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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柳怀松却是对风伤情突然刮目相看,有谁知道风伤情泰然自若的表面隐藏着一颗需要他人呵护的脆弱心灵呢
面对门人,面对其他不轨势力,为了一门之主的威严而故意伪装的强势,却深藏着令人怜悯的背后,直到此时柳怀松才回想起,为何风伤情当晚不肯下落地面,而是浮身在巨大蝴蝶之上,怕是因为不愿违背良心,不肯以表面假像视人
一位不到二十五岁的女子,却有着让人望尘莫及的成就,其中辛难不言而喻,栉风沐雨更是在所难免,想到这里柳怀松心头多上几许敬佩,不过,在他认为风伤情只是个可怜又可恨的女子,自己既高攀不起,更无心结识,原因无它,唯有内伤勾起的隐隐痛楚明了
“虚门有佳人,倾城倾人国,一曲肝肠断,问有几人知繁花虽落尽,此情犹未央,此意更难忘,不像梦中花,何似水中月”
随意感叹一阵,柳怀松悄然转身漫步雨中而去
念声如青烟般划过幽绿的湖面传入风伤情耳畔,她放下唇边玉笛,弯而长的睫毛下那黑透的眼珠闪烁着淡淡泪光,不经意间顺着尖尖的下巴缓缓流下
“好一个知情郎,却能如此洒脱,能听小女奏上一曲,为何又匆匆离去”风伤情往前踱上两步,几乎踩在水边,目送着柳怀松离去的白色身影不禁心中惋惜,微微顿神便调头而去
自从柳怀松刚来时风伤情便已发觉,并且由于修为高深缘故其视力何等锐利,更是把柳怀松的样貌铭记于心,虽然不知是谁,但心下深有好感
这时,都城外雾蒙蒙的群山之间,一座高耸入云的陡峭奇峰鹤立鸡群,尤为醒目,光秃秃的峰顶除去灰白巨石便没有其他色彩看去极其单调,然而,巨石边上分散靠着样貌各异的三个男子,目光一致的投向崖边一个白衣男子背影
“今日邀你等前来,便是告知灵石一事暂且放下,当务之急而是要你们去暗杀三国国主,只有七天时间”白衣背影声音虽冷,但有条不紊中又气劲十足,命令的口吻让人无法抗拒,威严中自带三分戾气
“老大,我们逍遥黯灭行事,几时需要三人出手,我一人即可”巨石边上一位黑衣蒙面人上前几步,拍着自己胸膛朗朗说道
“万万不可,须知天下大乱乃是定数,我意是要天爵,天辰,天殇,三方国主,在七天后同时死去,只有这样才能引发骚乱,给那些蠢蠢欲动之辈推波助澜,届时我们逍遥黯灭只管坐享其成,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执行宗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老大温和的语气似夏日凉水一般使人心旷神怡,无论多么浮躁的人也都能定下心来,三人听在耳边记在心里,根本没有丝毫反驳的念头,完全是唯命是从
“骚娘们,人都来了,还怕现身么想必是一丝不挂哈哈”黑衣蒙面人突然转向看着眼前巨石大笑不止
其余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来,盯着眼前巨石,唯独这老大依然眺望着漆黑的远方,恍如未闻
“没穿那又如何”巨石里逐渐浮现出女子,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未见跳动,僵硬的语气不情不愿的反问起来
“他娘的,老子见到就心烦,哈哈”黑衣蒙面人仰天长笑,但他此话绝对是违背良心之言,正是因为他那粗糙的手已然伸向那女子胸部,正待来回游摸
“拿开你这臭手,莫非是不想要了么”女子厉喝一声,她上前两步,整个身体与黑衣蒙面人接触后,突然,融入他身体之中,就在这时,黑衣蒙面人背心处清晰可见这女子一颗披散长发的头颅
“四妹,四妹,玩笑而已,何必当真”一时间,黑衣蒙面人焦急起来,连连摆手琤琤后退,但始终摆脱不掉这四妹
“哈哈,自作自受,纯属活该”其余两人,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幸灾乐祸的看着
崖边上那老大虽然熟视无睹但是轻轻咳嗽一声,淡淡问道:“四妹前来可有事相告”
轻描淡写的话却如惊雷一般,他甚至不用喝止几人,只需轻轻咳嗽一声,身后四妹便从那黑衣蒙面人身体里走了出来,众人的笑谈声戛然而止,均是规规矩矩的站立着
“老大,都城出现一名奇怪少年,不知是何种手段,居然能展翼飞翔,并且此人心狠手辣,血腥之极,看来我们有必要找到此人,能拉拢最好,若他不识好歹,那就杀了,以免留下后患”四妹语气突变,不在是冷冷无常,飘忽不定,反是一口气说完
黑衣蒙面人突兀压抑的笑了笑,叹息道:“四妹呀,如何能找啊,想你不出两丈的视力,定然没看清这少年面容,茫茫人海,那不是大海捞针吗”
“无妨,此人之事,风伤情已经禀告过我,我也吩咐她去寻找,一旦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等”老大向着后方摆摆手,淡然道
黑衣蒙面人不屑一顾:“哼,老大,风伤情那娘们一心想要铲除我们逍遥黯灭,不知您何时能下令,老夫去玩玩那娘们,如此美人,可不能糟蹋了”
“放肆”老大怒喝一声,全身突兀燃烧起熊熊烈火灼烧着地面更是向着四周逐步蔓延,朦胧细雨瞬间被蒸发出丝丝青烟,他一改温雅口吻,咬牙喝道:“她只知记恨逍遥黯灭,别忘记,不是我,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她一丝一毫,违令者,死”
“明白”四人不敢妄动,纷纷低下头来,恭恭敬敬
“暗杀之事你们自由分配去处,七天后,我只看结果”说着话,老大如同火球似的一跃而去
四人静静呆上一会儿,各自散去
第二十章 是梦
当柳怀松回到自家宅院时已近丑时,悄然无声地由夜空落至小院,黑灯瞎火的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胡乱清洗过后沉沉入睡,直到次日午时方才从梦中苏醒,应该是被叫醒才对
房间外,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婢轻轻敲着房门,红润的小脸袋凑在木门缝隙处,柔声叫道:“老爷,夫人请您去前面大厅,说有事询问您”
柳怀松一掀被子猛地坐起身来,使劲揉着太阳穴,脸上尽是惊诧,这玩笑开大了
谁是老爷谁是夫人
细细思虑片刻,柳怀松这才镇定下来,心知肚明此事定然是玉箫嫣捣的鬼,但是,自己豆蔻年华,芳华绝代,浊世佳公子,尚未婚娶,怎能如此称呼
“你先下去,即刻便到”
随意回上一声,柳怀松跳下床来当即套上衣袍,心中阵阵嘀咕,你玉箫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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