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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时,凤纳就嘱咐过王如月,叫她帮忙照看了一下何文。
此时的林超目视着那些人的离去,心中算计着什么。
他的一个助手,好像是军师这一类的人物分析道:“他们这群人当中,最危险的是那个女孩,还有那只猴子,其次就是那个张德贵。”
林超点了点头:“那个女孩与那只猴子倒是没什么,她们两个没有太大的威胁,毕竟那个男人现在在床上躺着,即使醒来了也只能是一个植物人,所以城里是他们最好的庇护所,所以在这座城有危险的时候,她们就肯定会出手帮忙的,而且没有手下,谈不上是能威胁到大小姐地位的人。”
这人也点了点头道:“那个张德贵是那个吴越手下的兵,极其听话,所以最危险的还是他们,只要把他除了,其他人都可以用,不过是需要将他们打散。”
“我知道,所以我们要想个办法除了他。”林超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眉毛一掀:“但是能做到的只有大小姐,或者是那个女孩。”
“我们从那个女孩下手离间计”这个硕壮的助手问道。
“嗯。”林超沉声的应道。
“我知道了。”
。
途中凤纳等人遇到过几批丧尸,不过这也证明,他们到了另外一个没人居住的死城。
不过她们这次运气不错,只有一个不幸的人被丧尸抓到了,不过凤纳的表现再次让他们心中一惊。
在被丧尸抓到的同时,凤纳就对着那人开了枪,如此的杀伐果断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才刚满十九岁的女孩身上。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后来的他们对凤纳的命令也不是那种懒洋洋的状态,而是一有命令,就即刻执行,在死亡中走过的他们越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当然这种珍惜自己的命不是说胆小怕死,而是不想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人会为财去死,但是不会去为人死,很多人都明白这道理。
所以这一路上还算平静,大概第三天就找到了一家医院,搬运回来了不少医药物资。
这已经是凤纳回来一个星期过去了。
期中城外出现过小规模的变异蝗虫袭击,但是都很快被解决了,这次才数百只蝗虫,甚至他们将这些活活烧死的变异蝗虫,再加点配料,味道还不差,城里有发电机,但是这个发电机只有冰库能使用,冰库里面变异鼠的尸体堆积如山,几乎都堆满了。
因为他们吃了变异鼠之后并没有出现不适,尤其是味道很不错,而且能够提供丰富的营养。所以为了保持肉质不腐坏,特意腾出来一个特大的冰库,进行保质,这样就有了长时间的肉食提供了。
这是一个大型冰库冷冻公司,至于这个冰窟大到了什么程度,里面已经现有将近两三万只变异鼠的尸体,要知道这变异鼠的体型与末世前的成年狗还要大,还要硕壮。
此时林超一人来到冰库,冰冷的空气当即让他下意识寒毛竖起,他本人倒是没什么很大的感觉。
只见他在冰库内游荡,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林超踢了踢脚下变异鼠僵硬的尸体,在冰库白炽灯的照耀下四处查看。
突然间,他双目一亮,目光正是那一只巨大的变异鼠鼠王,它的尸体早已被炸的稀巴烂,已经无法食用,但是在林超的命令下,还是将它搬了回来。
林超走了过去,他从腰间抽出一柄白色的刃,对于何文来说无比的熟悉,这正是何文手上的其中一把齿刃。
何文的武器被凤纳收了回来,但是仅仅只捡回来一柄长的齿刃和大刀,其他一把已经失踪了,再也没有找到过,凤纳将齿刃带在了身边,大刀则是放在何文的床边。
但是凤纳不知道的是,她挖地三尺也没找到的另外一把齿刃竟然在林超手上。
林超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齿刃,上面散发着的寒气不像冰库这种只是让人身体感觉的寒冷,而是让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阴寒与颤栗。
他握着柄端,在那只变异鼠王唯一保存完好的头颅上一划拉,当即便能见得到那森白的头骨。
林超心中一喜,心想果然可以。
因为他试过很多方法,这只变异鼠王的脑袋坚硬到连子弹都打不破他的皮,若不是那次爆炸,恐怕想要解决这只鼠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林超使劲的活动着身子,让自己身体发热,然后用齿刃不停的切割着鼠王的头骨,等实在受不了了,再出去,第二天再过来,连续四天,终于将鼠王那比两个篮球合在一起还要大的头骨给切开了。
他毕竟不是何文,没有何文那等巨力,若是何文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将这个鼠王的头颅切开。
不过好在努力并没有白费,林超看着手中这枚鹅卵石般大小的红色晶体,双目突然间呆滞,他彷佛被这枚红色晶体侵占了心神。
半饷,林超神色带着些许挣扎与复杂从那种痴迷的神色中脱离了出来,在这冰冷的冰库里,他却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林超用齿刃轻轻的划开了掌心,只是轻轻一划,当即伤口就深可见骨,鲜血犹如喷泉一般汹涌而出。
林超神色带着一丝期待将红色晶体放在了他的伤口上,只见晶莹剔透的红色晶体如水流般波动着迅速融入进了他的血肉里面,血立刻就止住了,但是他整个人也没有了知觉,躺倒在地。
直到第四天。
林超被寻找的人发现了,抬了出去,至于他身边的那一滩血迹没有人去注意,因为林超身上并没有丝毫伤口,所有人都惊奇林超竟然在冰库待了四天体温还是正常的,而且能活下来。
但是唯有凤纳奇怪那一柄消失的齿刃为什么会在林超手上。
第五天。
林超醒来了,凤纳原本打算去问了一下缘由,但是却因为何文的醒来而彻底将这件事抛在了一边。
她放肆大哭,因为何文醒来之时开口竟然是叫她的名字,尽管昨天昏迷中何文叫的全部是别人的名字,虽然她因此心酸过,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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