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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离之事,终不罪与子,不罪与众。钦此感受着天诏余威,山滇终于第一次抬起了头,满脸震惊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憋屈和无奈。
天诏,这是等同于人主的存在,在没有人主亲临的情况下,它代表着这方天地的意志,无人能抗。就比如现在,即便是山滇心中再不满,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根本不敢有一丝的忤逆。只要它稍有异动,整片天地都会碾压成齑粉。
天诏,带天道而定诏
片刻之后,从巨大的刺神天诏之下,一个模糊的人影御风而降,缕缕道光托在人影的脚下,阵阵天音隐约附和。
人影来到整片天地唯一一个站着的人雷洪面前,微抬眼睑打量了雷洪一眼转身飘去。
这随意的一眼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光芒一样,雷洪感觉整个天地都似乎在那一刹那间陡然一亮。
跟在神秘人影的身后,雷洪默默的在众人眼中渐渐消失,留下了哗然一片的众人风中凌乱。
“天啊天诏,狗蛋,你掐我一把,看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王老五居然也有见识到天诏的一天”
“老王叔,这就是天诏吗我感觉我的身体像是要碎裂了一样,好可怕”
“天诏居然是天诏,这个小伙子真是让人不敢置信啊
众人的议论当中,景阳也是默默的呆立良久,和景流月惊骇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这才来到脸色阴沉到极点的山滇面前。
看到景阳和景流月,山滇嘴角抽搐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腾空而起。化龙境的实力全速斩开,转瞬间便成了天际的一个黑点。
“小子,你唯一的一张救命牌已经被用掉了。”一处陌生的地方,一个颀长的身影淡漠的说道。
陌生的神秘人一身银光闪闪的长袍,从头一直罩到了脚,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身体四周的光线似乎是扭曲了一样给人一种朦胧看不清的眩晕感。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极为的中性,根本判断不出他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整个人没有散发出一丝修者的气息,如同普通人一样,但是却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除尘感。
“救命牌从何而来”雷洪的声音镇静的让他自己都有点吃惊。
“一张天阶的刺神卡可以指定救一个人一次性命”
“谁救我的”
“不知道。但是这张天阶刺神卡是在十年前放于此。”
“这么说我的身份你们一清二楚了”雷洪的声音依旧风轻云淡,但是眼皮却是禁不住轻轻一抖。
银袍神秘人略微摆了摆头看向了雷洪,虽然看不到神秘人的面庞,但是雷洪能感觉到他目光中的戏谑。
“如果你是洪武的话,那么我们的确清清楚楚。”
雷洪默然。
雷洪有着黄阶刺神令,对于刺神的情报能力他是绝对不怀疑。但是,在自己眼中天衣无缝的掩饰,先是被神秘的虚影说破,如今对刺神更是毫无秘密可言。
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雷洪心里有点发毛。
静静的看着雷洪,刺身使者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那么六年前我的死亡怎么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的雷洪,反问向了神秘人。
“那是委托人特意交代过,当日不用庇佑你”
听到这个答案,雷洪身体猛然一颤。
能够用一张天阶刺神卡来换取自己的一条性命的人,除了自己父亲,雷洪实在想不到还能有谁。而且,天阶刺神卡,深知刺神卡阶位晋升难度的雷洪知道,当世除了五位人主,恐怕绝少有人能够拥有。
可是,如果是自己父亲,那么他岂不是已经预料到了当年的变故吗
既然预料到了,为什么还会有惨局的发生
他就甘愿那么陨落
而且他能特意去刺神交代当天不用,他就那么肯定自己死亡后会复活
为什么
雷洪突然间发现,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竟然这么肤浅。甚至已经肤浅到了他连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的父亲都有些看不透的茫然。
“其实你还是可以再有一次受我刺神庇护的机会”沉默许久,神秘人看向了雷洪开口道。
“什么机会”。
“把你能够重生的原因说出来”
雷洪除了苦笑,也只有苦笑。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又有什么可告诉的
刺神使者走了,留给雷洪的是深深的谜团。而雷洪留给红日大陆的则是无以复加的震惊和好奇。
泽离是谁不罪与子,不罪与众是怎么回事
一日之间,整个红日大陆都在议论纷纷。上一次天诏出现,还是六年前东雷人主封明月侯为明月王。时隔六年,再现天诏,而且还是最不常见、最为神秘的刺神天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最为热闹的还是落月城。
“你说那陌生少年是谁是咱们落月城的吗”
“做梦呢你,你在咱们落月城见过更何况,如此年轻就能眨眼间干掉泽离那可是惊蛰境四层的剑修。”
“不过肯定是将军的仰慕者”
“那必须呢”
“当年将军能够力战人主与十个绝世高手的围剿,而现在,又有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能够引发刺神天诏
大街小巷,酒肆客栈,几乎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的任何人都在讨论着神秘的年轻人,有当日祭拜刚好目击了整个过程的人,更是成为了众人的焦点,眉飞色舞口若悬河。
整个世界乱成了一团,而始作俑者雷洪,此时却是在地下密室里一口小烟一口香茶的慢慢品味着。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中年人模样的虚影正拧着眉头咬牙切齿。
“小子,你到底跟刺神什么关系”
抽口烟,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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