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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老板瞎折腾过,这会儿年纪大了,还算能跟上的,推杯换盏几杯,也不过刚刚萌生一点醉意。他见安宋提前离了桌,跟过去拍着人的肩膀道:“你可离太早了,底下还有那么多人呐。”
安宋平日里对着董事办的人已经毕恭毕敬,装模作样的很,这会儿对着唐副任,就不爱玩那虚套了,捏了把烟说:“没事,他们见没了我,更加高兴放松点。”
唐副任便笑了:“是你平日里不苟言笑,女同事看着都怕。”
安宋直摇头,笑道:“估计她们觉得没本事把弯了的扳直,又落不了好处。”
唐副任跟着苏裴媛,对时下潮流还是有点了解的,听安宋话里的话,不觉一笑,暗问他:“你是玩真的,还是为了躲女人”见安宋沉默,他笑着开始挖旧事:“我知道你这人,厚道,不像那帮老贼。”说话间,他觑着董事那桌的几个老头,醉眼微醺,愣愣盯着女人的部位看,忍得也辛苦。
他接着说:“听说你前头的女人跟李家老爷有点过节,现在人怎么样了”
“死了。”安宋说这话,神情看起来没什么大的波动,淡然道:“前些年,病死的。”
唐副任问:“怎么,没钱治病”
安宋绷着脸,没表情:“有钱,医院不让治。”
唐副任忽然意识到什么,突然不发话了,又支吾了几声,恰好有人来邀酒,便哈哈着过去了,转头看那男人的时候,月色下吸烟的人,特别萧索。
这会儿正有几个人将唐副任拱在当中,问起安宋,压低声音:“副任啊,这安经理整日紧绷着张脸,吓唬人啊”
唐副任摆手:“人家小青年那叫个性,潮流路线懂不懂,你自己也去走个。”
那人连忙摆手:“我哪儿会啊。”又笑着夸他:“唐副任才有见识,比我们懂得还多。”
唐副任也不接那人的茬,自顾自喝酒,便又有人提起安宋的癖好和私下事,他也一概不理,打了一会儿哈哈也就过去了。几人见套不出消息,正觉没趣,扭头就见李谨然换了身蓝色羊毛衫走出来,底下穿着牛仔裤,很休闲的模样,倒是把之前板正严肃的形象颠覆了。女人见了,心里直说:又是一纨绔的少公子。但又不免被吸引:好在长得不俗,不枉他那一身份地位。
李谨然来的途中接了两杯,鼓励了几名员工后,径直走向何新禹身边,点了点他身旁的人说:“给个位置,让我跟何董喝几杯。”
那女同事是趁乱自己插进去的位置,这会儿见李谨然来了,也忙着笑问:“哎哟,李总,你来了当然的给你个位。这凳不好,我给您弄个有靠背的。”
李谨然摆手:“别忙活了,就这也挺好的。”
那人也只好作罢,讪讪走了。
何新禹调侃他:“人家是想跟你多说几句话,何必急着把人赶走。”
李谨然不回答,自灌了一杯,酒气一下子充满腹腔,喉咙里辣得舒爽,抬头略略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皱了下眉头。
何新禹看在眼里,只说:“别找了,人没来。”
李谨然一笑:“说什么呢。”
“你说我说什么”何新禹将手里的空瓶倒置,有点想歇下的样子:“你今年几岁了快三十五了吧。”
“是虚岁,实岁还得到年底才到。”李谨然回答,不论男人女人,到了奔三奔四的年纪,都特别爱计较虚实岁。
何新禹曾经辍学过两年,今年其实已经三十了,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多数同事只当是不到三十的青年干将,了不起的很。
他这会儿大约接着酒性,话也多了点,提到了李谨然的私生活,就问:“三十立业,到你这里都成老将了,还不操心一下感情上的事”
“感情上的事”李谨然笑笑:“这不,都不需要我自己来操心,就有你们这帮猴子操劳。”
他嘴里吐着垢话,一边送着酒杯子。
“喝太多,不了。”何新禹听了不恼,也不接杯,推了推说:“我前些日子跟易华控股的副总谈了收股的事,聊完后,去喝了一杯,他说他有个二十五的女儿,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他做老人家的心里烦愁,女儿特别棒,毕业证是国外名牌大学的,各种学位证书都有一本,所以心眼也高,需找个配得上她的。老人替她寻谋了几个青年人才,不是觉得样貌平平,就是成绩不够辉煌傲然。”
李谨然插嘴道:“正好,你就是这样的人才,要什么有什么,把自己给推销了。”
何新禹笑道:“我还想呢,可家里不还有一个坐镇,哪里敢。”
李谨然笑笑不说话。
何新禹接着说:“除了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人才。”
李谨然点头:“是,那销售部门的小龚不错,月绩收入都是过万的,人也还行。或者那审计部的小张也还过得去,人老实。还有那外交的小陈,笑起来有俩酒窝,现在的姑娘都喜欢这种柔弱的。”
何新禹听他说,一阵大笑,末了提点:“你可忘了一个人。”
“谁”
“你自己。”
李谨然笑了笑:“确实,我也挺不错。”
“要不要试一试”
“试什么”李谨然故作不明。
何新禹也不点破,继续说:“老大不小,相亲一下也没什么,你觉得对方不合适再说呗。”
说完这句话,朝窗外看去,就看见那个女人从屋子里出来,朝这里走。
何新禹又一笑:“该不会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我就不棒打鸳鸯了。”
李谨然随着他一瞥窗户,回头笑道:“哪有什么人,既然你想做红娘,我给你个机会,约好时间地点跟我说一声。”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走出去。
第54章
温虞睡了一小时不到,还是被饿醒了,挣扎片刻后,拖着笨重的身体起来,随意披了件衣服,打算去吃两口米饭再回来。谁知半路就撞上了那男人,她一时站在人家跟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讪讪地喊了声,“李总。”
“嗯。”李谨然点点头,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皱眉问,“你是打算在这里病了,回去好偷懒能请假是不”
温虞知道他指的什么,双手环紧了腰身,解释说:“我就起来吃点东西,吃好还得睡”
“懒得穿满衣服,等会儿还得脱是不是”
这话没错,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温虞总觉得别扭,赶忙点头,又说:“我先进去了。”
“别忙。”李谨然拉住侧身走过的女人,看了看窗里的人,又无奈看不清,只说:“里面只有啤酒和下酒菜,热饭都没上来。你跟我去侧厅里。”
餐厅一旁还有个简单的茶水厅,也能捣鼓些吃食。
李谨然拆了一包冷冻的云吞面,倒水点火,等水开了,将云吞和细面一股脑儿倒进去,执着筷子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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