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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雨向居风的脸上望去,看到了一张“苦不堪言”的表情,旋即大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一时间连回答都忘记了。

倒是那个陌生的面孔出乎意料地开了口,“游牧族人的烧锅酒,烈是难免了点,不过喝习惯了便不忍放下。”

居风抬眼望去,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也就你这种武痴才能习惯,我宁愿喝凉白开。”

本应陌生,也果真陌生,可是居风一开口,却像是熟稔多年的旧友,所谓倾盖如故,也许就是这样。

那陌生面孔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也不恼,只是揶揄居风道:“如果和外人说起,飓风的老大风少连杯烈酒都喝不下,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居风把身前的酒杯向远处推了推,指着司徒雨道:“不用外人,这不有个熟人,笑得连早餐吃什么都看见了。”

陌生青年微微一笑,兀自喝酒,豪饮一大口,显明了有摆威风的意思。

华帮三龙,眼前这个就是最后那位了。归一盟雷霆之势席卷东北和草原的时候,都是靠这三龙才给华帮挽留下今日复辟的根基。而这位,更是救下了袁老和余建元的人物。姓林名诚,擅使短剑,剑名径路,威名赫赫。

在三龙当中,若以单挑来论,他是名副其实的魁首。

半晌,司徒雨才止住了笑声,他眼神怪异地看向居风,许久才说出了一句依旧调侃的话。

“看来,我也不是什么都比不上你,至少在酒这方面,我比你厉害一筹。”

“”

居风之所以来到调兵城,也不过是因为顺路的关系,顺路看看老朋友,也顺路拜访一下华帮这条深入简出的龙。

楼也登了,酒也饮了,古城亦赏过,又到了上路的时候。

司徒雨和林诚把居风和竹夭送到了兀术城门之下,人流如潮,几人在这里,也不过是沧海里的一粟。

回望这一城的繁华,居风久伫不语。

“你说,若干年以后,我们曾经打下的江山,会不会也被我们之后的后人如此欣赏”

这是司徒雨看到居风凝视的目光,睹物伤怀所说。

居风淡淡一笑,穿上了竹夭递过来的外套,不去再流连那满城的喧嚣,反而遮起眼睛,遥望那天际的耀眼白光。

“阳光每天都在照耀,不厌其烦地东升西落,人们何曾感谢过他,或者对阳光青眼相向如果有的选择,我宁愿做这一米阳光,简简单单,不受这俗世的侵扰。”

“还得最后说一句,昨夜之战,说到底是华帮打下的,而且,也只能是华帮打下的。”

司徒雨悚然一震,林诚剑眉微扬。

可是,那人影已经坐车远去。

第五十四章 未曾过的现实二章 求收藏求推荐

从兀术城坐车来到调兵城,待到送行的车辆离开居风站在人流如潮的车站入口,竟然做出了一个让竹夭目瞪口呆的决定。

“我想,今晚我们还是不回去了吧,难得来到一个清净之地,住一晚也不妨害。”

这不是一句完整的话,换句话说,这句话没有说完。不妨害的是什么,是南北的战事,还是业已步入正轨的公司,抑或是义父对于海东青的训练规划,以及回浣城处理政治身份问题竹夭不得而知,亦不想得知。她只是站在居风身后,雷打不动的两步距离,清凉如风。

其实,居风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逗留,说是单纯的因为直觉,也不尽然。他相信有一个人会在最近来拜访自己,是个故人,只是事隔多年未见,却不好说是不是友人。今晚暂憩一夜,说不一定便能等到他,如果真的无法避免见上一面,他更愿意在这个清静之地相见。因为有些情况,可能要超过他的掌控,他不想把周身人牵扯到这样的境地退一万步说,哪怕是见上这一面之后再牵扯进来,他心里也有了一些把握。

可是,这只是期望中的事,没有足够的理由支撑居风在这里长留,所以只会是一晚。那这一晚便有些荒唐,归根结底,还是要在直觉的范畴。司徒雨今天在兀术城对于人生未来的想象,多多少少让居风的心境又发生了一些变化,所以,他不想就这么不负责任地离开,总得寻个结果。

是一城繁华,还是一米阳光

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栖居之所,居风牵着竹夭的手,开始了漫无目的的轧马路。竹夭的手很柔软,虽然因为常年握刀的缘故,掌心里有一层均匀的坚硬,但是却和整个手掌浑然一起,没有丝毫影响美感。

在名店林立的商业街闲逛,在金碧辉煌的百货商场购物,进入百d影院观看时下最卖座的电影,坐在灯火霓虹下大口吃着路边摊,居风和竹夭这一个下午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每个充满着朝气时尚的地方恣意宣扬着青春的活力。这些都是他们不曾经历过的生活,都是当下像他们这个年龄的年轻人最热衷的事情,甚至有的时候他们闹出了不少的笑话,然而,这又有什么呢竹夭往如冰山的俏脸,也要在居风的感染下渐渐融化,这一个下午展示出的笑容,竟有可能比她过往二十年加在一起还要热烈。

疯狂过后,居风和竹夭在一个奢华的酒店入住,并不是为了贪图享受,只是想把这场疯狂画一个完美的句号。豪华套房,两人进入其中的时候,竟不消半日的奔波,一下子都倒在了床上,四肢百骸竟是比昨夜的鏖战还要疲惫。

“看来享受青春还真是一件体力活,真佩服那些都市男女,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夜夜笙歌还能在第二天生龙活虎的”

居风大字一样躺在床上,只给竹夭留了不多的空间,少女显然还没有从那种疯狂的状态回归自我,或者是这个时候的她才是真正的本我,她用力推,挤,拉,搡,可是居风就是不动分毫,等到居风发出这句感慨,她才算是放弃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斗争。

敛容,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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