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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约。”
说罢。还深深的看了朱月暖一眼,转身坐上了马车,缓缓离开。
“”朱月暖沉默的看着马车背影。
李玉娘已经抢了楚宜桐的行李,拉着他往铺子里走,一边扯着嗓子喊:“桐儿他爹,桐儿回来了”
楚宜桐满脸笑意。由着李玉娘拉着进门,经过朱月暖身边时。侧头看着朱月暖笑了笑:“暖暖,怎不进来”
“来了。”朱月暖回神跟上。
“月暖。快把这个给我。”进了院子,李玉娘一把抢过了朱月暖手里的鸡毛掸子,把行李塞给了她,“放好这个,快些去烧些热水,给桐儿好好的洗洗,对了,先泡杯茶,这一路,就是有马车,也累人得很。”
“娘,我自己来就是了。”楚宜桐递了个歉意的眼神给朱月暖,笑着说道。
“没事,你去歇会儿。”朱月暖瞧了瞧李玉娘,提着东西回了屋。
再出来,去厨房泡了茶,李玉娘正拉着楚宜桐坐在打铁棚外,边藉着火炉烤火边兴奋的嘘寒问暖。
朱月暖送上茶,很自觉的回了厨房准备午饭,时不时的往外瞟上一眼,心神不定。
李玉娘的兴致却直直延续到入夜,朱月暖已将屋里屋外打扫个干净,小年夜的饭菜也准备得差不多,一家人才算坐到了一起。
“多吃点儿,月暖做的,可好吃了呢。”李玉娘坐定,起筷就往楚宜桐碗里挟菜,只一瞬,便堆积如山。
楚重锤倒是没说什么,只举了筷挟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朱月暖碗里,笑道:“大儿媳妇这段时日着实辛苦,多吃点儿。”
“谢谢公爹。”朱月暖含笑道谢。
“娘,吃饭啦,有什么话,你不能闲了再说吗”楚二炳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满桌的菜被李玉娘移来移去,“你这样,让我们大家还怎么吃饭”
“我还不是怕你哥在书院吃不好嘛,瞧瞧,都黑了,瘦了。”李玉娘这才停了手。
“也不过是一点点儿,比起以前白的像娘们,这样好多了。”楚二炳撇嘴说道。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哪有人这样说自家哥哥的”李玉娘笑骂着,倒是安静下来。
吃过饭,听闻楚宜桐归家的邻居纷纷过来招呼,朱月暖来来回回的泡了不下二十杯的茶,才总算把那些热情的乡邻和亲戚送走。
楚宜桐先洗漱完毕,便去了堂屋和楚重锤和李玉娘说话,把房间让给了朱月暖,直到一更天的梆子敲响,朱月暖把自己和房间收拾了个干净,楚宜桐才回来。
但,李玉娘也操心的追了进来。
“娘,你在做什么呢”门口,楚二炳喊了一声,“嫂嫂今天忙了一天,你有什么话明儿再与哥说呗都这会儿,你还让不让哥哥嫂嫂休息啊”
朱月暖捂脸,假装没听见,无意识的收拾着自己的梳妆台。
李玉娘这才省过神来,俐索的平了平被子,看了朱月暖一眼,笑道:“那你们早些休息。”
“娘也早些休息。”楚宜桐送到门边。
“早些休息哈。”李玉娘在院子里还叮嘱了一句。
楚宜桐点头,看着李玉娘被楚二炳拽走,走合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朱月暖和楚宜桐,少了絮絮叨叨的李玉娘,整个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
楚宜桐站在门边上。带着一丝温暖的笑凝望着朱月暖。
朱月暖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抚了抚发,抿嘴好一会儿,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下,才似想到了话题,开口说道:“禹知”
“嗯”楚宜桐轻轻的应。缓步近前。
“之前跟你的回信,可曾收到”朱月暖寻着话题,也往屋中的桌边走去。
“收到了,只是因课业繁忙,秦贤弟提议,反正归期将至。不如给你一个惊喜,故此没有回信。”楚宜桐轻柔的说着,凝眸,细细的打量着她。
“你既然收到了信,为什么还会和他一起回来”朱月暖疑惑。
楚宜桐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困惑,不过还是解释道:“课业提前完成,也过了冯先生的考试,秦贤弟与我一样,恰逢秦贤弟家中有事遇到溪聆镇,秦贤弟便邀我一起回来了,怎么了”
“你的那封回信,在哪”朱月暖定定的看着他。等他说完,直接摊开手,“让我看看。”
楚宜桐虽然疑惑。但还是去寻出了信,他的信都夹在一本常看的书里面,翻开,全是朱月暖的笔迹。
“在这儿。”寻出最后一封,递给了朱月暖。
朱月暖忙一把接过,匆匆拆开。字确实是她的字,但却是后来帮二老回的那一张。
“就这一张”朱月暖抬头紧盯着他。
“就这一张。”楚宜桐点头。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信是书院的书童给你取的还是你自己去取的”朱月暖脸色凝重。追问。
“是秦贤弟帮我带的。”楚宜桐还是奇怪,“有什么不对吗”
“这一张,是公爹和婆婆让我写的回复,而我要说的,却不见了。”朱月暖扬了扬手中薄薄的一张纸,颦眉。
“可是,我拿到信的时候,封口未拆”楚宜桐一脸惊讶,摇了摇头,“不可能,秦贤弟是君子,他不会”
“你确定他是秦贤弟而不是秦贤妹吗”朱月暖敛了叹息,平静的折起了信,还给了楚宜桐,“秦时宇只有妹妹,没有弟弟,而且,他还亲口告诉我,他妹妹女扮男装在岱山书院。”
“暖暖,你必是误会了。”楚宜桐听到这儿,才松了口气,笑道,“秦贤弟也说过,他和秦兄只是表亲,并非一家。”
“他说的”朱月暖愣住。
“是。”楚宜桐点头,笑道,“暖暖,我之前以为,你以离扬之名就读岱山书院,并非什么难事,如今我却是好奇,你是如何熬过来的,岱山书院,与知俞完全不同,文武兼备,重德重义,这段日子,我才真正的懂得,何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之真谛。”
“岱山书院原本和另处并无不同,如今这样,还是小舅的功劳,当初,为了推行这些课程,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九才有今天的局面的,我之所以以离扬之名进入岱山书院,还去考了举人,就是因为帮我小舅一把。”朱月暖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他,这一番叙说,倒是调和了气氛,不再静默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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