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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怪怪的,可我们没找到什么公主啊倒是找到个梁国来的宫女也仅此而已”如妃的声音立刻盖过了大皇子。
“有宫女不就有公主吗母妃啊怕是有人早你一步将人藏起来了淑妃才不害怕的吧”大皇子气呼呼的道,“哼,那对贱人母子倒是会耍奸。”
如妃也是气呼呼的道:“要没他们,你早就当上太子了,也不会等到你父皇找回那个贱种老三来,倒是便宜了他,哼”
就听如妃大声的咒骂道,大皇子也立刻气愤的鼻子喷火,他们两人倒真是两母子,一个气得直跺脚,一个忍不住大声咆哮起来。
两人这一叫喊,整个齐宫都跟着颤动,就连守门的侍卫怕是都能听到他们的喊声吧
、614第614章 大婚4
“爷,人该怎么处置”
眼见着黑衣人将朱婕温柔的放在了床上,另一黑衣人立刻问道。
“你去找几个人来,给我看好了她哼,让她再乱跑”就见那黑衣人气呼呼的道。
其他黑衣人一听,竟然都同意的笑了起来,这是都不打算将朱婕送回玉琼宫了啊
黑衣人看着沉睡的朱婕,却只是幽幽叹了口气,他话说得是狠,可依然用手轻柔的扶了下她的脸颊,“倒是胖嘟嘟的了看来能吃能睡啊”
“爷别难过了,朱姑娘什么人啊听说天天肉包子啃着呢”却听另一个黑衣人道。
肉包子,当先那个黑衣人在听到这个词时,却还是忍不住眼泛泪光,却又立刻别过头去,似再不敢看朱婕一眼。
见他默默的走了出去,其他人也立刻跟了出去,却见一略廋削些的黑衣人笑着道:“爷是怎么知道二皇子想毒害皇上,淑妃想杀她的啊淑妃那的消息不是透不出来吗”
“我也只是猜测,且不管二哥有没有下毒,咱们只要将这事透漏给大哥,他和如妃必然去闹,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趁机救出朱婕了”当先那黑衣人却只是悠悠的道。
“你不知道啊那你也敢说”另一黑衣人立刻叫了起来,“那二皇子的药里到底下没下毒啊”
“你去尝尝不就知道了”却听那瘦削的黑衣人故意逗弄的道。
“你咋不去尝尝呢”另一黑衣人立刻叫了起来,“听说都倒尿罐里了,正是你的味,去吧,帮咱们爷一查到底”
“哎,你这恶心人的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不能文雅的说说话啊”瘦削的黑衣人立刻叫了起来。
听着他们热闹的话音,却听当先那黑衣人悠悠道:“你们都先出宫吧别被人发现了”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见另两人立刻恭敬的行了一礼,却不似刚才的热闹,只干脆利落的说了声:“是”就立刻躬身退了几步,却也只几步,就立刻消失不见了。
*
礼炮齐鸣,锣鼓喧天,正式的和亲仪式终于开始了,早早准备好了的芯绒紧张的等在房间里。
是的,今天她出嫁,从此以后她就是大梁的兰沁公主,齐国的太子妃、皇后,她的人生马上就不一样了
沉重的金凤冠套在头上,她甚至都赶紧不出重来,只傲然的仰着头,感受着那份高贵的负重。
听着人声越来越近,只见一个宫女急匆匆跑了进来,笑着道:“快,快,銮驾到门口了”
“快把红盖头给我盖上”芯绒也是激动的叫道。
姉月泱泱的将红盖头给她盖在了头上,心中多少有些紧张,这一去,芯绒就是兰沁公主了,若是哪天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芯绒只觉得自己的心激动的都要跳出来了,她半闭着眼睛,两手紧紧的抓在一起,等待着有人进来将她牵走。
是的,她的夫君,未来齐国的皇上,快带着她走向辉煌的未来吧
外面的乐声越来越大,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做一团,芯绒在里面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却并没有等来任何一个人。
突然的,随着一声热闹的大叫,乐声再次欢快的响起,可这次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芯绒不由一惊,不会吧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她人还在屋里呢銮驾怎么会走了呢
“姉月,你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还没有人进来”芯绒再也等不下去了,慌乱的对姉月道。
姉月也是一惊,慌忙走了出去,外面的人依然热闹着,所有人都在笑,齐国的宫女、大梁的宫女,都是一副卸下了重担的表情。
、615第615章 大婚5
姉月终于找到一个熟识的宫女,她急切的问道:“怎么回事銮驾怎么走了”
那人忍不住白了她一样,道:“公主都上轿了,銮驾能不走吗”
“上轿了不可能啊芯绒还在屋里等着呢”姉月再不回避,直接说道。
那人一听,不由一愣,“什么她在屋里那刚才被三皇子抱上轿的是谁啊”
“三皇子抱了个人上轿”姉月更是惊讶的道。
“是啊穿着和芯绒一样的喜服”那人也是同样惊愕的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立刻匆匆跑回了房间,芯绒早已不耐的将盖头掀了起来,一见她们俩,立刻激动的道:“怎么回事外面出了何时”
“不好了,有人冒充公主上轿了”姉月和那人齐声道,是的,她们都忘了自己也是冒充货,却还在那紧张别人是不是冒充了公主。
听她们所言,芯绒不由一个踉跄,怎么可能难道还有人在冒充公主
就见芯绒拔腿就跑,疯了似的冲了出去,拖地的喜服,环佩叮咚的凤冠在风中凌乱,芯绒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只听刺啦一声,喜服被扯了个大大的扣子,华丽的凤冠也飞了出去,随之是叮啷啷一阵脆响。
玉琼宫中的众人被这一声脆响惊醒,齐齐回过头去,就在回头的一瞬间,原本嬉闹的人们突然哑了声音,所有人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鲜红的一抹。
这人谁啊怎么也穿着喜服的
却见芯绒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手已经磕得破了,一道道血痕爬上她的手掌,可比手掌更红的,却是她的眼睛。
就见她赤红着双目站了起来,也不去捡那掉了的凤冠,反而刺啦一下将那碍事的裙摆给撕了下来,是的,此时的芯绒就如一头发了狂的猛兽,将一切束缚都抛开,只一心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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