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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在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一动没动,如果不是身子微抖,让人毫不怀疑是一座雕塑。
她的目光晶莹闪烁,似诱惑,似述说,似渴望,似讥笑
“明明很恨你,为什么我却不想忘记你是我傻吗还是我对你爱太深”
秋风依旧的从窗外吹来,吹起了她的衣襟,就像过往无数岁月,凝望着那个房门。
不知是何时,她曾经也一样站在这里望着房门心痛、心碎;可是那个时候,她至少还能知道他在身边没有离去,知道自己有危险,他还会一为自己遮挡一切
而如今,却只有她一个人,一个孤独而失爱的的身影默默的凝望
“对不起。”
忽然,一句“对不起。”在她身后响起,就像是轻轻的一声低吟,从天际传来,那样的飘渺而空洞
“对不起,有用吗一句对不起,你能回来吗”说着说着的她,忽然身子急剧颤抖,惊骇的说道:“谁”
转身四下寻找,屋中除了自己外再无他人,可是那一句对不起又是那么的清晰,绝不是自己的幻听。
在屋中里里外外寻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什么人,当即狐疑的她心中暗道:难道真是自己幻听了
摇了摇头,也不在多想,就进入了卫生间洗漱,洗漱完毕之后,回到了自己房间睡觉。
可是她的房门刚刚关上,漆黑的客厅在窗外的月光照耀下,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子,男子低着头,默默的坐在沙发上
、失手杀人
新的一天到来,新的生活开始。宋亦忧像往常一样,从家中去到市中心海云大厦,自己的心理咨询室上班,然而今天宋亦忧将面临一件疯狂的事。
“小琳,今天有多少人”
正在用粉红色口红的小琳,微笑道:“今天有两个预约,上午一个,下午三点一个。”
宋亦忧点了点,道:“今天你很漂亮。”
得到老板的赞赏,小琳当然乐得合不拢嘴。拿着小镜子照着自己的双唇,嘟来嘟去,怎么看都觉得怎么美。
上午,来了一个由女儿陪伴的老太太,说夜晚总觉得床下有东西,一晚上睡不着觉。宋医师经过与老太太的女儿沟通,得知老太太前几年对自己的老伴不好,如今老伴离逝,害怕老伴的鬼魂躲在床下,等自己睡着来害自己。
知道这些后,宋医师就笑了笑,给老太太的女儿出了一个主意,就是让老太太打地铺,那样就没有床下一说,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害怕了。
老太太的女儿听后,恍然大悟,连忙道谢。谢后就带着母亲离开了宋亦忧心理咨询所。
送了这对母女,宋医师一上午就没事干,正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咖啡品饮,一边看着电脑,浏览新闻。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吃了订购的快餐后,就等着下午那个病人的到来。这样的工作环境在宋亦忧眼里,倒也清闲。
下午两点半正在办公室看杂志的宋亦忧,突然听到敲门声,随即就传来小琳的声音:“宋医师,张先生夫妇到了。”
宋亦忧放下杂志,对着门口道:“请进。”
门被小琳推了开来,接着就是一对四十出头的中年夫妻走了进来。男的身材魁梧,留着平头,国字脸,皮肤很白。最引人出瞩目的就是穿了一身大红西服。
女的波浪卷长发,妆有点浓,身材也微有点发福,上升一件黑色t恤,外面一件白色皮毛外套,下身一跳黑色皮裙,一双黑色高跟皮靴,右手挎着一个白色的v包,一看就是有钱人。
宋亦忧看着这对夫妻礼貌道:“你好,二位,请坐。”
对面的夫妻微微的点了点头,就坐到了沙发上。此时小琳也冲了两杯咖啡进来送到夫妻的面前。接着自觉的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的宋亦忧坐在皮椅上,望着这对夫妻,轻声道:“不知道二位是谁需要我的帮助”
坐在沙发上的夫妻二人对望了一眼,男的微微低下了头,而女的则轻叹了一声道:“宋医师,我听闻你帮助过很多人,甚至把要自杀的人都能劝回来。对待我丈夫的病也应该得心应手。”
听着这话,宋亦忧把目光望向了低着头的男子,沉吟了片刻,对着女的道:“那你说说你丈夫是怎么个情况”
女的握住丈夫的手,轻吸了一口气道:“我丈夫叫张德铭,是流云大酒店的董事长。”
听着流云大酒店这个名字,宋亦忧觉得很熟悉,想了一会儿,突然道:“流云大酒店这酒店不是在两年前倒闭了吗”
女的默然的点了点头,而握着丈夫的手也更加紧了,缓缓道:“不错,我丈夫的病就要从两年前酒店倒闭说起”
宋亦忧没有打扰,而是仔细的聆听,不过目光时不时的看一下张先生,不知道怎么的,直觉告诉她,这位张先生与自己将有一段恩怨。至于是什么,一时也说不上来。
张先生的妻子还在说着:“一生辛苦打拼下来的事业在一夜间就化为了乌有,我丈夫无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整个人跨了,住进了医院。在医院醒来的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当时所有的亲人,包括我都以为他傻了呵呵。”
说到这里,女的苦笑两声,继续道:“谁知道就在一个礼拜后,医院强行把我丈夫送进了精神病院,给我们的理由是夜晚多次猥亵值班女护士以及女病人。”
此时的宋亦忧完全懵了,不敢相信坐在对面的张先生居然会因为事业的打击变成一个变态色魔。当即道:“怎么会这样”
女的望了一眼丈夫,接着又望着宋医师,继续道:“刚开始我们也不相信,后来医院提供了我丈夫实施罪行的监控录像,我们才信了。不过他始终是我丈夫,我不能让他在精神病院度过,就托人把他接回了家,然后到世界各地去治疗。可是无论怎么治疗都无济于事,反而病情越来越严重,在国外曾多次猥亵妇女儿童要不是在国外有熟人,说不定他后半辈子就得在国外监狱度过。”
宋亦忧听着女的的话,很无语的把脸颊处一缕头发撩向了耳后,道:“可是我看你先生完全不像那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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