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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了成年与父母的亲密关系不由自主的被伴侣取代了。即使你再孝敬父母也被伴侣吃掉一半。小妖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想借老人生病这次机会多陪他们呆几天。一回到南州,八大姑四大姨的亲戚拎着礼品都来看父亲了。
等客人都走了,小妖才凑到父亲的身边,说爸,你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去大医院治疗老汉摇着头说不用,只是头疼感冒,过几天就没事了。
小妖的妈妈看到女儿回来,心情特别的好,早开始为她包上饺子了。小妖从小最爱吃妈妈包的三鲜饺子,和爸爸烙的牛肉馅饼。现在爸爸病倒了,牛肉馅饼也吃不上了。母亲在厨房里一边包饺子,一边还不误和小妖唠嗑。
问她现在忙吗为何不带布强一起回来小妖说布强这几天有事,可能过两天来。母亲说我就期盼着你们一家都来,合家团圆气氛好。好了,这个春节你们都来妈这边过年吧,到时候,咱杀头猪,再杀只羊,我们好好热闹一下。第四天的时候,布强带着尼古拉来了。
病床上的老汉也有意思,一看到女婿来看他,病也没了,忽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给小妖吓了一跳,问爸你怎么回事赶快躺下,你起来干吗布强也不是外人,你那么敬畏他干吗老汉又慢慢的躺下,拉住他的手说:“我没事的,这点病离心脏远着呐,上帝早给我算好了,我还能活三十年。”
布强笑了:“爸好好养病吧,不要顾虑的太多,只要您的身体健康,我们全家都是幸福的。另外,我祝您寿比南山不倒,福如东海永涛。”布强多年的江湖生涯,嘴皮子练得很棒,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把老汉安慰的眼眶里金灿灿的。丈母娘也打心眼里喜欢这位女婿,在一边给他倒了杯乌龙茶。
这时外面又进来一拨人,布强又忙乎着去迎接客人去了。
布强老丈人是南州城的一个七品芝麻官,虽然权力不是很大,但也是个官。最近上面要放他的权,他完全是被气病了。
布强一问老丈人工作上的事,他就怨气十足的跟他述说:“官府里有一部分游手好闲之人,整天不干正事总喜欢玩阴的,隐藏在背后攻击别人。其实这种人就是地地道道的小人,有胆量站出来当面k,他又不敢,总是躲在背后跟太监似的做人,真没办法。我就很纳闷,究竟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为什么非要落井下石本来人字的结构本来就是由一撇一捺组成的,是相互依赖的,相互支撑的,任何人都不要离开组织,背道而行。有意见当面说出来,大家共同探讨,共同进步,有意在内部制造矛盾是不成立的,也是不符合民心的,更是低劣的行为。俗话说,团结就是力量,只有这样才能搞好我们的自身修养。如果连自身修养问题都解决不了,下来我们还怎么胜任自己的职位怎么去说服别人,教育别人”
老丈人心里有气,一说就收不住。不过他的话很具说服力。布强安慰道:“这年月惹不起闲人,还是忍忍吧,真要生那闲气身体就完了。”
小妖也过来说爸,你都这把年纪了和他们争什么不让当官就在家养老呗,总那么折腾多累啊现在你被气病倒了,觉得有意义吗老汉被女儿说了顿,立刻蔫吧了,刚才那些说话激情也消失了。
布强看小妖在说服她爸,他也跟着来劲了,说爸现在的岁数应该退下来了,你要是还年轻,咱们就争取一下,我的朋友黑皮人就是南州城的太守,跟他打声招呼谁敢动你甚至还能继续上升,可是岁数不饶人,现在去找黑皮人就不好使,他肯定也不愿意帮忙。上面的官大人们也喜欢培养年轻的同志,有潜力,能干得长。
老丈人一听布强认识黑皮人,立刻兴奋起来,说你认识太守怎么不早跟我说早知道有这样的关系,我还用在下面费力干吗要么现在找找他也行,我再继续干个一年两年的。老汉的话音一落,小妖马上接上话茬,气得说还干什么呀身体都这样了爸的思想也太顽固了吧
老丈人看样子很怕小妖,只要她一开口,他立刻就显得规矩多了,一句话不说。而布强说话,老丈人就不忌讳,想说什么说什么,只要自己想脑子里有的想法,他都敢说出来。本来世界就是一物降一物,正好到他们这里也一样。这老头也蛮有意思,做官有瘾,一生中都期望升官,但都没有升起来。几十年就混在一个小七品官上没有动过,说起来也是遗憾。尤其小妖母亲奚落丈夫时更是尖峰,对小妖说你爸一生狂热想做官,一生没有升起来。也不能说他笨,是他没有那个命。首先做官要有才气和后台的,他才气有了但没有后台,所以总是停滞不前,这么多年我都习惯官场规则。
布强说阿姨对官府中的事总结的太到位了,现实生活还真是那样,如果朝里没有人,谁也甭想做官,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小妖母亲哼了一声,说官府是不允许女人做官,其实我要当官不一定比男人做官干工作差我看问题有时候很深刻的,别人看不出的事我却能看出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表弟
创世更新时间:20140809 08:33:56字数:3985
晚上是每个人做梦的天堂,不过有的人梦很简单,只梦到一个西红柿或者一根黄瓜,吃了砸砸嘴就完事。而有的人竟能梦见美女,然后做个黄粱美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整个人像飞驰的列车既兴奋又洒脱。还有的人就像布强一样,总能梦见一个类似于长篇的东西,里面有人物,有具体地点,时间。今晚上他的梦就是一个人飘走在空旷的马路上,冬至刺骨的寒风吹的他浑身冰凉冰凉。他无意中挠了挠头发,却发现对过屋子有一家还亮着灯。
出于好奇,他纵身跳起,扒在窗户上观望,“哇塞”他十分惊奇的来了一声,原来里面是一老外和一女子。只见长了一个大鼻子老外手里拿着一只鞋猛抽女子,女子撅着身子嗷嗷的惨叫。布强感到很奇怪,怀疑他们不是一对和睦夫妻,而是一个变态狂在侮辱一位良家女子。他刚要喊出声打报不平,却看到女子猛然翻转身子,美滋滋的亲了老外一口,然后俩人又抱在一起吻来吻去。布强提起的心瞬间当啷的落下,心想老外嘛就是老外,真他奶奶的牛,很多习惯都与我们不同。尤其是法国人,只要对社会不满立刻就在大街上裸奔。估计这个老外也是一种新招数,用鞋底抽打女子可能会激活对方肌肉的灵活性。
布强只看了一会儿,身子就开始变热了。吸着冷空气,忽然间,他觉得这位女子长的特别像他的情人神女剑香。他快速的摆摆头,嘀咕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早去了阴间地府,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绝对是看差了人。”就因为布强联想到神女剑香,所以变得神情恍惚起来。毕竟神女剑香给他留下的回忆是最美最真的,他这一生一世也不可能将她忘记。因为她是为爱他而死。那一刻,他又麻木了,眼睛含着泪水,哇的一声哭了。细想一想,她死的实在是可惜,这个世界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她并没有感受到。布强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真的不应该介入她的情感,最后把她推向了死亡。
神女剑香比他小五岁,他总是称呼她神妹,想起好她在一起的情景,他的心都快疯了。她那时候长得很美,白白的肤色,文静的脸庞,细长的脖子和一头飘逸的黑发,而且还喜欢穿一件海蓝色的纱裙,胸前一条粉红色飘带,每当她扭动婀娜的身姿走过,总是一道闪电的魔力,仿佛把月亮惊得都要往树上落。更何况男人们的那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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