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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华蓉和曾瑟月都不是易与之辈,就算华筝暴起发难,应该也很难伤到她们。可是就在我心中稍安的一霎那间,却看见华蓉除了一声尖叫之外,身体只是不住颤抖着,根本没有做出丝毫动作。而盘坐在地上的曾瑟月双眉一扬,手臂微微抬起了寸许,就立刻“哇”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呼”曾瑟月的身体被轮椅砸的凌空飞起,一蓬鲜血在月光下犹如暴雨般散开。
我大吃一惊,想要跑过去已然不及,却见华筝手中的轮椅再次抡了起来,我只得抬手一枪,朝着轮椅射去。其实在这样的距离下,就算要我射穿他的手臂,也一样有把握,只是考虑到他身体虚弱,现在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忽然暴起,但是中枪之后如果大量失血,难保不会一命呜呼。
“呯”子弹的巨大冲力将轮椅从华筝手中掀飞出去,他微微一怔,动作却丝毫不停,从喉咙里迸出一声非人的咆哮,抬脚朝着正在翻滚的曾瑟月踢去。一步踏下,尘土飞扬,这一脚的力量丝毫不逊于专业的足球运动员,显然是立意要杀掉曾瑟月了。
我大惊之下,拔腿朝着陵墓的入口跑去,心中打定主意,如果华筝想要杀掉曾瑟月,那么我也只得开枪打碎他的膝盖了。
好在曾瑟月毕竟是老江湖,虽然一边吐血一边翻滚,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避过了华筝的几脚。唯有华蓉依旧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是受惊过甚,还是被那音乐迷魂了头脑。
就在我即将赶到之际,一股汹涌如潮的精神力再次袭来,我只觉得手脚一麻,恍如天籁般“叮叮咚咚”的美妙乐曲直灌脑海。只是这天籁在此刻听来却仿佛追命的符咒一样,让人心悸不已原来刚才的一梭子子弹和剧烈爆炸,仍然没有杀死那名魔音者
好在我对这种魔音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虽然脚步一搓,不过还是当机立断,抬起枪来朝着华筝的脚下射了一枪。同时凝聚精神力,苦苦抵御着魔音的侵袭。想要再次扣动扳机,瓦解华筝的战斗力。
华筝对飞溅的火花视若无睹,反而咆哮一声,合身朝着地上的曾瑟月扑了过去。趁着我身体麻木的功夫,夹手夺过松寒筝,立刻矮身朝着远处跑去。没想到他最终的目标并不是击杀曾瑟月,依旧还是以松寒筝为目的。
我心头大惊,想要再次举枪射击,那股精神力与音乐却交错着声声入耳,死死钳制着我的身体,仅仅是活动一下手指,都仿佛要花费千钧的力量。
“仙翁仙翁”就在这时,华筝手中的松寒筝忽然不弹自鸣,只见奔跑的华筝一个踉跄,如遭雷击。
我的身体也随着松寒筝的琴音恢复了知觉,立刻举枪朝着华筝的背影瞄去。
“轰”不等我扣动扳机,一股滔天的热浪扑面而来,我被剧烈的能量掀起到半空,本能地团身护住身体,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手榴弹
尘埃落定,我在草地上接连翻滚了几周,居然奇迹般的毫发无损。魔音者的异能与声音也同时消失了,四周忽然之间变得静悄悄地,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弹身站起,持着手枪朝华筝逃走的方向急追过去,只听一阵车响,一辆越野车在陵墓外围迅速启动,眨眼间就没了踪迹。
魔音者虽然得了松寒筝,但是刚才的接连爆炸之后又发动异能与魔音,也必然受伤不轻,暂时是无力继续追杀我们了。
我苦笑一声,转身回返,却见华蓉正扶着曾瑟月坐了起来。两人的脸色全都难看之极,眼神直勾勾地不知在想着什么。只不过曾瑟月的脸色是因为伤势所致,而华蓉显然是对哥哥的忽然背叛充满了懊恼。
先到刚才爆炸的地方看了一下,却见满地的断臂残肢,距离最远的一个人仰面躺着,上半身焦黑一片,显然已经毙命多时。我略微检查了一下,却始终没有找到引起爆炸的原因。这些人总部可能是自己掏出手榴弹扔在脚下自杀,为什么会忽然产生爆炸就有些古怪了。难道远处还有第三方力量加入
我一边苦思着爆炸的起因,一边朝着另一名魔音者倒下的方向走去。刚才先后两次爆炸,后一次的方向就是从这边传来,不知是不是这名魔音者所为如果他还没有死的话,无疑还会带来更多的危险。
渐行渐近,我终于看见了这名魔音者。这是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却见他半坐在地上,子弹击穿了他的身体和内脏,胸腹间开了一个小洞,正泊泊地流着鲜血。
这种伤势显然是致命的,只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死亡,而是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眼神中变化万千,时而凶恶、时而惨然,隐隐还有几分解脱的味道。
我持着枪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着他皱眉不语。
这络腮胡子的魔音者咬着牙,嘶声问道:“你已经见过几个我了”
我微微一愣,这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缓缓答道:“我来d国之后,机场见到两个,后来公路上追击的不知几个,陵墓这边先后四个似乎你们每次出现,都是两个人一起”
“呵呵不错都是两个一起”络腮胡子有些怨毒地惨笑了两声,喃喃自语道:“古筝已经拿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成了”
我立刻追问道:“完成什么”却见那络腮胡子两眼一瞪,却已经气绝了。不禁一阵懊恼,心知这想魔音者拿到古筝之后,肯定还有其他的后手,偏偏却猜不出具体的方式,想要去提防也无从下手。只得叹了一声,朝二女走去。
“松寒筝被他们带走了这里接连爆炸,警方随时可能赶来,咱们最好也马上换个地方。”我看了一眼曾瑟月的伤势,却发现华筝的一轮并没有产生太大外伤,只是将她的肩膀划破一道不深的口子。而曾瑟月却面如金纸,口中血流不断,显然是演奏松寒筝期间还受了什么内伤所致了。
华蓉听见我的话,这才回过神来,依旧有些恍惚地朝着华筝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伸手扶起曾瑟月,黯然问道:“咱们去哪里”
“去你爸爸的实验室”不等我开口,曾瑟月忽然抢先说道:“你们刚才听见松寒筝自鸣的声音了么”
我微微一愣,沉吟道:“最后华筝夹着松寒筝跑动的时候,好像是响了几声。不过究竟是他弹奏的,还是松寒筝自己发出声响,就很难判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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