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节阅读 55(1 / 2)

加入书签

揉进他的身体里,好好地疼她。

于是,疼痛与快意夹杂而至,使得向来还算克制的女子忍不住娇喘连连。闹到最后,她甚至被磨得流下了眼泪,却因顾及男子的需要而咬唇强忍。

终于,沈复畅快淋漓地低吼一声,派出百子千孙,结束了这一场不期而至的情事。

云雨初歇,两人俱是精疲力尽。不过出于担心,云伴鲜还是强撑起虚软无力的身子,忍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睁大眼查看了沈复的情况。见他呼吸趋于平缓,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她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倒进他的怀里,合上了眼皮。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悠悠转醒,觉着身上湿漉漉的,耳边还有水声响起,她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正坐在浴桶里,而在她身前为她小心翼翼擦洗着的男子,便是先前折腾了她好几回的夫君。

“你你没事了”此情此景下,她也顾不了自个儿正不着寸缕了,恢复清明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急急询问丈夫是否安好。

只是,话一出口,她才赫然发现,自己这嗓子已是哑了。

电光石火间,抬起头来的沈复眸光一暗。

“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云伴鲜摇摇头。

“你没事了”

“药性过了,已经无碍了。”

听了这话,云伴鲜总算是彻底安了心。

可是,她放心了,沈复却没法安之若素。一个时辰前的种种荒唐还历历在目,他记得自己就跟头野兽一般,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心爱的女子。虽说那的确是药力使然,但是他也太

看着自己亲手抑或亲口在爱妻身上留下的痕迹,沈复不由自主地拧紧了眉毛。

顺着他肃然的目光,云伴鲜也低下头去,一眼瞧见了胸口处东一片、西一块的红紫。

她顿时窘得涨红了脸。

“我我自己来”伸手要去抢沈复掌中的湿布,她却发觉自个儿的手臂根本就抬不起来。

“我来吧,让我伺候你。”沈复回神歉然一笑,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低眉耐心替她清洗身子。

云伴鲜难得没再坚持,谁让她是当真浑身无力了呢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过后,沈复动作轻柔地为妻子擦干了周身的皮肤,在她面红耳赤、不敢看他的时候,又替她取来了干净的衣裳。

算了,他们都是夫妻了,床笫之欢也不晓得有过多少回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这样反复催眠了自己,云伴鲜牙一咬、心一横,干脆便由着丈夫把自个儿看个精光。

沈复深知她确实是没了气力,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心下更是愧疚难当。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似的,轻手轻脚地为她穿上亵衣、亵裤,又稳稳地把她抱到床上,在她红潮方退的面颊上落下轻柔一吻。

“很疼吧”

云伴鲜都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半晌,她看着别处,嘀咕道:“那药也太厉害了不伤身吗”

沈复顿时哭笑不得,轻声答曰:“那是补药,只进补,不伤身。”

哦,不,会伤身,只不过,伤的是女子的身。

眼瞅着夫君忽而眸光一转,神色忧郁地看向她的腿根处,云伴鲜瞬间窘得不行,她赶紧扯开话题,佯装正经道:“皇上怎么会突然逼你喝下那种药”

沈复这才转移了视线,对上她愁眉不展的脸蛋儿,回答说:“除夕夜太子秘密对你下药的事,恐怕皇上已经知道了。”

此言一出,云伴鲜先是一喜,后是纳罕:“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她就径自面色一改,自个儿顿悟了其中的缘由。

须臾,她冷不防目光一寒,面上再也没了方才的惊喜之色。

“呵皇上皇上啊,我真是低估了他的天威。”

没错,她本以为,借着三皇子的力量,将太子这个贼心不死的家伙暴露在他父皇的跟前,就可以稍稍瓦解皇帝对他的信任,顺带还能挑拨他和怀安公主的同盟关系。谁料想,皇帝到底是皇帝,堂堂九五之尊,岂能容许一个女人分了他儿子的心所以,就算他明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不对,却还是将一碗所谓的大补之药送到了受害者丈夫的嘴里,借此警告她莫要再引诱他的儿子,跟自己的夫君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而且,他怕是业已硬把她想象成了一个水性杨花、不安于室的女人你这狐狸精的男人莫非不行那好,朕赐他一碗汤药,替他好好地补上一补,待他在房里满足了你,你就给朕安安分分地待在后宅,千万别在朕的儿子跟前晃悠

云伴鲜甚至都能够猜到皇帝的心理活动了:这一次,朕手下留情,只赏了你们一盅补药,下一回,若是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这摆在你们面前的,可就是一碗穿肠毒药了

思及此,女子不由惊怒交加。

她与沈复明明是苦主,却要忍受着莫须有的罪名,由着那是非颠倒的天子掌控着生杀大权

可恨可悲

偏偏这就是他们生活的时代,身不由己,命如草芥。

不过,她不会罢手,亦不会退缩。

既然上位者黑白不分、麻木不仁,那么她就拼尽全力,助贤者取而代之。

如此,才能一世无虞,一生安宁。

、第96章 闺房闲趣

是日,本是娇媚羞涩的容颜,却因想起那道貌岸然的嘴脸而变了颜色。

沈复见妻子柔情尽褪,变得满面肃杀,这便明白了,她已是心中有数。

那个人,的确是个自私自利、徇私护短的好手。

他一语不发,美目微眯,又忽然间舒展了眉宇。

“呀啊”

冷不防被男人亲了小嘴儿,正沉浸在愠怒中的云伴鲜不得不迅速抽身。她睁圆了一双漂亮的杏眼,微撅着唇注目于轻柔浅笑的男子,用眼神谴责了他“偷袭”的行径。

“别想了,嗯莫非娘子还嫌不够累”

眼见夫君好整以暇地勾着唇角与自己对视,云伴鲜瞬间耳根一热。

不害臊

她不客气地瞪他一眼,扯上被子蒙住脑袋,背过身子会周公去了。

只是嘶好疼

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扯到了某处的伤口,云伴鲜在被窝里龇牙咧嘴了一番,然后才慢慢地缓过劲儿来。而沈复则静静注视着蜷成一团躲在被子下面的妻子,片刻,他隔着被子吻了吻约莫是脑袋的地方,才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疲乏的云伴鲜沉沉睡了过去,又被一阵尿意憋醒。她掀开被褥爬起身来,一不留神又扯疼了下身。

不得不承认,她的夫君在床笫之间是相当勇猛的。特别是这一次,在药力的催生下,他简直就是饿狼的化身,一口气将她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完全颠覆了他平日里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形象。

想到二人白日里的那一场荒唐,云伴鲜又身不由己地红了脸。

真是的,她都一把年纪了,老跟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似的,算个什么事儿

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她慢吞吞地走到出恭桶前,脱了裤子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挪动,最终总算是忍着疼坐了上去。

尿液淅沥而下,刺得她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所幸忍一忍便也过去了,她收拾干净了,又有气无力地回到了床上。

说起来,沈复去哪儿了

正奇怪着,她挂念的人儿就步履匆匆地回来了。可谁人能料,沈复一回来就叫她躺下身去、把腿张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