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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加剧。陈婉不由地喃喃出声,“她怎地一夜之间,竟落的如此地步”

“这还是轻的”幽幽地声音传入陈婉的耳中,那声音听得人一阵毛骨悚然,却是发自赵夫人的口中

此时再看,那赵夫人看向王醉蝶的神色全无惧怕,而是无比的怨恨和不甘,仿佛王醉蝶落得这个下场还不解恨一般

陈婉深吸一口气,冷静了又冷静,镇定了又镇定,才缓缓开口,将离神的赵夫人唤回来,“她再如何的有错,好歹也是天朝派来和亲的公主,究竟是何人令她弄到如此地步陈婉倒也不是为了给谁讨回公道,她只是想要知道,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将天朝和亲的公主,弄得如此境地

“还能是谁还不是她张着自己的几分姿色,勾引了太子又勾引我家老爷,勾引了我家老爷不算,还想勾引我的儿子若不是她,我的儿也不会身死,若不是她,老爷也不会和我离心离德她是天朝的和亲公主又怎么样,不过是个贵女抬了身家,那里是什么正牌的公主,皇室的血脉”字里行间的愤恨和怨毒越说越厉,恨不得能够将之化为剑雨射向床上之人

“那她又怎么会如此”陈婉不明白,既然王醉蝶已经有了如此多的依仗,为何一夜之间又落的如此地步

“为何乐夫人难道不知还不是她痴心妄想,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落的如此下场,只是我那儿却因她而死我心中怎么能甘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嘛你看她已经是残花败柳都不忘睁着那双眼睛勾人,真是死不悔改”

只见这位赵夫人越说越兴奋,竟然说着说着,哈哈大笑出声,照例说,在这样的场合大笑失声已属失礼,如今看她这样失态,仿佛得了失心疯一般,陈婉还有什么猜不到的,转头对着示意半夏,只见半夏对着赵府的丫寰开口说道,“赵夫人累了,你先扶着你们夫人下去休息吧,我们和公主说几句梯己话,便会自行离开。”

那小丫鬟看到自家主母疯了一般,心中也着急,见了礼后,急急忙忙地扶着人赶忙离开了。

陈婉这才在半夏的搀扶下,慢慢的靠近床榻,站在离床榻有一臂之遥站定,看着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她看的王醉蝶开口说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今日的下场,未尝不是你往日中的因果。”

只是此时的王醉蝶,那里会听得进她如此说话,强撑着一口气,艰难的说道,“我王醉蝶不会那么轻易的死的,你想太多了,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将这一切,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让你尝尽那任人作践的滋味”说着竟是突然发力从床上一跃而起,扑向陈婉,还是半夏眼疾手快,拉了陈婉迅速后退,那王醉蝶堪堪扑在了地上,陈婉才发现,王醉蝶的双腿竟然也是血肉模糊,很明显的被人挑断了脚筋

陈婉登时被吓住了,竟突然感到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半夏拖着她,扶着她向门外退去。就那般眼睁睁地看着王醉蝶用那染满鲜血的手爬扶着,向她爬去。

、第八十六章,昔日因今日果

陈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出的门。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回的神

只知道自己缓过来的时候,半夏和半芹陪着她在一个偏殿喝茶压惊。

“夫人,您好些了吗都是半芹保护不力,竟不知那王醉蝶竟还有力气下床,不然我早就出手了,让夫人受惊,还请夫人责罚。”说完便跪在地上,等候发落一般。

陈婉没说话,兀自的摆摆手,示意半芹起身。

定了定心神,整理了思绪,才缓慢地开口问道,“王醉蝶怎地一夜之间落得这般下场”陈婉真的不相信,以王氏的心思和手段,竟会让她自己落得如此这般田地。

不知想到什么,不等半芹回答,又接着问道,“是不是乐天也在其中做了什么”想到这里陈婉心中有些害怕,不知是害怕乐天的残忍手段,还是害怕这些手段真的会如王氏所说的那般,终有一日会报在她的身上

看着半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陈婉心中明了,看来此事定然和乐天脱不了干系。

只是时刻观察着她一举一动的半芹怎会不明,当下就开口解释道,“夫人,你不要误会了主公,主公只是让她被人转手三十二道罢了,并没有命人让她落的这般田地她之所以会这般,还是因为她心存不轨,妄图攀上高枝反抗主公,结果偷鸡不成,让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要是这王醉蝶真是有些本事,竟然连当朝西夏太子都勾地失了魂,只是她始料未及的是,这赵成的儿子竟然也对他死心塌地,竟然还企图独占王醉蝶而想方设法的谋害太子

可知道,历朝历代的皇后,又有哪个是好相与的,更不用说如今西夏有那么多个皇后,而只有一个太子可想而知,太子的生母是何等的厉害又岂是小小的赵府可以抗衡的

不但是赵府的长子就这么不明白的没了,就连王醉蝶也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说,可怜之人,定有可恨之处,夫人您也不必过多的唏嘘,她能够有今日,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的“半芹的一番话,不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一清二楚,还成功的劝慰了陈婉。

此时,她已不似刚才那般脸色煞白,心中有悸。

只是依旧有些唏嘘,并淡淡地开口说了句,“这又是何必“一路无话,陈婉在半芹等人的搀扶下回了宴客的厅堂,一进门就看到,乐天和赵成二人都在各自饮茶,没怎么说话,只是她一进来,就引起了二人的注意,还不待陈婉落坐,就听得赵成开口说道,“尊夫人和我之前的一个小友很像,他如今在皇都也算是新贵,陈府的陈术之不知道乐相有否听过赵成这话明明白白的试探,分明就等着乐天来亲自揭露陈术之和陈婉之间的联系。

只是乐天放下茶盏,淡笑了一下,开口说道,“术之是我昔日幕僚,如今在皇都能有如此作为,我也实在欣慰。”

这话说的极为清淡,仿佛自己的幕僚弃自己而去,甚至是在他国落户都无关紧要一般听的赵成心中一阵猜疑,登时就在思索,这陈术之,是否真的就不是陈婉,而是和陈婉长相十分相似的人,更有可能的就是陈婉的兄弟,若是这样,那也能够说得通了。

但是转念又想到,若是如此,那这陈术之来皇都的意图就有些费思量了,既然是乐天夫人的兄弟,那和乐天的关系应该非比寻常,又怎会放弃了在圣京如此好的庇护,而远赴皇都来扎根呢

只有一个理由说得通,那就是这陈术之原本就是乐天放在皇都的一部暗棋

可如今这部暗棋甚至没有起任何的作用,就这么暴露人前了吗

赵成突然觉得事有蹊跷

所以,他就更想找到其中缘由

“不知尊夫人和术之是否有宗亲关系,二人竟然长得如此相像”赵成这话问的其实有些唐突。可是他真的急需想要知道个中缘由,因为他儿子的事情,已经在拓跋宏那里有些失了信任,再加上赵陵的失踪,更是让拓跋对他怨恨有加,再加上拐走赵陵的陈术之更是他引荐过去的,就更不必说,他此时在拓跋那里是怎样一个境况

眼前这个机会,有希望捉住陈术之的软肋,而陈术之又有那么多的匪夷所思的能耐,以赵成贪婪,阴狠的性格又怎会放过

所以在急不可耐之下,竟也忘记了顾忌乐天和陈术之的关系,已经乐天的夫人很有可能是陈术之的胞妹一事,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大大咧咧的问了出口。

只是乐天看到赵成迫不及待的样子,也不以为意,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才慢条斯理地缓缓道,“术之是内子的胞兄。”

这话音刚落,竟是听到明显的抽气声响起,那赵成的双眼简直要放光一般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曙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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