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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又疯狂。他的判断不一定是正确的,选择也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他总能调动所有人的情绪,创造条件抓住机会,压制矛盾兼顾人心,从而笑到最后。
这次也会是同样的结果吧,那个男人的考量向来是以多数人的利益为优先,绝不会被个人的感情所左右,极致的公平,甚至可以称为之冷酷了。
富国强抱着女孩的手紧了紧,停止无谓的猜测。不论团长最后的决定是什么,他都会接受。
但做为哥哥,他不会松手,哪怕前方唯有死亡,他也会陪着妹妹走到最后。
被无声拒绝的罗以诺重新将手揣回口袋,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兄妹两人,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拒绝吗可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啊”
富国强一惊,还来不及反应,手刀已自背后挥落,干净利索,他眼中的惊疑还未消退,便轰然倒地。
“老富”
“白洛宁,你干什么”
“啊糖糖”
被这变故惊呆了的众人失声尖叫,然后才发现阿飞,那个脾气暴躁说话恶毒的家伙,正抱着糖糖站在罗以诺身侧。
“放开她”这时才反应过来的高鹏大声呼喝,“你们这是干嘛想打架吗”
金鑫鑫一把没拉住高鹏,只好跟着站起来,打起哈哈:“这样不好吧,团长”
他挠挠脸颊,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如果一个人的念力不够的话,那就再加上我们好了。”
“对啊,对啊,还有我们。”完全没听懂话中含意的李琦月连忙附和。
“嗤”
面对诸人的怒视,阿飞眯起眼,目光中满是恶意的嘲讽:“你们”
冰冷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从身上划过,仿佛真的被剖开般带来一丝疼痛,让人忍不住战栗起来,大家之前因焦躁不安而被冲昏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
其实,所有人都明白, 1与13的选择,从一开始就没有其他的路可走。指责他们吗谁又有那个资格
可是,看着阿飞怀里明明害怕到颤抖,却死死的闭着眼睛,已然接受了自己命运的糖糖,他们的心在动摇中重新坚定起来。
牺牲糖糖来保护自己,不,只有这个,他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大家还在纠结,阿飞身上的念力已开始疯狂涌动,片刻后达成同步。
情况急转直下,吃惊的不止一人。
面对众多疑惑的目光,罗以诺丝毫没有解释的意图,反而微笑着转向马伟嘉:“和那时一样呢,需要你再做一次选择了。”
马伟嘉搔搔头,夸张的咧了咧嘴:“选择听上去真不错啊”
他的笑容慢慢敛去,眼神渐转狰狞。
说笑吗这个混蛋,什么时候让他做过选择。
他又想起四年前的第一次见面,在某个sy演出现场。
他是个倒霉的失败者,学习也好、工作也好、人生也好,浑浑噩噩的活了几十年,还是没房、没车、没老婆。
哈,工作不顺心,去现场看表演不是他的错;从远观到拍照再到动手动脚也没什么大错;撞到铁板,被保安轰出去,却不忿的溜进后台准备偷拍,这难道是他一个人的错吗
唯一的错误,就是不该落在这家伙手中。
二选一,是报警丢工作,还是参加他的团队
他伸手邀请,像个玩弄人心的恶魔:“要来嘛刮掉眉毛才可以呢。”
每次回想起那一幕,马伟嘉都觉得万分屈辱,有钱了不起吗
他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打在那张让人看不顺眼的脸上。如果不是这个混蛋,他怎么会倒霉的遇上如此诡异的事情。
“呵”罗以诺轻笑一声,“说起来很奇怪呢你一直没能觉醒是为什么呢”
没等他回答,罗以诺已经自顾自接了下去:“我们的觉醒与原作中有所不同,不用冥想或强行打开精孔,无关力量,也无关智慧。据我观察,只有三个必要的因素:一是意愿,二是信念,三是能力。”
其他人也渐渐被这个话题所吸引。
“如果说沉沉的失败是出于自身的拒绝,那糖糖则明显是能力不足。而你,”罗以诺转向马伟嘉,貌似谦和,说出的话却咄咄逼人,“是真做不到还是已经习惯了否定自己”
他似乎觉得很好笑:“真看不出你竟然是心思纤细易受伤害的人哩。”
这个混蛋是在嘲笑他么理智的防线终于被怒火突破,凶狠的一拳挥了出去。
罗以诺没有躲闪,他偏了下头,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丝:“满意了那么,开始选择吧。”
选择什么马伟嘉的脑子有些短路。
“如果无法相信自己,那么要不要试着相信我,相信我能让你和糖糖一起活下去。”一如当年,低沉如同大提琴般的嗓音响起,优雅轻柔,如同恶魔的诱惑。
他茫然抬头,看见罗以诺手中出现了一本书能力发动“不等价交换”。
不等价交换:在双方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胁迫、催眠或操纵对方的身体均不在此范围,所做的约定将以言灵的方式结成契约,代价由任意一方完全支付,支付的代价越大,契约的效力越强,契约签订后,无法用除念的形式解除。
“契约对象是你和我还有糖糖,内容有三条:一、你们成功觉醒念能力;二、我们三人结为共生关系,即只要一人存活,另两人就不会死亡;三、此契约有效期为十年。代价由我来支付。”
“你疯了”马伟嘉吼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只听内容就能猜想到要付出的代价会有多大。
“不,这是我经过思考后得出的结论。”
罗以诺轻抚唇角,神色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我之前就说过,没有道具意味着身体更具潜力,你会失败完全是心态问题,而糖糖已经接近觉醒的边缘,这个代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付出的重点恐怕在共生上,据我推测这个代价应该不是一次性收取,之后只要你们能保护好自己,我支付的代价应该还在可承受的范围。”
“可可这毕竟只是你的推测,完全没根据不是吗”
“要赌一把吗我还没有失败的记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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