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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守国心里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他知道这个时候急也没用,反正已经被人发现,索性考一考儿子,看看他的应变能力,这对他也是一种锻炼,如果这次不出意外,对他以后在官场发展有好处,故意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自己想想办法。”
他不想立即告诉儿子怎么办,就是要让儿子自己动脑子,秦尊被他爸训了一顿,还别说,脑子灵光了不少,本来他还是很聪明,只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急糊涂了,他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心喜不已:“爸,爸,有了,车不能留在这里,万一被人发现,就麻烦了,可一时又开不走,只能,只能。”
见儿子秦尊有些激动,沉不住事,心里嗤之以鼻,冷哼道:“只能什么”秦尊憋红了脸,咬牙说道:“爸,只能放火烧车,毁掉证据,然后,咱家自掏腰包买一辆一模一样的车,到时把这辆车的牌子挂上去,别人也不会怀疑,要是问,我们就说打蜡了。”
见儿子说到自己的心坎上了,这小子比以前有长劲,心里欢喜的紧,这才故意皱了皱眉咧嘴冷哼了一声,道:“嗯,这法子还算不错,只能这样了,你去把车牌拿下来,然后把油箱里的油全部倒出来,我用挫刀把车子发动机和车架及其他部位的序列号全部给磨掉,这事必须做的万无一失,不能在车身上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呵呵,爸,这我还真没想起来,姜还是老的辣。”秦尊喜欢玩车,这些东西都想到了,本来他爸不说,自己也会做的,没想到他爸先说了,这了让他爸高兴,赶紧笑着恭维道。
“行啦,别婆婆妈妈,快去干吧。”秦守国挥了挥手,正当秦尊准备打开车门下车,突然,一个蹲在灌木丛中的黑影,又是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从空中抛下,此时,秦尊吓得往车里一缩,不敢下去,秦守国这时倒不以为然了,知道这人肯定不是警察,只要不是警察,一切好商量,见山洞方向已经没了亮光也没了动静,知道警察已经走了,秦守国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对儿子秦尊说道:“尊尊,我们都下去,该干嘛干嘛,还能被人鬼鬼祟祟的丢两块石头吓破了胆不成。”说完,自己先开了车门探身到了车外。
“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是人是鬼,我更不知道我李某人哪里得罪了你,与其躲在暗处,不如痛痛快快的走出来,有话当面敞开来说,要钱我给钱,有求我李某办的事,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而为,只求朋友给留我李某和儿子一条活路,希望朋友现个身。”
秦守国个头矮胖,但说话中气很足,似乎很有江湖的腔调,只是狡诈阴谋的程度依然不改,故意把秦某说成李某。
秦守国说完,灌木丛中没有一点回声,心里开始有些小小的恐慌,心里不停地猜测着对方的身份,他朝四周看了看,不见丝毫鬼影,心里尽管害怕,想着今天无论如何要把证据销毁,否则,后患无穷,准备转身进车里拿挫刀,忽然秦守国感觉到头顶上似乎落了什么东西,赶紧吓得一缩脖子,见没动静,颤微微地伸手去摸,突然往外一拽,见是一张白纸的a4打印纸,气得脸红脖子粗,想不到自己被一张白纸吓成这样,突然想到一张白纸平白无故的落到自己头上,很是诡异,赶紧把白纸拿到手中一看,见上面用黑色中性笔写了两行字,字形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似乎是有意用左手写的,只见上面写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今天投三块石头,是事不过三的意思,也是警告,已经投了两块,还有一块,死或不死看你父子的命了。”
秦守国看到这里,吓得浑身哆嗦,汗毛倒竖,想着这纸落在自己的头上有些蹊跷,恐怕真是遇到鬼了,如果没人走到自己身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突然落一张纸到自己的头上,活见鬼,真是活见鬼,秦守国想着前面确实落了两块石头到车顶上,按这纸上说的,应该还有一块,突然呀的一声,赶紧朝儿子秦尊喊道:“尊尊,快到车里去。”
秦尊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他老爸往车里钻,他也顾不得摘车牌了,一个箭步蹿到车旁,拉开车门闪电般的钻了进去,黑影见秦守国父子俩钻进了车里,脸上无声的一笑,从脚下又摸起一块更大的鹅卵石扔了过去,这块石头撞击到后排车窗,只听见哗啦一声,钢化有机玻璃瞬间碎裂,足球般大小的鹅卵石嗖的一声飞进了本田车的后排车箱上,只听空咚哐当一声,钢板车箱被撞飞了一块出去,落到地面上。
此时,秦守国和秦尊吓得脸色如白纸般的没有了血色,养尊处优惯了的秦家父子,哪里受过这般惊吓,秦守国见三块石头落了下来,心里并没有轻松,倒越发的恐惧了,他不知道这鬼魅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的手段恐吓对付自己。
531 乱坟岗的鬼影
秦守国父子在车里兢兢战战坐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时间,眼睛不时的向前后左右混瞧着,除了听见自己心跳的噗通声,再也听不到别的什么动静,想着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只能硬着头皮接续手中所干的活,否则,在这里等下去,只能成为自己的罪证
“尊尊,下车,继续干活,手脚麻利点,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越快越好。”见儿子秦尊双手抱着胸口不停地抖动,秦守国尽管心疼,还是咬牙吩咐道。
这一次,黑影似乎悄无声息,秦守国父子俩一个用挫刀铆足全身的力气不停地挫动着车上的序列号,一个拿着扳手蹲在车前卖力地卸着车牌。“爸,我牌子已经拿下来了,你那边怎么样,要不要帮忙”秦尊见他爸秦守国身影摇动,气喘吁吁,想着他从来没干过这种只有车间工人才干的重体力活,知道他吃不消,赶紧问道。
“磨的差不多了,你别管爸,快把油箱里的油抽出来。”秦守国一手打着电筒,一手拿着挫刀不停地挫动钢铁上的号码,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在这死一般沉寂的午夜,听起来十分的诡异恐惧。
秦守国磨一会儿,然后,在号码上吐一口吐沫,用翻戴着的真皮手套里的毡毛使劲擦拭几下,看看号迹还剩下多少,见号码渐渐地模糊,秦守国很有成就感,想不到劳动尽然如此快乐,不觉呵呵一笑,暗道:怪不得自己整治手下不听话的官员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打发到清水衙门,坐冷板凳,呵呵,他妈的,这招真灵。
经过努力总算把发动机上的最后一个序列号磨平了,他知道,只要这些钢印的序列号找不到,就算不烧废这辆车,公安部门也绝对查不到自己的头上,心里高兴之极,如搂抱着妙龄情人喝红酒般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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