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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手段,你把爷爷们都当成摆设呢阿三,阿四,你们还不上”
“老大”一人去看方脸的眼睛,其余四个也收敛了神色,将姜紫团团围住。
姜紫握着扁担的手紧了紧,看着凶神恶煞的几人,心里哀嚎,突然脑子里传来一个声音:“笨女人,一点眼色都没有,听着,现在本尊借着你的身体来教训他们,你就先把你的担子放下来”
“这怎么可以,你没看见他们那恶心贪婪的样子,我的狼肉放下还能有剩吗你是狐狸,你不懂人类,他们是财也要,色也要的”
突然姜紫肩膀一松,那担子居然自然的被放在地上了。
这只狐狸还真能控制她的身体
不及多想,她弯下腰从皮靴里抽出了匕首,正好避开了一人挥舞过来的大刀,随后身体左钻右弯腰的,居然连连闪过四个大汉的攻击。
“咚咚咚”这三个人互相撞在一起,脸上都挂了彩,第四人最惨,他头顶上的一根粗壮树枝突然断了,正好砸在他脑袋上,顿时就见了血。
姜紫心中震惊,面上却一片得意,这时两个大汉打了个眼色,一左一右包抄过来,她一弯腰,其中一人突然就跟着栽倒下去,正好撞在那狼头上,对着狼眼一声哀嚎,担子被压翻了,这男人被狼头和狼皮盖住,胡乱挥舞之间,又用一捆绳子自己把自己给绑了起来。
、018青年猎人
“该死的东西,别弄破了我的狼皮还有我的绳子哎,我跟你没完”
姜紫一声呜呼,她的财富啊,被这人全部弄翻到在地了,他手中的刀正要划到她好不容易剥下来的狼皮,她赶紧抢救了皮出来。
地上的积雪被扑腾起来,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大雪球,一下就撞在了方脸的脸上,雪球像是有弹性,撞了方脸又去撞其他人,等雪球落地,这几个人嘴巴上都多了三个爪子印,皮肉外翻带着血。
下一秒一个雪球状的小东西停在姜紫脚边,仰着头看她,满脸的骄傲和求表扬。
突然姜紫手一挥,这小雪貂又飞了出去,这次只是在地上滚了几下就稳住了,委屈的看着姜紫。
“臭狐狸”姜紫骂了一声,这次狐狸却没有回答。
她看看地上歪七八糟躺着的几个人,骂骂咧咧的上前:“什么人渣居然敢出言侮辱我,呸,现在轮到姐亲自来教训你们了”
说完从这几个人身上来来回回的踩来踩去,那几个用眼神侮辱她的,更被她直接踩脸,踩出一身汗来,才住了手,这几个人脸上已经不能看了,肿的如猪头一般。
“我有这么重”姜紫疑惑了一下。
想着那狐狸再没出声,正要去寻它,突然小雪貂在她前面“吱吱吱”的叫,鼻子更是对着一个方向抽气颤动。
姜紫跟着小雪貂指示的方向看去,见到树丛间的一抹青灰色,那里居然还藏着人
“出来你也是这几个败类的同伙”
姜紫说完,从树丛里钻出来一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出头,长得很是俊朗,剑眉星目,身材魁梧,标准的硬汉,背后挂着一张弓,背着箭筒,看着姜紫,憨厚一笑,道:“姑娘好手段,某只是个猎户,并非官差。”
说着视线又往躺在地上哀哀叫的几人看去。
“本朝律法重殴官差可是重罪,姑娘小心他们报复。”
姜紫哼了一声:“你看见我重殴他们了我什么都没有做,他们自己撞在一起,又被雪貂咬的,我只是不小心走路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们而已。”
猎人微微一笑:“姑娘说是便是,某不会说出去的,只是”
猎人一顿,姜紫看到那方脸正朝她看过来,只是他脸上肿了,眼睛也肿得高高的,想来也看不清楚,猎人松了一口气。
姜紫握着匕首又走过去,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人:“我本不想杀人,又怕被你们认出来,这该怎么办呢”
地上方脸男人忙道:“姑奶奶恕罪,我等绝对不认识你,认不出来”
其余几个也纷纷应和,只是姜紫早就进入社会,世态炎凉体会很深,道:“你们受制于我自然这么说,我看还是把你们绑在山上,冻死饿死,或者给野兽果腹算了,免得以后麻烦。”
几人连滚带爬的起来磕头,连称:“不敢。”
这时,那猎人道:“姑娘可以取走有他们姓名的令牌,他们是绝对不敢说出去的。”
、019同名同姓
那方脸脑子转的快:“好,小的几个将身上的令牌交给您”
姜紫面露狐疑,他忙道:“衙役要是丢了令牌被贼人利用轻则丢官,重则丢命,这令牌就是补办了,先前的被人拿出来,也是重罪”
姜紫看向那猎人,见他点头,她才收了令牌,放在腰包里,以后要是真活不下去,说不定还能讹诈
“你们弄坏了我的东西,还耽误了我的时间,赔钱”
这几人不敢犹豫,赶紧拿出身上的钱袋来,不拘多少,都赶紧递给姜紫。
“看你们态度诚恳,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众人心说,这还不算计较真计较起来我们的皮都得剥去一层
姜紫将钱袋汇在一起,都是些铜币,她也不知道这些到底值多少钱,一股脑塞进鼓囊囊的包里,摆了摆手,这几个人忙不迭的爬起来,连滚带爬的走了。
姜紫收拾好东西,小雪貂也凑过来了,才发现这猎人居然还没走。
她皱了皱眉:“我要走了,你自便”
猎人“哦”了一声,见姜紫往树丛里去,也跟上前来。
姜紫脚步一顿:“你不会是想打劫我吧”
猎人一愣:“某不敢,某张廉是黄花里人氏,只是觉得姑娘看着面熟,所以”
姜紫嗤笑一声:“搭讪的方式还真老套。”
张廉面上一红:“我并不是搭讪,且问姑娘是不是姓姜与姜太公同姓”
姜紫面上一凝,这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姓
张廉继续问:“年二十有一”
姜紫狐疑的看着他:“你会看相”
张廉摇头:“某并不是会看相,最后再问一句,姑娘可是在七岁时和父母分离”
姜紫干脆放下了肩上的担子:“这个你说错了,我并没有父亲只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
张廉长舒了一口气:“这就对了,你是姜家阿紫幼时咱们还见过的,我阿娘翁氏是你的奶娘,你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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