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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车人显然还诧异,怎的在奉天还有不认识自己的人物吗看这人面相甚生,不知是何来历。便回了一礼:“在下张学良,不知兄弟大名”
吴孝良听后先是一愣,带仔细瞧去,却见眼前这骑车的年轻人,眉宇间果真与后世留下的张将军照片极为神似,只是此时的他要胖了不少。
张学良不知道吴孝良心所想,看吴孝良吃惊不已的看着他,以为是被他的身份所震惊,是以很满意对方的反应。
半晌,吴孝良回过神来,又拱手笑道:“原来是张公子,失敬失敬。鄙人绥东吴孝良。”
“如何,如何是谁”这回轮到张学良惊讶了,他是吴孝良,莫不是未来的三妹夫可是听说此人乃是绥东军旅长,年龄似乎与眼前之人不符啊,看此人年纪顶多与他不相上下,如何就能成为一方,领兵的将军,他是绝不相信的。
于是问道:“可是,绥东军少将旅长吴维”
“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张学良望向引路的张家人求证,那人忙点点头,示意吴孝良所说不假,竟愣怔起来。吴孝良则虚一拱手,闪身去了院里,留下一脸羡慕嫉妒恨的张学良独自在院。
宴席开始,张作霖隆重登场,他先做了个简短的发言,其实就两句话。
“今天俺老张要嫁女儿,高兴,诸位都是老兄弟,也一起高兴,都好好吃,好好喝。”紧接着话锋一转,看向吴孝良。
“维你今天成了俺老张的女婿,也得叫在做诸位老兄弟一声叔叔大爷。”
虽然张作霖归为一省督军,但是在繁缛节上一贯是能简单就简单,这订婚的宴席不外如是,但在座各位均是追随他多年的,奉天重量级人物,他此举已经是明白无误的表示,吴孝良已经是他老张家的女婿,谁在敢动他一根毫毛,便是跟他张作霖过不去
吴孝良倒满一杯酒,举手相敬众人。
“孝良不才,承蒙各位叔叔大爷照拂,这里先行谢过。”说罢一饮而尽。
在场诸位看着张作霖的面子,当然是纷纷叫好。将吴孝良夸的天花乱坠,简直是此人非人间所有,须天上去寻。
酒正酣时,一个黑胖老头上前来,干笑道:“大帅,如何不见三丫头来给叔叔大爷们敬酒啊”
张作霖一阵尴尬,这三丫头今日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死活不来,甚至嚷嚷要离家出走,张作霖当然不怕她的威胁,一个丫头片子敢去哪里。只是此刻被老兄弟吴大舌头问起来,不知该从何说起。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与其虚应一番,道:“三丫头今日身体不适,改日让她给你这大舌头敬酒。”
张作霖环视了一眼屋内众人,突然发现他最重要的两个左膀右臂,张作相与杨宇霆均没出现,不禁一皱眉头,他意识到可能要出问题,但是这个宴席是必须进行下去的。于是招来秘书袁金凯。
“洁珊,你去看看邻葛和辅臣耽搁在哪了如何还没赶来,可是有棘手的问题”
袁金凯欲言又止,但终是没有说话,点头应是,转身离去。
吴孝良心装着事,所以不敢多喝,正思量如何找个借口出去的档口,身旁换了人,抬眼一看,竟是院骑车,差点撞了他的张学良。此刻的张学良虽然已经参军,但是却没有半点军人气息,行事浮夸轻佻,满满倒上一小杯酒。
“未来妹夫,咱俩喝一个吧”吴孝良看对方来者不善,只好陪着一饮而尽,哪只对方杯子咣当放在桌子上,捧起酒壶又将杯子汩汩倒满,端起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再来”一仰脖又是一饮而尽。
吴孝良只好又陪着干掉一杯,他看张学良还要倒酒,赶忙拦着:“大公子,孝良不胜酒力,可饶了我吧。”
张学良见他服软嘿嘿一笑:“妹夫说哪里话来,舌头都没硬,莫要诳我。”说着杯子里已经到了满满的酒水。
在院时,吴孝良的年纪和职务深深刺激了他,他自小便是争强好胜的性子,父亲张作霖发达后,更是无人敢触碰其逆鳞,对于同龄人他的优越感无以复加,但是,吴孝良的出现打破了张学良的心里防线,他在这个妹夫面前甚至有些自惭形愧,同为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人家已经成为一军之旅长,而他还是一个区区学兵,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张学良自认酒量无敌,决定在酒桌上找回这个面子,顺便让他这个未来妹夫出出丑。
岂料,几壶陈年的老窖下肚,酒气上涌,却见对方毫无醉意,心里暗暗焦急,今日莫不是要自取其辱
奉天饭店,四零一房内,几个人端坐小桌前,桌上酒菜俱全,似在聚会喝酒。但却无人动筷,都是一脸的严肃。
“荻原君,帝国陆军部已经发来最新指示。”一名西装年轻男子,将一个信封递了上去。并补充道:“按照三号密码本译出。”
此人正是荻原义雄,他从怀掏出一个小本子逐行翻译起来。约一刻钟后,他将纸合上,按照规定此时本应该将密立即销毁,但他却楞了半晌,似乎忘记了这一步骤。
而是沉重的说道:“和美小姐,希望你尽快行动,陆军部已经表达了对我们的极度不满。”
第179章夜袭
奉天饭店是座四层高的洋楼,在夜色的掩护下,四根长索从楼顶垂了下来,很快便有人顺着长索一点点滑下,分别隐到两扇窗户边的外墙上,其一人道:“确定是这里吗拉着窗帘呢。”
“塔爷的人已经确认很多遍了,不会错的。”
“那好,准备开始吧。”
“一,二。三,开火”
加装了消音装置的枪,瞬间喷吐火舌。
“噗噗噗”玻璃应声而碎,窗帘被骤然变化的空气掀起,四个人赫然坐在桌前,数十枚子弹在瞬间无情的射了过去,矮胖子腹部弹,疼的倒在地上,一身西洋裤装的女人则动作麻利的躲在角柜后,等待狂泻的弹雨结束,再做反击
西装年轻男子则掀了桌子,矮身其后,并且顺势将弹的矮胖子拽到身边,硬木的桌子似乎暂时挡住了这种小口径的子弹,但是绝不会长久,他拖着桌子和矮胖子想退往门口。
谁知,房间大门被一脚踹开,又是两个手持奇怪枪械的黑衣人冲了进来,并没蒙面,西装男子看到其一人的脸,顿时面若死灰,是他。
西服男人不及多想,抓住桌角扔向冲进来的两人,又提了矮胖子冲向窗户,正赶上窗外长索上的人换弹夹,暗道侥幸,奔到窗前提着矮胖子一跃而下。吓得窗外之人急忙闪身,哪知西服男人并不是自尽,而是在跳出窗外的电光石火间,一探手揽住了长索,数秒时间便安全滑落在地,隐约长索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痕。
再想开枪,却已经晚了,子弹追着西服男子的脚步直至消失在洋楼的拐角处。
逃了两个,屋还剩两人,其一个黑衣男子最终躲避不及被乱枪打死。踹门而入的两人,逼近仅剩的裤装女人,她仅仅回击了数枪便没了动静,只听一声惨叫,裤装女人显然是弹了,而她所处位置均是两侧方向无法直接射击到的死角,看来运气坏到极点,是被跳弹所伤。
其一个黑衣男人威胁道:“投降吧,你已经走投无路”话没说完,回应他的是一粒呼啸而过的子弹。还好这一枪射的极偏,打到了棚顶之上。接下来便听到咔哒,咔哒的撞针击空之声。
黑衣男人冷笑一声,知道她没了子弹,从容走过去,举枪瞄准她。
女人吃了一惊,失声道:“怎么是你”
黑衣男人冷冷的回道:“如何不能是我凉宫和美小姐我们又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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