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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5纵14的队形站好,常天颉在队伍前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看看周围其他连队也在紧张的排队,清清嗓子,大声地说:“1到7队上3号车,8队以后,4号车。从后向前依次坐。没座位的站着向右转,跑步走”随着他的口令,新兵们齐刷刷地跑动着向两列车跑去。
但是问题很快就出来了,新兵们跑步上了车子,结果,有人应该站着,却强迫他身边的人站起来,他要坐下。有人齐声叫喊,让两个人较力一争高下。常天颉虎着脸上了3号车子,全车子的人都看着他,“怎么回事”
“报告连长,这个同学没有座位,他强占了他的座位。”石拓箨赶紧举手大声地说道。
“是吗我强占了他的座位你看到了”坐在常天颉跟前的一个高大男生并不买账,瞪着眼睛威逼着石拓箨。他看石拓箨个头不小,可是一看就是很糟糠的身子板,眼睛几乎可以把石拓箨杀死。石拓箨并不害怕,胸脯一挺,“我看到了”
“还有谁看到”那男生蛮横地扫了一眼车子里的人,示威地举了举双手,根本就不把常天颉放在眼里。
“我。”薛衣人一举手,站起来。
“我。”李寻欢也举起手。
黄药师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以为这里是你家炕头啊站起来”
“哈,有种,你们”那男生愤愤地站起来,扫了常天颉一眼,“为什么我没有座位”
常天颉一笑,挥手向车子下一指,“下车说话。”
男生一愣,悻悻地向车子下走去,刚下车子,还没有站稳,被常天颉从后面一脚踹到后腰上,身子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吃屎,没等他站起来,常天颉一个箭步窜过去,脚恶狠狠地踩在他的脑袋上,将他的脸狠狠地踩到沙土里,足有三分钟,才缓缓地抬起脚,冷冷地说:“因为是我的命令。”
“操你妈的”那男生刚刚缓过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口里骂了一句,身子跳起来,向常天颉扑来。常天颉不退反进,双臂一荡他的双拳,右肩猛地往前一撞,那男生吃力不住,身子倒飞而出,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被常天颉的脚又踩到脸上,恶狠狠地,慢慢的踩到泥土上,轻声地说:“我的命令,你听明白了吗”
“不明白你,再来”那男生嘴里变了声调,还在犟嘴。
常天颉慢慢地抬起脚,放他起来。万没有想到,那男生竟然就地一个扫堂腿,向单腿着地的常天颉扫来。常天颉右脚前踢,着地的左脚同时用力,跟着一个二踢脚,身子腾空而起,躲过男生的扫堂腿,周围车子上的新兵们一齐鼓掌喝彩,大声地叫好。
男生用手揉揉脸颊,双拳一前一后,缩头耸肩,脚下变幻,成一种拳击状。左拳一晃,右手直勾拳,击向常天颉的耳门。常天颉一笑,身子矮,脚下猛然前踢,却又变为踹,一脚踹在男生的小肚子上,男生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还要起来,猛然面门恶风扑来,常天颉的脚呈铲状,踹到他的颔下,如果是对敌,一脚铲在敌人的脖子咽喉上,一下子就完了。
男生看着常天颉那潇洒的动作,无言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报名”常天颉冷冷地说。
“李保国。”李保国尽管心里很不服气,但是毕竟自己被人踢翻三次,再也不能比了。一向眼高于顶的李保国,终于见识到了天外有天。
“上车”常天颉命令道。
李保国从地上爬起来,转身上车,猛然身子从车子踏板上,脚下用力,反弹而出,高高地砸向常天颉。
常天颉尽管是背对着他,但是还是在电光的一瞬间,左肩前倾,右肩高耸,整个后背变成了一个斜坡,在李保国的身子撞上他的一瞬间,被他闪电般地发力,将李保国横着撞出去,摔在地上。李保国出糗可大发了,摔在地上,很长时间没有起来,哼哼叽叽的。常天颉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他,冷冰冰地说:“开车出发”
迈步上车,李保国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等等我。”众人一阵哄笑,车子相继开出小站台,驶进了茫茫的大沙漠中的公路。
第5章 新兵要造反
戈壁滩,随着车子的跳跃一下子栽进士兵们的眼里。一望无际的旷野,阔大雄浑的气象,将所有关于沙漠和边塞的东西猛地从这些内地兵的心底深处唤醒。目光的尽头,是低低矮矮的胡杨林,从高处望去,片片的林子,极像大漠头上的癣,一块一块的,有些发黄的绿。
车子前行,胡杨减少,大地变成了黄色,满眼的土黄,让人心里一阵悲凉。真正进入了沙漠。
偶尔的仙人掌,匆匆从车子身边掠过,看过去竟有人高。也有点点的骆驼刺,在公路两边,点缀着这个春天,黄色的小花,在沙土的大黄背景下,几乎看不出生命的迹象。
没有人说话,一个个地都惊讶地瞪着眼睛看。风夹着沙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天公作美,这天没有出现什么特殊可怕的气候变化,常天颉一行很快来到沙漠深处的一个不知名的军营,估计地图上也没有标识这个地方。竟然是一个绿洲,在莽莽的沙漠戈壁之中,这点绿色,显然算不得什么不过,这里的确是适合人类居住的唯一的一个小小的点状绿洲。在战士们常年的经营之下,绿洲一点点的变大。终于成了现在规模的兵营。
风蚀的山岗不是很高,也足以抵抗来自北方的大风,给这个小小的人类居住点提供一点点特殊意义的遮蔽。
常天颉下了车子,回头看了看,来这里的车子并不多,也就是三个连队。看来在前面的小车站已经将所有的新兵分开训练了。
兵营门口的哨兵,全副武装,精神抖擞,一看就是野战部队的装束。整个军营看上去除了营房之外什么都没有。正面的一座碉堡一样地二层小楼前面。是一个高大的台子,上面正中有两面旗杆。就连兵营地围墙都是铁丝网。四角上岗楼矗立,怎么看都像是关押犯人的监狱。
“唉,阿颉,我怎么看着不对劲啊。别是把我们当犯人看吧”薛衣人凑过来,低低的问。他的声音虽轻,却引起了周围新兵们的注意,都扭头看着他们的头儿。
“嘿嘿”常天颉一声轻笑,伸手弹弹帽子上的尘土,“当犯人看就好了。估计。比犯人还要残酷我们在这里接受一个月的强化军事训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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