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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牙会得到回报,我向来不会亏待忠实的友人。”得到丁一这个许诺以后,葡萄牙王国的使者,就很识趣地退到了一边。这就是葡萄牙组织这个使团,来华夏本土觑见丁一的根本目的。

丁一很温和地对着这些使者说道,对于愿意臣服的人,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去展示自己的铁血和威严了:“地中海舰队也好,苏伊士运河衙门也好,旨在维护海路上的安全,你们自己心平气和地去想一想,付出那些税收之后同,是否还会遇到以往众多的海盗洗掠”

葡萄牙使者躬身道:“葡萄牙从不否认,大明地中海舰队,对于海路和平的贡献。”

其他几个国家的使者,不论他们是否愿意,此时能做的,自然也只有附和了。

“如果没有地中海舰队,我相信,海路上会多出许多海盗来,我的朋友们,遇上海盗的话,那么不单单是收税,而是杀人掠货夺船了。如果你的愿意,我可以让地中海舰队撤回来。”

“不、不我们绝无此意,卡斯提耳同样感激大明为了海路安全而做出的一切”

而格拉纳达王国的使者,更为直接一些:“陛下,我们很清楚,波塞冬在海上的霸权不容挑衅我们所请求的,是能否容许我们也加入对新大陆的开发”

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大明能放开封锁,容许他们跟随着大明的舰队,去对非洲和美洲进行开发与征服。

“这不是不能商量。”丁一微笑着这么说道。非洲和美洲那么大,不论是大明还是丁一至今仍有名无实的新罗马帝国,都不可能吞下那么大范围的土地。

而葡萄牙则更为大胆一些,他们希望葡萄牙的船只,在通过被大明地中海舰队所控制的直布罗陀海峡和苏伊士运河时,能获得一个比较低的关税。

“为了航海王子,他值得被纪念,陛下”西方人不会因为名载史册就觉得足够了,他们在认为可能的情况,更愿意把这种纪念,折算成税率上的优惠。

丁一点了点头对那葡萄牙使者说道:“我会考虑你的提案,对于逝去的亨利王子,我个人表达,他的确是值得被纪念的。如果四海大都督这边审核之后,不能通过这项提案,我会以个人的名义,在葡萄牙设定一个航海基金,每年对于航海者给予一定的奖赏,以此纪念这位好友。”

向来不会亏待手下人,这就是丁一在欧洲能得到许多追捧的根本原因。

而这一回,卡斯提尔和阿拉贡的使者,就满带羡慕地望着葡萄牙人了。因为这一传闻,再一次得到证实:东方的波塞冬,的确不会忘记所有忠于他的人,不论对方是否仍在人世都一样。

西欧的情况和华夏不同,特别是这个年代,他们有许多破落贵族之类的人物,不然的话,原本历史上的大航海盛世,是怎么来的就是许多人已经逼不得已,只好走向大海,去找寻能让自己发迹的道路,尽管有着葬身鱼腹的风险,尽管有着无常的风浪。

而对于这些人来说,丁一就成了他们的偶像。

他们愿意付出一切来获得富贵,而无疑,善侍手下的丁一,是一位值得效忠和跟随的统帅。

“你们不必着急,可以先住下一些日子,然后跟着我一起回到西方,我们有足够长的时间,可以慢慢商讨,如何一起开拓非洲和美洲。”

话到这里,接见就算进入尾声了,曹吉祥轻咳了一下,各国使者单膝落地向丁一行了礼之后,在曹吉祥的带领下,退了出去。

而在丁一示意下的刘吉,就也跟了出去,对那些使者说道:“开拓新大陆的事情,你们来的时候,可否有了章程的如果有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开始商谈一下大概的方向。”丁一不可能把这些琐务都包揽在身上来。

甚至,刘吉都不可能去投入到这些实务里。

和各国使者具体磋商的,是钱初九。

哪怕是最痛爱的他的英国公,都认为这厮没有什么用处的钱初九,在刘吉手里,却似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刘吉也似乎对钱初九很是信重,不断地交给他一些事务去处理,暂时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初九会说番话吗”丁一在钱初九去接洽各国使者之前,听了刘吉要把这事分配给他去做,专门叫了钱初九过来询问。丁某人是真怕钱初九把事办砸了的,“当然,如果你听不懂番话,给你配个通译也可以,只是身为外交官,还是能通外语比较好一些。”

钱初九总是用希腊语说了一句:“是,能通方言,能解方言,才不会被翻译所误。”又换了葡萄牙语。“不过大明船坚炮利,料应无敢轻侮者”又换了英语,“孩儿先前禀过老大人的,平生之志,便是猎尽诸国佳人,这番语却是不敢不习。”方才换了大明官话,“不然岂不是牛嚼牡丹”

生平志愿就是为了猎艳,所以为此而学习外语,这理由也当真诚实得感人了。

不知道是要赞他知行合一、身休力行好,还是要骂他胸无大志好

一时闻者无不为之绝倒,丁一也忍俊不住,笑得肚子都痛了。

一时间座间的气氛,倒是轻松了许多。

丁一看着钱初九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便问他道:“有事只管说来就是。”

“老大人,能不能换个说法虽所愿,总归不雅啊”钱初九见着丁一,感觉总是一副快要哭起来的模样,这时节看着丁一笑得开怀,便鼓起勇气,谄媚地说道,“孩儿必定能办好这外交之事只是外交官听着,和肉屠一般,求老大人换个名目啊”

丁一就不明白了,外交官有什么不雅

第五章君临十四

钱初九强笑着道:“外交官外交官,不就是与外蕃佳丽行房么”

当场被丁一摁住,扯过曹吉祥手里的拂尘,生生抽在屁股上七八下,硬是将那拂尘柄子都抽断了。

“你混帐不学无术”丁一气得不可开交,当真出离了愤怒。

如果不是刘吉死命挡着,只怕还得接着打。

“彼若不敢而远逃,乃厚其外交而勉之,以报其德,不亦可乎此谓之外交。”刘吉也是苦笑着,一边扶起钱初九,一边向他解说,“却非为人臣者无外交,不敢贰君也,彼之所谓,是指人臣私见诸侯也;也非“忘主外交,以进其与,彼是指里通外国。”

钱初九爬起来抹了泪,却一副豁出去了的腔调:“师叔,您讲的,孩儿半句也听不懂老大人,这是真不懂啊孩儿冤枉啊”

刘吉这进士出身的,一听丁一说起外交,马上就明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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