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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自然行。”楚宜桐轻笑,目光落在她右脸上。

朱月暖一愣,立即避开他的目光。

“别动。”楚宜桐低低说了一句。手便伸了过来。

朱月暖疑惑的睨着他。

楚宜桐的目光专注在她唇边。身子微低,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脸颊,大拇指轻移。抹过她的红唇边缘。

朱月暖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了。”楚宜桐轻笑,收回了手,目光柔柔。

朱月暖突然背过了身,紧抿了抿唇。红霞飞染双颊。

楚宜桐瞧着她,眸光微动。随即便笑了,沉默片刻,他轻声说道:“夜深了,乌爷爷那边有悦茶和表哥在。不会有事的,不如后院的屋子一直有尤红打扫,今晚”

“我回货行便是。”朱月暖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哪些需要带去给表哥的。明早我来取。”

楚宜桐一听,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微有些失落的看着她,低声说道:“我还有公事需要处理,今晚就在这儿,尤红在娘那儿,你需要什么,自己辛苦些。”

朱月暖微愣,侧眸看向他。

“这几日,估计康秦二人会借机问询爷爷的事,你当心。”楚宜桐又道。

朱月暖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送你。”楚宜桐暗暗松了口气。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识路。”朱月暖手上一使力,挣开了他的手,从他身边快步绕过。

楚宜桐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失笑摇头。

朱月暖刚迈出屋门,又撤了回来,对着他大咧咧的伸了手:“灯。”

“有。”楚宜桐立即会意,快步过去取了盏灯笼点着递到她手里,“真不用我送”

“不用。”朱月暖板着脸,一把接了灯笼快步离开,脚步不停的进了后院,来到原本的房间,她才忍俊不禁,“真是个呆子,不让他送还真就不送了。”

说罢,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抬头打量着房间。

房间里,和她离开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她常用的妆台、笔墨纸砚、甚至是她曾经熬鹰的铁架子,也安安静静的立在一边,就连榻上铺的被褥也是当初常用的那些。

朱月暖环顾一圈,敛了神情,将灯笼放到桌上,缓步在屋中转圈,一样一样的看过去,好一会儿,她才转到榻前,伸手拉过被子,闻了闻,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尤红真是有心了。”

清晨,朱月暖醒来的时候,阳光已渗入窗户,映得满室宁静。

片刻的恍惚,朱月暖掀被而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顺手理了被铺,开门出去。

“夫夫人”院门口,尤红拿着扫帚走了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朱月暖,不由惊喜的喊道。

“尤姐。”朱月暖微有些尴尬,略敛了敛眸,微笑着迎了上去。

“夫人回来了太好了”尤红只愣了一会儿,快步跑了上去,笑逐颜开,“太好了,老夫人昨晚还在絮叨你呢。”

“嘘尤姐,尤姐。”朱月暖无奈,上前拦住尤红安抚道,“我只是我还有事,得走了,你别告诉别人我在这儿。”

“啊”尤红一愣,看了看她身后的房门,“大人没在吗”

“他在书房。”朱月暖尴尬的笑了笑,“尤姐你忙吧,我先走了。”说罢拍了拍她的肩,绕过了她快步离开。

“嗳,夫人,夫人”尤红一愣一愣的看着朱月暖的背影,等她回过神来,朱月暖已经出了院子。

“唉,失策”朱月暖匆匆出了后衙,侧头瞧了瞧身后,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呼了一口气。

“夫人”谁知,这还没缓过来,迎面就遇上了几个捕快,见到她,都是一副错愕的模样。

“呃早。”朱月暖清咳了几声,干脆大摇大摆的往二堂书房走去。

“夫夫人。”谁知,书房里,两位师爷和康子牧、秦时宇已经在了,看到朱月暖这样随意的出现,几人也是一愣。

“钱师爷早,关师爷早。”朱月暖淡淡一笑,坦然的点了点头,抬头走了进去,目光扫过康子牧,撇了撇嘴,“康公子的伤没事了”

“小伤而已,看来禹知是守得云开了,恭喜恭喜。”康子牧坐在一边,看到朱月暖,转头瞧了瞧秦时宇,语带调侃的冲楚宜桐抱拳笑道。

“还能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看来康公子的伤也不是很重。”朱月暖不客气的抢白道。

康子牧听到朱月暖提到他的伤,脸色阴了阴,随即便又笑道:“小伤,不足挂齿,康某也只是好奇朱姑娘怎么会这么早从后衙出来呢难道”

“大惊小怪。”朱月暖冷哼,“我虽出了休书,可到底还未到禹洋府去办手续,这手续一日未办,我便有一日的权利自由进出我自己家吧怎么康公子连我家的家事也要管吗你也未免太好事了吧”

“呵呵,原来是这样。”康子牧笑了笑,瞧向秦时宇。

秦时宇微低了头,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我的东西呢”朱月暖不理会他们,径自来到楚宜桐的面前,伸出手,没好气的问道。

、284乌老汉在哪里

楚宜桐从书案下方取出一个巴掌长的长方形首饰箱,站起身递到了朱月暖的手上,含笑问道:“过会儿一起吃早饭吧。”

“不了。”朱月暖接过盒子,淡淡的应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嫂夫人请留步。”康子牧却再次的开口,撑着椅子的扶手略显艰辛的站了起来。

“一会儿朱姑娘一会儿嫂夫人,康公子,你不会连我的首饰盒子也想过问一下吧”朱月暖不耐烦的转身,皱着眉瞪向康子牧。

“嫂夫人莫误会,我只是想问问,你身边那位乌老汉现在何处,并没有其他意思。”康子牧无奈的叹气,看着朱月暖含笑摇头,“看来我还真是招了嫂夫人的嫌了,唉,失败啊。”

朱月暖皱着眉打量着康子牧,目光在他身上转了几转,才淡淡的问道:“乌爷爷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嫂夫人且听我细说。”康子牧摆了摆手,撑着扶手稳了稳身形,便指了指自己腿上的伤,“我这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嫂夫人应该知道吧。”

“康公子,狼本就是野性难驯之物,我因担心会伤到城中百姓,才会放归山林,并勒令它们不得出深山半步,而康公子,却是我前脚放狼你后脚便受了伤,我却是要问问,你大清早的跑去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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