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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摆置的酒宴。

赵长生见大军退了,并在不远处安营下寨,显然没有为难的样子,跳动的心平静下来,不由得看向道深,而后者正呼呼大睡。赵长生再回头看看衡量上的刀剑,以及那个十字,满是不解。

柳树下的宴席有了用处,可这些又是什么意思呢赵长生看着远处的于吉将酒水喝了,那文臣似的徐子谋走了过来。他赶忙将背驼了,让自己显得恭敬。

许子谋走至三米开外,便不再上前,而是招手唤来赵长生至跟前。小女孩并不怕生,也跟着去了。

“将军”赵长生恭敬称呼。

许子谋并不说话,看一眼道深,示意禁声,拉着赵长生便往柳树下走。

到了柳树下,赵长生又恭敬的对宴席前的于吉躬身拜礼:“将军”

于吉先是将赵长生打量了一遍,但见得他脸皮狰狞,如同草原的狮子,不由得惊奇,便问:“你们是何人见我大军而来,为何不逃”

“小人汾水郡赵长生,并不是小人不跑,而是我家主子不走。”赵长生将事情道了。

于吉脸色讶然,拉过到了跟前的小女孩,逗乐道:“小家伙,多大呢”

“三岁”小女孩稚嫩的回答,眼眸子盯着桌子上的酒菜。

于吉拿了一个瓜果,放在小女孩面前,和蔼地笑说:“告诉叔伯,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

“我叫小芬芬从那儿来”孙芬便骨碌一转眼眸,指着北方。

于吉看向北方,再看一眼徐子谋,这才将瓜果给了小芬芬,然后盯着赵长生,眸子寒光闪闪:“你骗我”

赵长生猛地跪下,惊颤道:“小人不敢主子先前在北方闯荡过,刚回来不久。”

于吉盯着赵长生,见他不像是说谎,点了点头道:“那你说你主子为什么不逃”

赵长生摇头,道:“小人也不知道主子只是让我在这里摆了酒席”他将道深吩咐的事情说了。

“果真如此”于吉惊奇,又看一眼同样惊奇的徐子谋。

赵长生应了。

于吉久久看着道深,满是思索,摆了摆手:“你等你主子醒了,告诉他,我在这儿等他”

“是是”赵长生拉着小女孩赶忙走了,出了一背脊冷汗。

柳树下便只剩下了于吉与徐子谋。

于吉这才幽幽地说:“你怎么看”

“依我看、”徐子谋看向横梁上的十字,恭敬道:“此人不简单如果能为将军所用,必能成就一番大事。”

“现在说来尚早,等得他醒了”于吉点点头,笑道:“自有分晓,现在咱们安心喝酒”

这一等便是五日,这五日来对于赵长生却是如同针毡,坐卧不安,久久不敢合眼。但是道深却整日除了睡着从葫芦里灌些酒水,竟然是什么也不吃了,更是从未真正的清醒了来。

阳光温暖,洒在大地。

于吉带着许子谋又到了柳树下,命士兵摆了酒席,天天在这观看道深,而三军则在擂鼓演练。

“将军,此人已经五日不曾进食,除了酒水”许子谋忧虑道:“天天烂醉如泥”

于吉抬手拦了,胸有成竹般:“不出两日,此人必醒”

“将军怎知”许子谋反问。

于吉淡淡一笑,却是不言。

又是两日,道深却是没醒。

许子谋笑道:“将军,看来你错了”

于吉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看错了。”

“怎么办”许子谋更加忧虑,道:“只有三日了”

于吉想了想,才淡然道:“再等两日,如果还不醒咱们便弄醒他。”

“又不是睡觉之人”许子谋道:“这种醉酒之人怎么弄醒醒了怕也是胡言乱语吧”

于吉却笑道:“我自有办法”

赵长生已经不知道偷偷地呼唤了不知多少次,但道深却如同死了一般,不闻不问。

又是两日,这是第九日了。

于吉让人牵来了马,自己跨上马来,将缰绳扬着,三军将士顿时看来。

于吉指着道深大声道:“那等狂人,见了本将军却是安然睡觉,而今看我怎的收拾了他”

他将马猛地一打,便横冲直撞奔向道深,看形势便想一蹄子踩死了道深。

赵长生急了,忙挡在面前,跪在地上恳求:“将军喜怒饶命”

“呔”于吉止住马,命令道:“将这人拿下”

顿时,赵长生被士兵围了,给拿了下去。

于吉驾着马直奔向道深,马蹄子嘭嘭作响,眼看着道深便要葬身马下,可他依旧敞开了睡觉,纹丝不动。于吉一惊,猛地一拉缰绳,马蹄子高高扬起,一个转身,险之又险的没有踩死了道深。

于吉将马横了,偏头俯视道深,眉头紧锁,暗自思量:果真醉了

“将军看来你又失策了”许子谋将跃马而来,到得旁边,同样俯视一眼道深。

于吉看了看天,微微一叹,道:“也罢暂且再等一日。”

十日即过,道深却还是未醒。于吉放了赵长生,最后看一眼道深,微微惋惜。

徐子谋道:“十日已到,我们必须走了将军此去一定是大败而归,到时候他自会醒来”

于吉有些落寞,看了徐子谋一眼,点了点头:“中部有北宋,北部有辽国,在上方又是刚刚崛起的女真,西有西夏,再西边汗盟联国,南有胡越,更有南蛮,西角大理。“论及这些,不由叹息道:“北汉亡国是天意走”

于吉带来三军浩浩荡荡而去。

于吉是北汉大将,率领最后一支十万大军,曾在北部边界镇守,而今北宋亡了北汉太原,使得于吉率兵而来。但是在汾水郡的前路却有一处山脉,险峻异常,度过山脉至少需要十天。

山脉的对面则是涿郡,位于汾水郡下游,与汾水郡隔着山脉相望。在涿郡后方还有一个县,名叫彭城。

于吉派遣了一支两万的军队,水路兼并绕过涿郡,等得于吉进攻涿郡之时,然后奇袭彭城。这中途为了引起涿郡的注意,他便必须在汾水郡停住十日,这正是度过山脉的十日。

而今于吉远远离开了汾水郡

徐子谋看着前方的遥遥山脉,满脸老谋深算:“想来涿郡的夏亚已经布置妥当了,只等着我们羊入虎口呢”

于吉登在马上,站直了身子,望向远方,道:“此地尚不是埋伏的最有利地形继续前进。”

大军浩浩荡荡又行进了飞八日,这会儿到了一处怪石嶙峋之地,一条裂缝紧够五人并肩而过。山体险峻难以攀爬。

“将军,此处算是镇守北方的最有利地形之一,易守难攻。”许子谋抬首看了,道:“你看那安安静静,飞鸟不敢丝毫停留,这是山石中有大军埋伏的征兆啊”

于吉点了点头,有些凝重,道:“此处距离河郡十里有余想来应该够了。”

而此时在那山石中,夏亚身着铠甲,坐在石头上,半闭着眼眸,手握宝剑,眉宇间满是傲气弥漫。

一名士兵到得前面,恭敬单膝而跪:“将军,敌军已到谷口”

“嗯命全军不可妄动,听红旗为号”夏亚淡淡开口,道:“等得敌军到得峡谷一半再行袭击”

“是”士兵退下了。

峡谷前的徐子谋听了于吉话语,淡笑道:“这夏亚擅长用兵,想来会等我们进入一半才会袭击。”

于吉嘴角冷冷一笑,道:“我军歇息了十日,想来蒙括将军已经率领二万人马赶到了涿郡”他再看看头顶烈阳,道:“命三军原地休息,子夜时分便吹响号角,放出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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