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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来自远山的来客只好带领着剩下的遗民逃离这里,到了另一处偏远的山林。

就在人们刚刚定居下来百废待兴的时候,来自远山的首领这个时候却开始号令当地所有的人们开始大规模炼制青铜棺

没错,虽然我并没有看到过段郁文所描述的青铜棺,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石雕壁画中,曾有一副画面描绘的是无数壮丁连铸青铜棺的场景那些青铜棺被整齐地排列放入地下。

可是,随后的故事却让我对那些青铜棺的用途产生了质疑一阵无比强烈的念头一瞬间闯进我的脑海也许,那并不是什么青铜棺材,而仅仅是一个由青铜器所打造的器皿

当数千余的青铜棺被打造好以后,令人惊讶的是,来自远山的首领却好令人们在青铜棺里放置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因为有些东西过于细小,所以,在这几幅石雕壁画中,事物之间的比例明显有些失真,但这也正是为了凸显那些令人惊讶的东西。

只见来自远山的首领号令人们将千余口青铜棺分成两份,其中一份,他她命令人们将诸如毒蛇、蜈蚣、蚯蚓一类的毒虫放入其中,而另一部分的青铜棺他她则命令人们将诸如蛤蟆、蜥蜴之类的毒物放入其中。当这一切都准备就绪以后,来自远山的首领开始进行了一场无比恐怖的杀戮仪式只见无数村民被毫无缘由地刺死,然后放入青铜棺中。

看到这里,我恍然大悟那不是什么棺材,而是制蛊的器皿

难道,那来自远山的首领是一个大巫师

我不明白当地的人们是怎样看待这样的事情,因为很明显,他们的族群本来就不大,而这一下,更是将许多年轻的生命屠杀殆尽除了所谓的祭神仪式以外,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解释这一切。

令我费劲的是,为什么制蛊还要使用人呢难道真的要人取其怨,虫取其毒我迫不及待地继续往下看

接下来的画面有些断代感,因为一句我的推断,此时应该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为在这个时候,这个族群又经历了一场战争。

画面中,那个来自远山的首领正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鼓之上,平时跟我父亲聊天的时候,我曾经听说过,这种巨大的铜鼓其实并不是被当做乐器使用,而是一种宗教仪式的用具。

只见那首领正的周围摆满了无数的青铜棺,而在首领所站的铜鼓的四周,站着他那些随时跟在他她身边的六个随从。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六个人的画像十分抽象,但是,我却总是不自觉地将他们六个人跟段郁文所讲述的秦贵仁兄弟的故事中所遭遇的六个抬棺人联系在一起。

第五十八章巫颂

第五十八章巫颂

“龙蛊。”卜瑾在我的身边突兀地说道。

“什么”我转过头,一下子没有听清她所说的话。

卜瑾转过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龙蛊。”

听了这话,我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因为不论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蛊,总而言之,这已经证明了我的推理是正确的,那些所谓的青铜棺,其实并不是为了安葬死人,而是纯粹用来养蛊的器皿。

我也不理会卜瑾,因为此时此刻的我,仍然被那些石雕壁画所深深吸引,我顺着壁画的方向继续走着。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一出忘恩负义的狗血剧。这个时候,其实在我的心理已经有一些推断与猜测了,那就是,这些山民,也许就正是所谓的古滇国的先民。

在来这里之前,段郁文一路絮絮叨叨不停地炫耀他自己的历史学知识,虽然他现在已经遇难,但是,这个时候,我却突然有些怀念他,因为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能在我身边的话,他从这些石雕壁画中所读到的信息量一定要比我多很多。而我,充其量也只是读懂了其中的故事成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是,那些古滇国的先民们在击退了外敌以后,对那个来自远山的首领开始存在不满,试图寻找机会脱离他她的控制。

而在这个时候,古滇国的历史进程已经在飞快地发展了,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发现,那个来自远山的首领竟然没有变老,按说,按照石雕壁画上所描述的故事,估计最少也得过去个五六十年,但是,那首领和那六个随从竟然都没有变老。

这个时候,古滇国的先民开始发生分化,其中一部分人开始努力摆脱那首领的控制,而另一部分的人则愿意永远追随那远山来客。

但是,这些都仅仅是那些先民的小心思。因为很明显,这个远山来客绝对非同寻常,他她给我的第一感觉便是,他她是一个超脱了当时的时代的人,说得牛逼一点,他她有理由在那个时候被人膜拜为神明。

而整个故事,也有一个说不通的地方那个远山来客做这些事情的动机是什么,他她到底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帮助这些山民崛起

我总觉得,那个人似乎是在为了完成某种任务而偶然出现在这里,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壁画只截取了他她人生的这一部分,换句话来说,他她只不过是古滇国的一个过客。

果然,在古滇国的先民们开始分为两派之后,那个远山来客自己选择了离开,当然,这仍然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至于猜测的依据,那便是在后面的石雕壁画中我再也看不到那个首领的身影,只有他那六个随从呆在这里,不久以后,他们六个人也带着一群虔诚的古滇国先民离开了这里。

石雕壁画至此结束,虽然我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无奈壁画已经走完了一圈,没有其他任何的线索了。

虽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我所能够控制的。

我转头看向卜瑾和滕益,正想要问一问他们的看法,这一回头,我就一阵心悸,吓得我差点跳到半空中,只见,那百十来个咸鸭蛋头盔脑袋竟然换了一个表情

刚才为首的那个咸鸭蛋头盔离近我的时候,我已经看得很清楚,那的确是一个头盔,而且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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