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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好像很少看别人的念战，”特殊的礼节完全证实了杨森战歌族朋友的身份，萨克爽朗的笑声中，杨森敏锐的察觉到了四周铁元素脉动的停歇，此时才算是真正的安全。

“恩，也多少看过一些，只是感觉没有这次看到的这么繁琐复杂，也从没真正用心过。”杨森说的是实话，他虽然通过融合记忆等方式掌握了许多远古种族的念力使用技巧，但全部都是奇巧趣味的部分，那时各种生物丰厚的战斗经验都被他与不需要的情感像一起直接剔出识海，从不进行深度融合。

“刚才的战斗怎么看”

“收获不小，不过”杨森指了指眼前的屏幕，“能否重放一下”

“当然，”屏幕再次闪耀起光影，正是念战刚刚开始的一幕，不过播放速度放慢了很多，更有许多的即时数据跟随着念战众人的每一次接触。

“这是什么”屏幕上的每次念力的释放和撞击都会随之浮现一组数据，整齐规律的数值变化看上去并不凌乱。

“那是战斗的念力强度数值，是电子文明a类软件“探查者”实时运算的结果。”

“a类”祥和探险队的汉克为杨森讲解过电子文明软件划分的等级情况，“那应该是商业用的昂贵系统吧，这些数据有商业价值吗”

“当谈，”萨克指了指闪烁不止的屏幕，“附带各种战斗实时讯息的天堂星念战集锦每周的销量都是宇文数字，在各念力文明可都是堪比教材的东西，你竟然不知道吗”

“啊那些数值是什么意思的呢念强度吗看上去好像更复杂一些。”银河文明恰巧是非念力文明，对萨克所谓的念战集锦一无所知的杨森只好打个哈哈岔开话题。

“念强度、转化度、释放度、防御及进攻总能量调集情况等等和念运行有关的数据皆有反映，加上强力的战士，精彩的打斗场景和战斗智谋，念战集锦每期都会卖到脱销的。”

“哦，”杨森并不是要去关心什么经济价值，天空中的这次念战有太多他看不懂的地方。

知道杨森究竟关心什么的萨克微微一笑，双手轻拂，脚下的金属地板分薄一层并迅速融化，片刻即重塑成两个古朴的凳座和一张薄而坚韧的小桌。

“来点什么”率先坐下的萨克很主人翁的问到，身后的墙壁应声划开，暗黄灯光的映衬下，各式酒水饮料排满了壁橱，对战斗与血腥有着病态执著的战歌族朋友很少，因而只要是他们族中任何一人认定的朋友，那便是全族人共同的朋友。

“谢谢，”杨森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惊奇，控制金属物质的能力没人能比战歌族做的更好，这也是为什么他只看到萨克瞬间将袖边金属纽扣化为带有“我是裁判”字样的盘片，就认出他身份的原因。

“蒙卡星袖珍柠檬水，最好加冰。”杨森扫视了几下壁橱上的收藏，还真有认识的。

“他们恩为什么做出那么多复杂的动作”独特的酸涩让杨森眉头微皱，不过皱眉并不全是因为这个原因。地面上的战斗还未结束，不过幸存念能力者对弱小对手的追杀显然不能勾起他的兴趣，叼着吸管的杨森注意力仍然放在那重放的视频上。

“多余”虽然杨森已经仔细斟酌了问法，但这依然给萨克带来了困扰，“你是指什么多余那些躲闪动作吗”

“不，我是说他们释放念力前的细碎，就比如那个好似敬礼般的做作有必要吗”

“敬礼”萨克顺着扬森的目光看了看屏幕，上面一名有着蠕蛇面容的战士正双指轻点额头，一束念力随着他离开额头的手喷涌而出，直击身前的敌人。

“不不是吧，你竟然连念式都不知道吗”

“念式”杨森疑问的声音做实了他念战白痴的坚实地位。

“那个”萨克的嗓子有点干，“你的念能怎么释放呢”

“释放大概和你们的金属控念一样吧，就那样释放啊。”当然，有完整身体的主宰释念方式不是这样，不过杨森没必要解释。

“和我们一样”萨克面色微变，“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你也是远古种族啊怪不得他们要给你加封念环”

“只是”萨克再次仔细打量杨森的体貌，“这你是请原谅，我实在是看不出你的种族。”

“永恒。”仔细思考过自己的处境，随着自身能力底线的逐渐暴露，杨森这非念力文明的银河人的身份实在是难以解释过去，于是绞尽脑汁之下，他想到了这个新的掩饰身份。

“永恒魂永恒”猛然涨红脸庞的萨克发出被掐住喉咙的公鸭般嘶哑叫声。

“是啊，这一世转在了一个非念力的小文明，唉虎落平阳啊。不然怎么会被抓来这里。”

萨克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在那里眼光涣散的喃喃不已，杨森感觉那蝉翼般的桌子有随着他的思绪融化的现象，赶忙将自己的柠檬水拿回手中。

“喂，回魂，”外面的屠杀虽然还在高潮，可显然不会维持太久，天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到这个战歌族的老头，杨森可还有很多东西要问呢。

“啊啊抱歉。”萨克总算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呵呵，没想到会在如此情况下见到传说中的种族啊，我失态了”多少能察觉到杨森的特异之处，而且战歌族也没有怀疑朋友话的习惯，杨森的新身份直接过关。

“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杨森的时间很紧。

“那个我们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您竟然不知到念式吗”如果杨森真的是魂永恒，那么他的年龄一定超过自己许多许多，就连交往的战歌朋友也很可能是自己先祖一级，萨克不知不觉间用上了“您”这种敬语。

“呵呵，别您您的啊，虽然蜡缔他们要大你一些辈份，可你也知道我们的交情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们各交各的。”

“好，好的，”萨克仔细回忆着脑中的历史知识，发觉蜡缔这个名字并不是什么名彰族史的大人物，心中稍微坦然了一些。

“嘿嘿，”观察着萨克脸色的杨森一阵偷笑，蜡莎是不会出现在战歌族什么典籍上的，不过也绝不是无名人士，老师“龙”私属星舰上的轮机长，这个名头够大了吧，嘿嘿。

“龙”的私属星舰“宇宙海洋”那变换万端的外壳根本就是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