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节阅读 39(1 / 2)

加入书签

的帮她换了鞋,“明天我陪你一块回去。”

“你明天不要加班吗,刚刚你和纪师兄聊天的时候不是说你们公司最近都很忙吗”刚刚吃饭的时候确实有听见他们聊这个。

“没事,我后天回公司加班就行了。”说完就去倒水。

许绥蓁自觉的接过他倒的水,“嗯,好吧。”其实一想到她爸妈对娄之洲的那个热切的劲儿,她的心里哪儿哪儿都不是滋味啊。

许绥蓁放下杯子,半个身子往下一躺,斜躺在沙发上,搬家之后的沙发也是暗灰色的,比较没有娄之洲公寓的桃红色沙发扎眼,不过它们的共通之处在于,都很舒服,许绥蓁躺在上面懒懒的叹气,突然就想起来之前的事。

“娄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之前生什么气呢。”说完偏过头去看坐在另一边的娄之洲。

娄之洲也靠在沙发上,眼皮都不抬一下,“因为你太笨,所以我总是生气,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完全是不想好好交流,完全是想打架的态度啊。许绥蓁一翻身爬起来,凑到娄之洲跟前,“姓娄的,你想打架是不是”说完还捏了捏小拳头。

娄之洲的反应是笑,还是那种呵呵呵呵的笑,然后又是那种特别开怀的笑,到最后就笑着把她一把打横抱起扔到了浴缸里,“洗澡,睡觉。”

好吧,许绥蓁知道自己被嘲笑了,但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又被嘲笑了,她明明是有很认真的问他怎么生气,鬼知道他怎么是这个回答呢。

许绥蓁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边脱衣服边想,这男人结婚过后果然是更变态了啊,在洗完澡之后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没有带睡衣进来好吗

环视一周,还好有浴巾,真是谢天谢地。

她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娄之洲正在吹头发,看见她出来就招手让她过去,许绥蓁指了指身上的浴巾,“我要找衣服。”

“先把头发吹干。”其实他很想说,不用穿了,反正穿了也是要脱的。

许绥蓁点点头走了过去,似乎只要在这里,都是他跟她吹头发,给她做饭,以前没觉得,像是突然发现的。

当娄之洲留了一盏床头灯,把她压在床上一把扯掉了她的浴巾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这只变态不让她换睡衣了简直就是禽兽啊。

不过这只禽兽今晚比较反常,不太温柔,反而显得有些粗暴。

、第五十九章纪师兄真恶心

在那之后,许绥蓁将日子过得懒懒碌碌,平常没事都在宿舍里刷着网页,魏吟好像也不在打游戏,顾白倒是没事都在宿舍里面躺在床上看书,也不知道是什么,直到有点许绥蓁过路的时候小心的瞟了一眼书名:总裁今夜不设防。

对此,许绥蓁对这个黑道小姐的印象再一次做了一个深刻的改观。

许多事情都好像已经过去,比如尤明溪之死,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南宫从安和穆和,甚至连阿飞,也很少见到,宿舍又回到三个人住的状态,她们像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安安份份的混着日子逃着课挥霍着青春,等着毕业,加入浩浩荡荡的找工作一群就好了。

所谓平静,有时候并非代表着一切事情都结束了,也有可能是等着更大的风浪降临。

现在许绥蓁都是一个星期回家,一个星期去娄之洲那里,周慕杨已经毕业,工作似乎很忙,见面的时间屈指可数,这个星期五又轮到去娄之洲家里了,许绥蓁在宿舍等着娄之洲来接她。

六点的时候,娄之洲的电话打了过来,许绥蓁挂了电话走出宿舍楼的时候娄之洲正站在楼下等她,她走了过去,“今天来得比较晚哦。”

娄之洲拉过她的手,眉目浅淡,“你纪师兄,今晚请客吃饭,要去吗”

“都有谁”

“和个老朋友,几个客户。”捏着她有些汗湿的手指,“还有你表姐和表姐夫。”

许绥蓁本来就缓慢的步子更是停了下来,“表姐”娄之洲也配合的停下,“李阊风是我们的合作客户,你表姐作为家属也一起来的。”

许绥蓁的眸子倏的一亮,“那你是要叫姐姐了”说完之后就笑得一脸灿烂,娄之洲没忍住伸出手使劲捏了把她的脸,捏着红红的才满意的松开,待她要作的时候,立巴捧过她的脸亲了一下,浅浅的,轻轻的,像一颗,柔软而亲密。

许绥蓁涨红着脸,“你这是作弊,你这是无耻,无耻无耻无耻。”她气得跺脚,怎么可以这样,让她有气都没地撒,让着她一点要死还是要死还是要死。

娄之洲不再说话,着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往前走。两个人到饭店的时候,只有纪至言坐在那里,两个人刚坐下,于以和李阊风两夫妻也到了,许绥蓁好几个月没有见于以,此时见面难免开心的,两个小声的聊着一些有的没有话题。

到后面,陆陆续续的来人了,许绥蓁也收了声,安安份份的坐在娄之洲旁边,娄之洲看着许绥蓁不太自在的样子,在桌子下面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伸出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微微侧头在她耳边说,“不自在吗,待会儿我会找个理由我们早点回去。”

许绥蓁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这点小心思都没能逃得过娄之洲的眼睛,被他握住的手反捏住她的。

许绥蓁笑容再抬头的时候就僵硬了,无他,因为她看见对面坐着的人不正是阿飞,再旁边正是陈先生和另一个年轻女子,再看过去,居然是南宫从安,不知怎么,现在再见到这些人,她心里还是闷得慌。

虽然心里有些诧异纪师兄和南宫家的顾家青光堂都认识,其实也难怪,在c城这种地方,不算太大也不算太繁华的城市里,商人的圈子,大概是没有陌生人的,哪怕只是第一次见面也可以当做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的熟稔,她不懂这些,但她可以想象一点。

即使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青光堂是个什么东西,但她却算是明白了,这顿饭又注定是要消化不良的了,自从南宫从安将尤明溪的东西拿走之后,到今天饭桌上看见南宫从安,还是第一次。

她不由有些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比自己还要小上一岁的男孩子,是南宫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公子,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衣,也是,大夏天的也不嫌热,脸色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似乎是瘦了些,黑了些,眉眼之前多了点与之前不同的坚毅,同样的,依然是美得不得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