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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的心理在作祟。当然有些为富不仁者依旧还是会狗眼看人低,我们无视便可。

“我叫薛雪茗,你可以叫我小雪。”女孩友好地伸出了手。

布舍傻傻看着,心中纠结万分,不敢与她握手。

女孩主动捂住了布舍唯唯诺诺的手,笑道:“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

布舍尴尬而笑,也放开了心中的最后的防线。富家千金又如何,还不都是人。

“我叫布舍,你可以喊我小布。”

“噗不射”女孩掩嘴而笑。

布舍的魂魄伤得不轻,他此刻已经顾不得和薛雪茗去争论自己名字的谐音。

“喂,你没事吧,喂”薛雪茗看着布舍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吓得不轻。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布舍的声音微弱到差不多只能自己听到。

“我我送你去医院吧。”薛雪茗有些紧张地说道。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布舍说完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倾斜,竟是靠在了薛雪茗的肩膀上。

“喂,你怎么了,喂”女孩的呼喊,布舍已经无法听见,他实在太累了,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薛雪茗看着已经打起呼噜的布舍,扑哧笑出了声。看样子,自己是担心过头了。

说来也奇怪。这样一个男生竟会让自己如此失态。莫不是自己喜欢上了他

“不可能”她努力摇头,让自己保持了一丝清醒。自己放着年轻有为的副行长不要,偏偏去喜欢他想来,自己都觉得好笑。只是,肩膀上传来的温暖感觉,依旧让她有些迷恋。

她含情脉脉看着熟睡的布舍。或许,他的不寻常,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呢

第八章 布衣神相

更新时间:20140401 11:30:000字数:3086

车子到站之后,薛雪茗叫醒了布舍。

布舍眼神迷离地四处看了看:“到了”

薛雪茗柔声细语回应:“嗯,到了。”

布舍装作若无其事从薛雪茗的肩膀上起来,却是脸颊微红:“哦,那下车吧。”

薛雪茗微微点头,搀扶住布舍,慢悠悠下了汽车。

两人站定,薛雪茗远远便看到了来接自己的妈妈,她慌忙松开了布舍,小声问道:“我陪你去医院吧”

布舍也看到了正在跟薛雪茗招手的中年女子,不知怎的,他心中升起一股倔强:“我自己能去,你不用管我。”

“要不,我让我妈送送你吧”薛雪茗提议道。布舍这副样子,她实在放心不下。

“不必”布舍语气坚决冰冷。

薛雪茗一愣,只好从自己的钱包里取了2000块钱,放在了布舍手中:“这些钱你拿着,就当是我买了那本手札。”

布舍想起口袋中仅剩的几枚硬币,勉强收下了薛雪茗的钱。

符咒手札于他而言,并无用处。倒是薛雪茗的符咒天赋极佳,符咒手札交给她,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薛雪茗走向来接自己的妈妈,蓦然回首对布舍灿然一笑:“记得去医院,还有,照顾好自己。”

直到女孩离开,布舍才迈动了自己的脚步。身体内传来的疼痛,让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辛。自己故作坚强,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他自嘲而笑,走向了其中一辆等客的出租车。

“师傅,南院。”

出租车师傅恍若未觉。布舍只好再次提醒:“师傅,南院”

出租车师傅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布舍一眼,发动了车子。

路上,出租车师傅与布舍瞎侃:“刚从外地回来怎么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布舍也不想聊天,因为他有些累,就随口编了一个谎言:“有点儿晕车。”

“年轻人要多加锻炼,晕车可不是什么好事,难受着呢。想当年那会儿”师傅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诉起他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

布舍偶尔吱声回应,但是显然兴趣不大。他需要的,仅仅是休息。

路经二院,出租车师傅忽然就变得安静了下来。布舍觉得有些不适应,偷偷瞄了出租车师傅一眼,却看到了他眉宇间正有一股郁结的黑气,若隐若现。

难道这就是别人经常说起的印堂发黑布舍猜测出租车师傅最近并不太平。

他寻思着怎么帮助这位师傅,便开口询问:“师傅,你最近是不是”

他话未说话,只听得砰地一声,车子已经经济刹车。布舍疑惑地调整好身形,却发现出租车师傅正满脸忧色地看着的前方。布舍顺势看去,才发现出租车师傅居然撞上了一个开着电瓶车闯红灯的中年妇人。

布舍心中暗想:果然不太平。

妇人已经昏迷过去,索性没有出现大面积的出血,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只是电瓶车摔在一边,已经面目全非。

出租车师傅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拨打了交警电话,稍稍讲诉了一下事故状况,便挂断了电话。他满怀歉意对布舍说道:“小兄弟,真不好意思,我没法送你去南院了。钱,我就不收你了,不好意思啊。”

布舍被出租车师傅逐令赶出了出租车。他无奈看了看师傅眉间的黑气,暗暗叹息了一声,走向了更近的二院。

二院与南院一样,均是鸣月城比较有名的几所医院之一。

二院门口有一处小型的公园,那里绿树成荫,经常能看到在此休息的病人。布舍走过公园,被一个声音叫住:“这位施主,请留步”

他驻足停步,左顾右盼,然后指了指自己问道:“是在叫我吗”

“正是。”叫住他的男子脸颊消瘦,带着一副老式的上海圆框墨镜,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而他面前的地面上,摆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四个笔墨大字:布衣神相。

他打量着布舍,认真道,“施主气虚微弱,应该是受了内伤吧”

布舍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施主受了伤,而且还知道施主的伤,这医院是没法治的。”

魂魄受伤,现代医疗本就无能为力。布舍也知道自己去医院最终也会无功而返。但是有人当着他的面点穿了他的伤,他还是蛮意外的。或许这男子有办法。他心中如是想。便饶有兴趣蹲了下来:“那依大师看,我的伤该如何治疗”

男子轻摇折扇,捏须而笑:“施主乃是魂魄受伤,我可治不了。”

布舍疑惑了,明明这男子叫住了自己,也看出了自己是魂魄受伤,他还以为男子会有什么偏方能治这魂魄的伤,可现在却说他治不疗自己的伤,这不是耍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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