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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试着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曾弥高的嘴里。
“嗯”
曾弥高迷糊间感觉到了异样,兀地睁开了眼睛,还没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就一眼看见白其桑的脸近在咫尺,他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见白其桑要抽出自己的手指,他连忙伸出抓住,用力一扯,让白其桑趴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回可是你诱惑我的。”
说完就准备去吻她,白其桑却把手横到了两人嘴唇中间:“别,还没刷牙呢。”
“我不嫌弃。”
“不,是我嫌弃你。”白其桑给了曾弥高一拳,就挣脱了他的手跳下了床,蹦跶着去刷牙洗脸了,徒留着曾弥高在床上揉着自己被打红的胸口。
他知道白其桑会逃跑的原因,因为他晨勃了,而白其桑这是害羞了。
等曾弥高平复下来,两人一起去吃了早餐,然后就去看了鳄鱼和鹦鹉。
从鹦鹉园出来已经过了午后,曾弥高想起头一天在海滩边望见的游艇,变提议去坐上去晒晒太阳。两人便牵着手往海滩边走去。
突然,白其桑孩子气地指向湛蓝的天空:“啊,那上面有人”
曾弥高顺着她的手指眯着眼睛抬头往上看,看见了一个硕大的热气球上面的确有小小的黑点。
“想去试试吗”曾弥高问道。
“可以吗”白其桑不太能相信可以随随便便坐上热气球去。
不过让两人意外的是不但可以乘坐上去围观,而且“热气球”好像已经成为了全美利坚情侣必选选项一般,排队等待乘坐热气球的人群几乎都是一对对年轻的情侣。
两人牵着手走在人群中间,四处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接待客人的老人是个很和蔼的人,就在他们走到热气球旁要上去的时候,老人突然笑眯眯地跟他们搭话:“到了上面,牵手和接吻都不会被看到哦。”
白其桑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看得到的吧”
曾弥高笑着点点头:“谢谢大伯告知,看得到我们也会kiss的。”
在异国他乡的浪漫景致里,在城市和海洋的交界边缘,他们拉着手一起慢慢票上了天空再徐徐降落。
墨西哥的热情之风,加勒比令人陶醉的海景,百慕大的海盗传说,加在一起,就是传说中的人间伊甸园巴哈马。
第三天,他们从迈阿密出发乘坐豪华游轮抵达了拿骚,又从拿骚辗转到了catisnd。在那个人烟稀少的小岛上,开始了真正的浪漫旅游。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地腻在一起,看海、潜水、爬巴哈马的最高点:只有六十三米高的avernia、到别的岛屿瞎逛、吃闻所未闻的食物。
再百无聊赖一点,他们甚至去参观了博物馆。曾弥高在看到工作人员人人都带着一顶海盗帽时,也跟人要了一顶带在自己的头上,让白其桑给他拍照留念。
这样的一场旅行,只有两个人的朝夕相处,每一毫秒都可以是充满温存又甜到发腻,时间轴都已经被塞到了黑洞中去,连整个宇宙都像是只为他们而存在着因为他们彼此在意相互喜欢,才有了这样一个漫天阳光没有半分阴影的世界。
在巴哈马的最后一个下午,两人一起去了安德鲁斯的蓝洞潜水。他们在透明耀眼的海水里,在成群结队的鱼群中间,在美丽的珊瑚礁旁牵手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对方了,这种感觉让白其桑几乎醉了过去。
晚上,回到酒店。白其桑坐在床上发着呆,听见曾弥高在浴室里洗澡时水流淌的声音,过一会儿停了,又响了起来,再停一会儿,又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她走过去敲门:“曾先生,怎么了水还好吗”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就突然打开来,曾弥高猛地扯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进去,而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下半句问话。
曾弥高一反常态地吻得很用力,甚至谈不上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充满了野性和独占欲,像是要把眼前这个人紧紧锁进自己的生命力似的,用尽全力地去吻着白其桑。
白其桑搂住他的腰,慢慢地抚摸他,也热烈地去回应他。曾弥高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搭在白其桑腰上的手顺而不安分地拉起了白其桑衬衫的下摆,伸进去用手掌直接感受着白其桑的皮肤。
“今晚可以吗”曾弥高的唇离开白其桑的唇,一手托在白其桑的脑后,用额头抵着她问道。
他们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两人都是成年人,的确是在一起久到再不发生什么就不对劲的时候了,成天像小猫一样的亲来亲去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白其桑点了点头答应了。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每一个吻都如同叹息般的细语,反复确认彼此的存在,曾弥高的手指沿着白其桑的脊椎,探险一样的耐心而细致的一节一节抚摸上去。
在快失控前,白其桑猛地收回了自己的吻,然后拍开了曾弥高的手。曾弥高心里一紧,却见白其桑自己像是嫌麻烦一样的皱着眉头,脱掉了自己的衬衫,之前洗完澡就穿了一件衬衫的她现在不着寸缕了,两人再次灼热地吻在了一起。
上半身完全赤果地撞在一起,在不用寻常的狭窄空间里,连空气中潮湿的沐浴味道都成为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两人交换着亲吻和拥抱,拉扯着离开于是往床边走去。
拉灯了
没有一丝间隙了。
曾弥高在catisnd阳光灿烂的早晨醒来,看到和自己相拥而眠的白其桑孩子啊睡梦之中,哪怕亲亲她的嘴角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曾弥高更靠近她一点,吻了吻她的眼睛,只有他知道昨晚那时候她的眼睛是多么润泽而透着让人失神的情迷意乱,想到昨晚的白其桑,曾弥高的理智就要飞到九霄云外了。还是白其桑甜美的睡颜把他拉了回来,昨晚让她实在累着了,他不忍心把她叫醒,他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她耳边的枕头中,想要在她醒来前尽快平复自己躁动的内心。
“到了”头顶传来曾弥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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