆尸体。这些尸体都是敌人的,因为他们不会把自己的兄弟留在大漠。

就是死,他们也要回归故乡。

这一夜,张良没有睡。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沙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的那些巨大篝火默默无言。似乎战争真的太过残酷,以至于让他都有些难以面对。

或许是经历得太多了吧,他早已经忘了曾经的意气风发。现如今他有的只是如同那句“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的感慨,以及手掌之中那斑驳的岁月。

敌人的尸体依旧在燃烧,他们在为这冰冷地大漠增添一丝暖意。而他的心,却比这寒冬的大漠还要冰冷。

不是他经历太多,而是败给了生活。张良依稀记得曾经白云说过这句戏言,但现在回味起来却是前所未有地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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