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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人见钱六爷执意不肯,于是就低头琢磨了一阵,好半天之后,才抬起头來说道:“好”
“说说看你们的要求。”钱六爷接着问道。
“具体的ri子,我会派人來通知,到了那一天,嘉陵江上会有一艘船,至于是哪一艘,我也会派人告诉,我要水鬼做的事情,就是把那艘船给凿沉了,最好,连上面的人一起,都给杀了。”蓝衣人说道。
“嚯,口气不小,这位朋友,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狠。”钱六爷好奇地问道。
“你懂不懂规矩,这种事你也能打听。”蓝衣人说到这里,都有些恼火了。
“算了算了,我不问了就是了,我可提前告诉你,这价钱可不能少。”钱六爷说道。
“别黑人就行。”蓝衣人似乎不是那么大气,说起來也是像个商人一般,斤斤计较,钱六爷打心眼儿里不乐意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行了,等我的信儿吧”
说完,钱六爷就走了。
两个时辰之后,钱六爷又回來了,而那个蓝衣人,则是一直等在这里。
钱六爷见到蓝衣人的第一句话就是:“八千两”
“什么”
“八千两,连凿船带杀人。”钱六爷重复了一句。
“便宜一点。”蓝衣人显然是觉得有些贵了。
“对不住,这个我做不了主。”钱六爷简单明了地答道。
“那,你再去问问。”蓝衣人试探着说道。
“开玩笑,你当我是给你跑腿的。”钱六爷不屑地答道。
“好吧,八千两就八千两。”蓝衣人看样子也有些着急了,所以对于价钱上,他也就不那么计较了。
“什么时候给钱。”钱六爷问道。
“见到他们,我再给钱”
“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池庄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了。”船舱内,钱六爷瘫坐在地上,对着面前的池中天,战战兢兢地说道。
池中天冷哼一声道:“他们让你凿船杀人,你才要八千两,我不过是要你捞鱼,你就要我一万两”
“不是不是,这是池公子你自己开的价啊。”钱六爷辩解道。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池中天眼珠子一转,接着问道:“那后來,你那些水鬼就直接过來了”
“是,那些水鬼去了之后,直接就跟着蓝衣人走了,至于剩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还记得那个蓝衣人的长相吗。”池中天问道。
钱六爷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记得不太清楚,但是,还有点儿印象”
“嗯,这样吧,我问你,你想不想活命。”池中天问道。
“想,当然想。”钱六爷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好,既然想活命的话,答应我两件事,我就留你一条命,而且,我给你的那些银子,我也不要了,如何。”池中天说道,
第八百四十五回描绘画像
“不不不,池庄主的钱我可不能要,我这就给您”
说完,钱六爷马上伸手从怀里把池中天给他的银票和金子都给掏了出來,然后就放在了地上。
池中天摇摇头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少在这里给我磨蹭”
“是是,我不磨蹭,不磨蹭。”钱六爷马上就老实巴交地应了一声。
“第一,先让人给我找一身干净的衣服,现在立即马上。”池中天突然说道。
“啊”
钱六爷显然沒想到池中天第一个要求竟然这么简单,惊讶之余,心里狂喜不止,赶紧就站起來跑到后面,不知道从哪里翻腾了一阵,然后抱出了几件衣服说道:“池庄主,这是船工们穿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很干净”
池中天这时候早让浑身湿漉漉的衣服给弄得难受极了,看到干净的衣服,哪还顾得上挑三拣四,直接拿过來就换上了。
自然,他也沒避讳钱六爷,都是男的,当面换个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看看,我这银票都泡水了,油布包都漏了。”池中天掏出一个淡黄sè的油布包,对着钱六爷抱怨道,一般來说,油布包是不会进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油布包竟然漏了,于是,里面的银票也遭殃了,好在,不算严重。
等到把湿漉漉的衣服全部换下來之后,池中天顿时觉得浑身一阵舒爽,然后就将换下來的一堆衣服随手扔在了一旁,反正也沒什么好衣服。
“这第二件事,就是你得跟我走一趟。”池中天换完衣服之后,笑嘻嘻地说道。
“走一趟,去哪里啊。”钱六爷神sè紧张地问道。
“哈哈,别这么害怕,你跟我去一趟顺庆府,然后,我让府衙里的画室根据你的描述,把那个蓝衣人的脸画下來,记住,我这不是跟你商量,懂吗。”池中天淡淡地说道。
“懂,我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在池中天面前,钱六爷竟然一点反抗地心都沒有。
其实钱六爷也不是不是武功,相反,他的武功还算不错呢,要不然,也不会是水鬼的头目了。
但是,武功再如何,比起池中天來,还是相差太远了,最主要的,是池中天身上那种随着时间和武功境界的提升所发出來的气势,是常人无法具备的。
沒多久,池中天就和钱六爷一起,回到了顺庆府中。
一进府衙,池中天马上就让人把蒋先达给找來。
自从尊王离开之后,蒋先达也就重新回到了府衙之中。
池中天让钱六爷在一旁等着,随后他就朝里面走去。
在府衙正堂门前,池中天就恰好遇到了正走出來的蒋先达。
“池将军,您回來了”
“蒋大人,事不宜迟,府衙里有沒有画师”
“画师有。”蒋先达答道。
“蒋大人,烦请你马上找一个最厉害的画师前來,我有要事”
见池中天说的如此颜sè,蒋先达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就让衙役去找了。
过來一会儿,一个画师就带着东西,匆匆前來了,这些府衙中的画师,平时大多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只有遇到了一些重大案情,需要画出罪犯画像的时候,他们才会來。
根据口头描述,來画一个你从未见过的人,这种技法,可不好学,至少池中天觉得自己是学不会的。
蒋先达简单吩咐了几句之后,池中天就从外面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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