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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脑壳舔舔嘴唇,眼睛慢慢眯起来问道:“她怎么挺你用腰还是用屁股她的肚皮有没有收我听说婆娘只要一收肚皮就会夹得很紧。”

叶少露出白白的牙齿:“我不跟你说了,要是哪天你又忍不住去干她,我就真的成了乌龟,就算你是兄弟,我也不会再原谅你”

猪脑壳假装生气地吼道:“你当我是什么畜牲吗你放心,我不会再犯那种原则型的错误,你知道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她真的有收肚皮吗”

叶少摇头道:“我不会跟你说的。我要走了,下午来我家吃鸡,买两瓶酒哦,对了,我要戒酒了,你看着办,随便买点什么喝的。”

下午下班后,猪脑壳哼着“一无所有”跑到街上的商店里买了两瓶好酒,走出商店又买了一瓶干红葡萄酒。走到门口,他又折回去买了瓶雪碧,然后他跑回办公室把雪碧打开,找了三个茶杯出来,倒掉一半,然后把白酒冲进雪碧里。

这样他提着一瓶饮料,一瓶干红葡萄酒走进了叶少的家。叶少两口子看看他放在桌上的饮料和葡萄酒,叶少的婆娘一直垂着眼,猪脑壳看到她的手腕有点青,她的脖子上还有几个牙齿印,叶少的婆娘把毛衣拉了拉,把衣领竖起来,遮住了痕迹。

猪脑壳看着桌上摆了四盘菜,还有一大碗鸡肉,他拿了三个玻璃杯出来,先是倒上半杯葡萄酒,然后兑了半杯雪碧:“这样喝要顺口些,我在县城的卡拉ok里见人家都这样喝,我听人家说,干红葡萄酒要这样兑着喝,来,我敬你们两口子一杯,祝你们白头携老,早生贵子。以往的种种不愉快,这杯酒后全部揭过我先干了。”说完猪脑壳一仰脖子,把酒喝得点滴不剩,拿着空杯冲两口子笑道:“干了”

叶少点点头,对他婆娘说:“自明的心意,你喝吧,我说过戒酒了,从今后要好好待你来,我敬你”他婆娘跟他碰了一下,笑着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叶少咂咂嘴说:“酸酸甜甜的,酒味有点浓,不过很好喝,比白酒好喝。”

猪脑壳又把酒倒满,也是一半葡萄酒一半饮料,三人开始说起校园的往事,说起现在同学们的工作、事业、爱情、婚姻。等一瓶葡萄酒喝完,叶少已经满脸通红,眼睛发直:“我不行了,这葡萄酒的后劲好大,我现在头昏得很,婆娘你怎么样”

他婆娘摇摇头,站起来连续晃动,猪脑壳急忙往杯里把剩余的饮料倒进去,递给两人:“喝点雪碧吧,这是解酒的。”两口了一个半坐半靠,一个站得摇摇晃晃,接过猪脑壳递来的饮料,先喝了一口,猪脑壳急忙道:“啊哟,你们全喝了,全部喝了,这饮料放到明天就会淌汽。”

猪脑壳笑得越来越得意,叶少已经完全醉了,倒在沙发扯起了酒鼾,不时地哼哼几声,猪脑壳进房间里把灯打开,然后扶着叶少的婆娘进去,放倒在床上,然后又把灯关了,接着他把衣服脱光,爬上床去。

叶少的婆娘昏昏糊糊的拍打了两下,任由猪脑壳剥成了大白羊,猪脑壳开始慢慢地舔她,从额头到肚皮,又倒着舔了上去,这样来回几次,那婆娘已经开始哼哼了,猪脑壳就压了上去。

猪脑壳就像扯羊癫疯一样,飞快地抽动着,他觉得叶少的婆娘已经不紧了,他不断地扭动屁股,没几下就完了。他不甘心,起来抽了支烟,又压了上去

他在叶少的家里抽了五支烟,然后把叶少搬进了房间,两腿发软地回去了,他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猪肝,他的酒一下子就全吓成了冷汗,猪肝站在车前,看着他的宿舍。

猪脑壳想跑,可是他的脚在发软,猪肝看到了他,闻到一身的酒气,猪肝冲他招招手,猪脑壳害怕极了:“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长胖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猪肝走过来搂着他的肩膀:“猪脑壳,我们有几年没有见面了你喝了多少酒”

猪脑壳使劲地甩了几下头,他的头上全是汗水,把头发根都打湿了:“猪肝你真的是猪肝你没死是不是可是公安的说你已经死了,这是你的车吗你有钱了好猪肝,好弟弟,我就晓得你肯定不会死,我就晓得你和老三都出息了,只有我这个做哥哥还猫在穷山沟里。”

猪肝放开他,看着他的脸,就像看个不认识的人一样:“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猪脑壳笑了,他说:“我不管,你既然没死,来找我干什么都无所谓。”

猪肝也笑了,他指指天上:“是妈让我来的,她连续七个晚上托梦给我,说是你把她害死的。妈让我来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猪脑壳的冷汗又冒出来了,他觉得两条腿在弹三弦,就像他第一次开会发言一样,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唇,他的牙齿碰得咯咯地响:“老二,你你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害死妈呢妈是病死的,你不要开玩笑。”

猪肝满脸认真,他摇着头很肯定地说:“我没有开玩笑老三也梦到了,老三连续一个月都看到妈这么跟他说,他太忙了,所以我就来问问你。刚才你干什么去了你不是住在楼上吗”

猪脑壳拍打几下脸,他又甩甩头说:“我喝多了,这会儿发酒寒,我在朋友家喝酒,老三也梦到了你没骗我可是妈的死跟我无关啊,你当时也看到了,妈是得了癌症。”

猪肝叹了口气,然后不再看着猪脑壳,他转身上了车,然后打开车窗说:“这车是老三烧给我的,我不问你了,反正你都耍赖,我让妈自己来问,让她当面问你,你快回去吧,我要走了,天亮就走不成了。”说完猪肝发动车子走了,猪脑壳一直看着猪肝红红的车尾灯消失不见。天亮就走不成了猪尾巴烧给他的车是啊,猪肝连初中都没毕业怎么可能会有钱公安的通告家属说猪肝已经死了

猪脑壳的汗水一直不停地流淌,他站在乡政府的院子里,四周到处都是黑影,夜风一阵阵地掠过,猪脑壳想走,可是他的脚怎么也挪动不了。他就这么站在院里,他想喊人,可是嗓子里一点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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