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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

没错,那是逐魂瓮。

就是上次他从林一手里抢走的逐魂瓮。

“逐魂瓮就在这里,你想要,可以来抢,你可以试试,从你二叔我手里,你能拿走什么”

那声音不像二叔,语气更不像。

换了从前,我根本不会相信二叔有一天会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我沉默了,握紧了双拳,我知道这一仗我必败,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脚步一侧,随机一咬牙,跨步前趋,直接朝那半空中的逐魂瓮冲过去,猛地跳了起来,我记得,那天在村子里,镜宇被一群村民围攻的时候,腿上曾经挂过一道符,那道符能让她的行动更加迅捷,弹跳力更惊人,于是,我凭借记忆在自己的腿上也画上了这么一道符,用我中指的鲜血。

凭借这道符的力量,我凌空而下,直接向逐魂瓮袭取。

谁知道,二叔手一挥,我面前顿时席卷而来一股热风,那阵风的速度十分惊人,半空中的我立刻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而且,那一刻,我周身感到无比的灼热,抬头之间,我才发现,我四周的草丛居然已经被烧成了黑色,还冒起阵阵黑烟。我挣扎着爬起来,二叔伸出手,对我做出了一个“再来”的姿势。

这个时候,他身上终于显出了固有的那种痞气。

可是,我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亲切,我咬着牙,死死盯着半空中的逐魂瓮。

那东西离我近在咫尺,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叔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再次朝二叔的方向走去,他依然没有动,我抽出黑狗血匕首来,咬破舌尖,将一口血吐在符纸上,烧成符灰,洒在黑狗血匕首之上。

“你要跟我拼命”二叔冷冷说道,“虽然动作不怎么专业,但还是有几分霸气的。你小子这回算是有那么一点进步了。”

我没理会他,在我离他还有数米距离的时候,我开始加速奔跑。

这时候,二叔的周身,莫名其妙的开始散出沉重的气压来,那压力比小安上次释放出来的还要更加可怕,之所以说它可怕,倒不是因为他阴寒,也不是因为他强大到足以完全遏制住我的行动,而是,那股压力给我更多的是心中的压迫感,而并非身体的压迫。

我感觉我的心就像是在被一块大石头不停的碰撞一般,每向前移动几步,就感到一丝莫名的痛苦。

这时候,二叔忽然结了一个手印,那火焰随着他的手势跳动起来。

、第二百一十二章赋闲

那火焰一阵舞蹈之后,陡然之间便消失殆尽,但我的周身,居然瞬间燃起一个火圈来。那火圈瞬间把我团团围住,让我寸步难行,我想要直接冲出去。二叔却冷冷说道:“你最好不要冒这个险,只要你沾上一点儿火星,那火焰就会引燃你的全身。直到烧穿你的骨骼为止,到时候,甚至你的魂魄也会湮灭殆尽。”

我确实不敢动了。这个时候,我认怂,我不能死。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还有很多事没有弄清楚。

二叔伸手收回了半空中的逐魂瓮,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对着我,似乎是正打量着我。

接着,二叔说道:“你的道行的确高了不少,比我想象中进步还要快,不过,以你现在的水准,想要跟任何一个傩教邪脉的高手抗衡,都还是不可能的。”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我大喊一声“别走”。

但二叔没有理会我。他一向我行我素,这个时候也不例外。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阵摩托这马达的轰鸣声由远及近,风驰电掣之间,一辆摩托车直接冲入了这片荒地之中。烟尘四起,火星四溅,摩托车挺稳的刹那,一个人影从摩托车的后座上跳了下来,飞身直取二叔,那动作之迅捷根本不像是一个老人。

洛乾坤。

他居然来的这么及时。

二叔大概也感觉到了有人发动袭击,忽然一脚向后一撤,背对着我,应该是已经结出手印,接着,一道符纸抛向空中。

符纸当空自燃,瞬间居然形成了一个漂浮的火团,围在二叔周围。尽反上血。

二叔猛地转身,单脚在地上猛地一踏,一声闷响,几个火团同时向洛乾坤飞去,洛乾坤也掣出一张符纸,向空中一抛,四面的枯草和尘土顿时被旋风卷起,或图案冲入旋风之中后开始明灭摇晃,不一会儿便消灭殆尽。

接着,洛乾坤再次挥手掷出一道符箓,符纸翻飞而前,在二叔周围居然自行碎裂,哗啦啦的变成了数道银亮的光芒,像是一把把利刃朝二叔周身袭取,那“利刃”细密而且随风而动,看起来非常难躲开,二叔却当空画符,单手一张,那些亮银的色泽,一会儿便变成点点火星,缓缓飘散下去,完全伤不到他分毫。

这两人过的这一招,持续时间绝对不超过二十秒,而我只能站在火圈之中,看得目瞪口呆。

一招之后,萧玉儿也赶了上来,但却被洛乾坤拦住,二人一道与二叔对峙着。

二叔岿然不动,似乎依然很是镇定。

“刘宏,你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后果吗”洛乾坤厉声说道。

二叔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回头是岸。”洛乾坤又说。

“师父,什么是回头”二叔忽然开口,说道,“到底哪边才是岸。”

“正道即是岸,回头便是回归正途”洛乾坤说道。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二叔低沉的声音,依旧让我感到有意思害怕。

“刘宏,你这是在执迷不悟。”洛乾坤又说道。

“我一直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二叔说道,“至今,我没有觉得我哪里做错了,也没有任何怀疑。师父,我尊敬你,但是并非你的所有做法我都能够苟同,从很早开始,我甚至就会怀疑你,华裔你所做的一切。事到如今,我更加觉得,我们俩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师父,我们已经不止一次交手了,光是这个,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不是吗”

“刘宏”

“我现在要走,你们未必留得下我。”二叔说,“也最好不要去试验,这样对谁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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