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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秦天权走去。
秦紫倩走到秦天权身边,对秦天权有些撒娇的说道:“爹,婚礼延期到楚歌回来好不好”
秦天权温和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秦紫倩究竟有多少年没有这么温柔的对他撒过娇了,这五百多年里,秦天权只是忙着处理造化仙庭的事情,却忽视了最重要的亲情,这最后的一个月才真正领略到,任何东西都不及亲情,有那种闲工夫,倒不如陪陪亲人。
秦天权轻轻摸了摸秦紫倩的脑袋,淡笑道:“好啊,倩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就延期,我这就让孙举华拟旨。”
秦紫倩一脸幸福的点了点头,扑进了秦天权的怀里,感受着五百多年都没有感受过的怀抱。
秦天权脸上露出微笑,多么希望可以永远和他们待下去,醉儿,龙儿,倩儿
父女俩就在龙椅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而殿门处的时傲庸与这副场景格格不入,万般的不和谐,似乎他就是多余的。
时傲庸愤恨的看了一眼二人,低着头默默走了出去,看到不远处秦天灵的住所,眼睛猛然一睁,站在地上半响,嘴角露出沉寂又愤怒的意味:“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仙居殿。
过了一会儿,秦天权道:“倩儿。”
“嗯”秦紫倩从秦天权怀里出来,明媚皓齿的看着秦天权。
秦天权摸摸他的短须,道:“时傲庸天生反骨,似乎总之,你以后要小心一些他。”
“知道了,父皇。”秦紫倩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掏出一根银针,对秦天权说道:“对了父皇,华山水师傅教我的那套医术我只给楚歌一人施展过,不如”
秦天权吓得差点从龙椅上摔了下去,秦天权当然知道秦紫倩那套针灸术的可怕之处,双手有些慌乱的摆了摆:“别,小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这老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哼,不要就算了,谁稀罕给你扎针”秦紫倩轻哼一声,心中有些清灵,她发现,秦天权真的变了,变得似乎有些人情味了,似乎有些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了。
楚歌与祝同光、朱元凯、翟正志扫到了深夜十点左右,终于将枫叶七七八八的扫了个干净,堆在了一处,形成一座枫叶做的小山。
趣儿就这样蹲在树下,双手托腮,看着翟正志打扫了好几个时辰,见到几人终于打扫完了,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你们终于扫完了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我看着都累。”
“哎呦,饿死我了,趣儿姑娘,不知道现在饭堂还有没有饭了”祝同光扭了扭脖子,脸上有些抽筋。
趣儿点了点头:“我们王家这么大,饭堂肯定开着啊,虽然按照常规来说过了晚上七点就不能再吃饭了,不过看你们晚上没吃饭又打扫得这么辛苦,我就和饭堂的李妈、刘妈、倪妈、王大爷说一声,让他们给你们准备一些啦。”
趣儿是家里面大小姐的贴身侍女,这地位自然水涨船高,仅仅逊色于王家家主与大小姐,王府几百名下人、奴仆可都对趣儿恭敬得很,甚至阿谀奉承的也不在少数。
“那就多谢趣儿姑娘了。”翟正志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脸上露出笑容,一双电眼望着趣儿,又是让趣儿一阵失神。
楚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在意念中说道:“倪妈,这个名字,真好”
“哈哈哈,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家伙起的这个名字,太淘气了”蓝神在灵魂空间内捧腹大笑。
楚歌在外面只能忍着笑意,低着头收拾扫帚,其他人倒是没有发现趣儿姑娘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充分说明了楚歌与蓝神的节操早就已经碎没了。
等楚歌几人吃完饭后,任管家挑着红灯笼走到趣儿身边:“趣儿,你赶紧去大小姐那里吧,我来安排他们的住宿吧。”
任管家手中提着灯笼,略微矮小的身材彰显出红灯笼很大,脸上被灯光映射的黑一片亮一片,有些像骷髅,刚出现的时候吓了大家一跳。
第二百七十八章 改变命运
“好吧。”趣儿点了点头,偷悄悄看了翟正志一眼,这才得得得的踏着小碎步离去。
任管家一边走一边说:“虽然王家的院子很多,但是下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基本房间已经占满了,而空着的几间厢房又是给客人准备的,你们四个也只能委屈一下,去柴房凑合几天,等房间空出来的时候,你们再去住吧。”
祝同光脸上有些难看:“任管家,我们真的要去柴房休息吗,可是柴房又阴又冷,我们很有可能的风寒啊”
“不想睡柴房,你可以睡地上。”任管家瞥了一眼祝同光,走到了柴房院内。
柴房倒是非常大,堆得柴火满满当当,相对的,容身空间也相应减少,柴房就像是大库房一样,虽然落满了灰尘,但是也足够大了。
“这里就是你们休息的地方,待会会有人给你们送来专用的衣服,你看看你,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像什么样子”任管家指着楚歌的破败道袍说道。
“行了,明天记得早早的起来,先打扫了大小姐的庭院你们再去喂马,尤其是那匹汗血宝马,你们要是让它有什么损害,这脑袋可就掉定了。”任管家扫了一遍四人,便提着红灯笼缓慢的出去了。
楚歌看了看几人,又摸了一下柴火:“你们看,上面都是灰尘。我们睡地上一定要打一个地铺,不然恐怕第二天就真的起不来了。”
“老楚,还是你有文化,我们听你的就行了。”朱元凯点了点头。
翟正志略带不屑的看了一眼三人,扭过头去,似乎很嫌弃有这样的同伴。
楚歌望着柴火,心中有些感叹,这种充满古风的院子,难道就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了么这就是自己的归宿么,空有灵根,却无丹田,经脉尽断。
何谈什么飞升成仙,又说什么复活爷爷
一念及此,楚歌自嘲的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造化弄人,真真是造化弄人。
“喂,你们就是新来的”走来一个灰蓝色布衣的年轻人,相貌大约在二十八岁左右,楚歌瞟了两眼面相,一生普普通通,没什么大作为,却也没有什么灾祸。
祝同光走到那人面前:“是的,不知道这位小哥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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