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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板,这件事怕是要你难堪了,不过冷某为了你,不得不说。”冷无情对柳毅说完后,又对着下属说:“把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两名冷无情的下属绑着高源进来。
“你们做什么啊。”高源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挣脱。
不知何时,冷无情的手上多了一支簪子,这支簪子十分眼熟,正是高源给青楼女子青青的定情信物。
冷无情对着高源说道:“亏空锦绣山庄钱财的藏匿地的钥匙吧。”
“啊。”高源看见冷无情手上的簪子,瞳孔瞬间收缩,一阵恐惧感袭来,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啊,呜呜,毅对不起,对不起”徐艳慈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已经泪眼婆娑的眼睛。
徐艳慈的举动无疑承认了这一切,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她背叛了他,而一身的花柳病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高源在外的拈花惹草,成就了现在的她,得知自己生了这样的病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一切再也没有办法挽回,注定负了柳毅的一生。
柳毅听到自己妻子的话完全懵在了原地,曾经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还在他的耳边回旋。
“为什么为什么”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艳慈会背叛他,为什么会选择高源。
“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徐艳慈没有解释,一直哭着道歉,突然拿起地上的碎瓷片割了腕,鲜血飞溅,浸红了她的素色衣裳。
见此场景,柳毅跑了过去抱住了艳慈,“为什么这么傻啊,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艳慈我不希望你死啊”
艳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意,无力的说道:“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毅,你没有错,是我是我太寂寞了华丽的山庄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要,只要一个疼我陪在我身边的男人”由于失血过多,艳慈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看着他的脸越来越不清晰,“是我要的太多了太多了”艳慈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意识,无力的手重重地打在了地上,眼角划过一滴悔过的泪。如果有下一世呵,我已经没有资格说这话了。
“啊”柳毅仰天长啸一声,宣泄着他的痛苦,挚爱,一生的挚爱背叛了自己,最后又死在了自己的怀里。
“是生是死,取决于你。”简钺淡漠地说道,他不会在乎这些情情爱爱,答应看病也不过是因为梅花令的约束。
简钺的话令柳毅从悲痛的世界里拉了回来,放下艳慈,狼狈地爬跪到简钺面前,说道:“生我要让她生,不管她如何,我都不想让她死。”
简钺在房内医治徐艳慈,玄烨给简钺打下手,其余的人都在门外。
“高源怎么办”冷无情问柳毅。
“艳慈爱着他,我不希望她痛苦,放了他吧。”柳毅回道。
“呵。”冷无情轻叹一声,吩咐身边的小厮,“放了。”
“艳慈姐姐她不爱高源。”诗意在一旁突然开了口,她的眼神没有焦距,仿佛是被抽空灵魂的躯壳,“她深深地爱着你,同样她希望你也能深深地喜欢着她,可是你只给她华丽的住所,奢侈的生活,整天为了自己的生意在外奔波。艳慈姐姐把高源当做了你的替身,高源是管家可以天天待在她的身边,没有了那种寂寞和空虚,是高源弥补了艳慈姐姐”
诗意说的话就像是透过艳慈传达出来,此时的诗意是无意识的,她完全被自己的神迹所控制着,一种能看透人心的神迹。
医治完艳慈的简钺出了房门,便听到了诗意的一番话,简钺手中的金针射向了诗意,诗意被金针封住了穴,身体瘫软下来,简钺及时接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用极其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到觉醒的年纪了么,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还没有完全控制住自己的神迹,差点被自己的神迹控制陷入无意识状态,还真是危险。
柳毅听了诗意的一番话恍然大悟,他要用接下来的时间弥补对艳慈的亏欠,“噢,神医,这是梅花令牌,多谢神医救内人。”
一旁的玄烨接过梅花令牌,简钺向玄烨示意,便推着自己的主人出了锦绣山庄。
冷无情被诗意的话感染着,他很好奇,诗意刚刚那个诡异的眼神,那个让神医简钺着急封住她的穴道的举动,那个可以看透人心的女子
“冷老板,这冷夫人她”柳毅很好奇,不是冷无情的妻子么,为什么被神医抱走,而冷无情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抱歉,为了方便调查,我向你说了谎,意儿姑娘不是我的妻子。”冷无情诚恳的向柳毅道了歉。
“可神医不是讨厌女子的吗怎么”此时的柳毅真是有一肚子的疑问。
“呵呵,她或许不一样呢,谁知道呢。”冷无情像是在回答柳毅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第二十二章救治白猫
出了锦绣山庄的简钺等人,没有直接离开南城,而是选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咦”醒来的诗意完全不知身处何地,也忘记了在锦绣山庄对柳毅说的那番话。
“和刑风吵架了”坐在一旁的简钺见诗意醒过来,递给她一盏安神茶。
诗意接过安神茶眼神违心地说道:“没有啊。”
随后她便盯着冒着热气的茶水不再出声。
“刑风在楼下。”简钺说道。
诗意先是吃惊地抬起头看着简钺,随后又低下了头,说了一句看似无厘头的话:“我的性格会骤变,钺觉得我可怕么。”
“一个人不管怎么变,他还是他。”简钺接话道。
以后你会明白的,这就是冰狩族人的特性矛盾体,简钺在心里想着,现在告诉她还不是时候。
听了简钺说的话,诗意不觉地联想到刑风和她说过的话,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刑风哥哥,还有冷无情的话,也许,面对你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他,有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
而自己呢,在隐隐约约之时,能感受到还有另一个自己存在。想到这里诗意放下手中的安神茶,冲下了楼。
看着诗意匆匆离去的背影,简钺自言道:“瞒着你的身世到底是对还是错”
客栈楼下,刑风倚在客栈的门窗前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阳光洒透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颠倒众生的美貌吸引着客栈的客人,时不时地向他看去,却终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在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生畏的寒气。
诗意走到刑风的身边,他感觉有人气接近,转身看见了诗意,转瞬间收起了一身的寒气,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未几,两人又同时开了口,先是一惊,随后两人都释然地笑了,不再需要随后的话语,这样就够了。
诗意失踪的几日,其实刑风早就派人找到了她,见冷无情未有不轨之心,刑风也就一直都未现身。
“我要见神医。”一个孩童闯入客栈,只见他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衣衫褴褛,怀里还抱着一个通体白色的物体。
客栈的小二见是一个小乞丐,便想打发他走:“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神医,走走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可这个小孩还是不死心,说道:“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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