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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与嘴里的油酥饼做斗争,一边口齿不清道:“偶直鸡次我自己吃”
说到一半,忽然眼睛一亮,这个饼真好吃。
吃了六年人心的女魔头,忽然发现世上原来还有此等美味,刚一张口,又一只水晶蒸饺被塞进来了。
于是,十分有骨气的女魔头风里希,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干掉了一桌八十八种菜肴。
等碗碟被收下去,又剥了几颗荔枝给她,李世民才看了看怀里无底洞一样的存在,皱着眉头问:“你多久没吃饭了”
“吃饭”这个词对风里希来说有点陌生,她也学着皱了皱眉头:“昨日还吃了三只”
“什么”
“人”
过了半晌,如墨的黑发垂到她脸颊,抱着她的人重重叹息:“我不会让你一直这样下去的。”
吃饱喝足,粽子记的女魔头本着天塌下来也不能耽误睡觉的原则,在龙床上滚了几滚,打了个哈欠就要闭眼,忽然发现眼前一张放大的妖孽祸水脸,盯着她细细看了半晌,笑道:“吃饱了”
风里希“唔”了一声,又得寸进尺道:“那个香笋其实可以再来点的”
话刚出口,却被从粽子皮里抽了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一股柔和却挣扎不开的神力固定在龙床上了。
女魔头大惊失色:“你要做什么用吃的诱惑我,又趁机使诈用强,你你你你看你那模样,还以为是个君子算我看错你了”
使诈用强的男人低头在她唇上研磨,唇齿之间他带了三分嫉妒七分想念:“我不是君子,苏糜就是了他用那些东西收买你,可算是光明手段了”
说罢轻轻撬开她还留着荔枝甜味的齿关,舌尖温柔却坚定地在她口中步步逼进,好似一条被困在潭中千年的龙,狂躁而欣喜地寻找到了出口。
她的脑子有些晕,不似每月想要杀生见血之后的晕,而是一种轻飘飘的轻飘飘的轻飘飘的呃
这个长安第一美男子他,还真有些技术。
她正努力吹着脑子里一片片飘来的浮云,忽然觉得胸前一凉,侍寝的美男已经解了她的衣衫,一路吻至她胸前两点殷红。
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薄过的女魔头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做魔做成她这样还是死了算了,她想一掌将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扇成肉饼,可两只胳膊却被他固定在头顶。
于是风里希屈膝,却在膝头碰上他的前一刻被压住。
这下好了,全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一张嘴了,她吸了口气:“你”
男人勾了勾嘴角,在她面颊上亲了亲:“又要说我不君子我君子的时候,你可是走得决绝。”说罢附在她耳边道,“再说,我对你做这种事,从来就没君子过。”
这话真是大实话。
第一次她醉酒,第二次他醉酒,第三次两个都醉酒。
第一次他用强,第二次他哄骗,第三次他简直是丧心病狂。
可惜被轻薄的那个,没发现皇帝陛下诚实的好品质,只当他在嘲笑她,不禁怒从心来,然后
然后她开始假哭。
假哭很有效果,她哭了两下,就惹得他紧张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道:“好了好了,不欺负你就是了。”
然后她哭得更厉害了。
因为那个道貌岸然的美男子他,一边说着不欺负她了,一边顺手将她三层衣裳都扯下来了。
陛下,您这侍寝的心也太着急了吧
温热细长的手指自她腿上一寸寸向上,引得她忘了哭,全身都跟着轻颤起来。他的唇再次覆下来,与适才不同,这一次是轻轻点点,好似啄食的鸟儿。
每啄一下,便是一个无望等待的长夜,拥被独枕至天明;
每啄一下,便是一番积淀百年的相思,追忆往昔人不再;
每啄一下,相思更盛。
殿内香炉暖帐,他伸手为她抚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声音有些沉道:“下一个千年,你可还会记得我”
风里希摇头:你可真是小看你自己了,以你这种下流无耻的程度,我保证记你一辈子。
他再次翻身压住她,眼中有什么模糊不清。
那一夜,女魔头风里希才明白,侍寝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次,她终于在他百般挑逗服侍下涣散了神智,就在二人都全身颤栗的一瞬间,他忽然作死地压抑着离了她的身子
第二次,同上;
第三次,同上;
第四次
到了后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早就昏厥过去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她的一场梦,梦里有个健壮却苍白的美男子一直在她身上喊着:“侍寝、侍寝、侍寝”
等到鸡鸣十分,她终于明白了他适才的那个问题:照这样下去,别说下个千年,她能不能挺到下个月都是个问题。
晨曦的曙光染红了京都层层叠叠的殿宇屋檐,一只早起的鸟儿本着有虫吃的想法停在太极宫顶的屋脊上,小眼睛盯着眼前独自坐在飞檐边上的一抹白裘,认真地研究了一下苏糜的可食用性。
苏糜苍白的侧脸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让他难得地有了几分人气。
他手里抓了根银簪子,正是当年在长安街头被拿来插进风里希发中那一支。
本来质地偏软的银簪子被他握着,竟在太极宫顶刻下了一排字。
若是鸟儿识字,便可借着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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