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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罗生和章唤亭之后,她立即安排人手按照她的指令秘密行事。而后她要求手下弟子传话给白龙山堂主严丁,请他来锦衣堂一趟。

此时,曲晴等候的人就是严丁。

不一时,一个黑脸胖子大摇大摆地走到锦衣堂的大门前。此人正是严丁,身高九尺,肩宽体胖,是一个虎虎生威的巨人。只是脸上疙疙瘩瘩的,像是趴了两只蟾蜍,看上去极为丑陋。

曲晴一直看不惯这张脸,往后退了半步,抱拳行礼,“见过严堂主。”

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胖子,正是他的儿子严志,抱拳行礼。

严丁来到曲晴身边,不得不弯下腰低下头来,才能看到对方的脸,“曲舵主,这么早请我来,有何贵干”

声音如同铜钟,震得人的耳膜发痒。曲晴一听,又往后一退,打出手势,将对方请进大堂。严丁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到主位上。

落座后,曲晴请对方品茶,道:“严堂主,我已经将章延举的女儿章唤亭放走。”

严丁噗地一声将口中的茶水吐掉,瞪向曲晴,“曲舵主,我们好不容易捉到章唤亭,为何又把她放走到时候出了岔子你负担得起吗”

听到这种斥责的口气,站在曲晴身后的两个锦衣门弟子瞪起眼来。虽说曲晴仅是舵主弟子,但是他们认为锦衣门的舵主弟子要比七剑门的堂主弟子还要高贵

不过,在曲晴的挥手示意下,他们还是平静下来。

曲晴仍是笑脸如花,仍是十分温柔的声音,“严堂主放心,我已经博得罗生的信任,并且我已经派人悄悄跟踪,他们逃不过我们的手心。现在,我们的人已经跟到田家商铺这一次请严堂主来,就是商议此事。”

严丁冷笑两声,“这件事都是你们锦衣门做主,跟我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曲晴淡淡一笑,看一眼严丁,又看一眼站在他身后的严志,“严堂主,难道你就对那个罗生不感兴趣”

“区区鼠辈而已,我对他有何兴趣”严丁冷笑,又不屑一顾地看向对方,“曲舵主,如果没有什么大事,那老夫就得告辞了。”

“严堂主,有一件事你并不知晓啊。”曲晴看了一眼严丁,又看一眼严志。

“什么事”严志上前半步,挠了挠自己的葫芦头,看向曲晴急问道。

听到严丁哼了一声,他赶忙低下头。

曲晴笑道:“严志舵主同剑峰山的陈露莹大小姐订下婚约,到了冬至就是大喜之日,只是可惜啊”

说到这,她停下来,摇摇头,颇有惋惜之情。

“可惜什么”严丁不解,瞪向她。

曲晴笑而不语。

“快说”严志是个急性子,再次插话,听到严丁的咳嗽声,又一次低下头来。

曲晴看向严丁,“严堂主,陈露莹本来是金枝玉叶,可惜她这朵鲜花却插在了牛粪上。”

严丁和严志父子一听,都勃然大怒。严丁一站而起,严志拔出腰中宝剑,都对曲晴怒目而视。

曲晴却是很平静,笑道:“二位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她已经是名花有主。”

严丁和严志不明白话中含义,对视一眼。

“还请曲舵主明说”严志收回宝剑,冲曲晴抱拳。

曲晴叹口气,冲身后的锦衣门弟子摆摆手,看他们退下,又看严志坐下,小声道:“陈露莹大小姐已经和那个叫罗生的小子产生奸情,难道二位就一点也没有听说过”

“胡说”严志大喝一声,“莹儿同我情同手足,岂会背叛我”

声音未落,严志拍案而起;他身边的茶桌轰然倒地。

曲晴冷笑,“事情是不是真的,你们邀请陈露莹上山,使用处子草检验一下她是不是处子不久真相大白了”

“好”严志又大喝一声,“我就派人去请”

“请个屁”严志大叫,“此事曲舵主胆敢欺骗”

一对父子俩都气得脸盘发青,由于都是胖子,都呼哧呼哧地喘气,像是两个风箱同时在工作。

曲晴慢慢站起,“严堂主,正是因为此事,我才请你来商议啊。”

“这件事还需商议”严丁抬起大脚,又一脚踩在一脚瘫倒的茶桌上,只把桌面踩得粉碎,“我直接派过去八百弟子,将田家商铺围个水泄不透,而后就地围剿那田腾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这一次就给他定个串通奸党的死罪,而后满门抄斩最后再捉住那个该死的罗生”

曲晴笑了笑,伸手制止道:“严堂主,问题是现在我们还无法确信章延举就在田家商铺内。”

严丁转过肥硕的脖子看向她,“你的意思是”

“田腾毕竟是七剑门弟子,他手下的一群人也都是七剑门弟子,我想请你收买田腾的心腹弟子,查探章延举具体的下落而后,我们再联手带人过去,来一个一网打尽。”

严志点头,立刻叫人准备。

严志咬牙切齿道:“如果陈露莹真敢背叛我,那老子就撕吃了她”

罗生和章唤亭在芙蓉园居住下之后,生活算是安顿了下来。罗生继续使用水龙剑研究他的剑法,章唤亭呢继续研究她的药草。

不知不觉,三天过去了。

三天来,一直是冬雨蒙蒙,整个世界里都充满了寒意,令人退避三舍。可是在练剑之余,罗生仍是显得悠然自得。

按照老习惯,他仍是喜欢坐在院子中的凉亭下喝茶、看风景。看他翘着二郎腿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他像是坐在初夏的凉亭下,正在享受着舒适的天气带来的那种美感。

“少爷,这亭台下有什么好呆的”

章唤亭端着一杯热茶来到他的身边,看他手上的茶杯早已经结上一层薄冰,叹口气摇摇头,“你这是喝热茶啊还是吃冰块啊”

她生性体寒,更是怕冷,缩着手给他换了茶杯,让他暖暖手。

罗生非常认真地指了指院子中的薄雾,“亭儿,你注意到这些雾气了吗”

章唤亭皱起柳眉观察周围的雾气,“怎么啦”

“你就没有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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