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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文静传笑了,“教授。我们特种兵有个规矩,战斗到最后一兵,绝不放弃任务。保护你们,是我们地任务。你放心好了,任何时候,都要有所取舍。该怎么做,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跟着他们就是。”
文静传的话虽然是对教授说的,可是所有的兵都听到了,并且眼睛里的那些疲劳一下子就被文静传的话点燃了,变成了战火,战斗的烈火。
“杀”文静传猛地一握手里的枪,高声地吼了一声。
“杀”剩下地所有弟兄,都同时跟着喊了一句,连地上地几个不能再动的伤员,也都举起了手里地枪。
文静传看看李家山,两个人开始准备,将弹药做了重新的分配,依次指定了负责的队长,一个牺牲了,另一个接替。看看最后剩下的十几个弟兄,文静传苦涩地笑了笑,“代我们向对队长问好。”他伸手拍拍教授的手,转身对李家山做出进攻的手势。
几乎于此同时,敌人也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而且,这次是大决战性质的,根本就没有再躲避的意思,而是就那么硬硬地往上冲来。
“行动”文静传吼了一声,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敌人进攻,就让敌方的狙击手也有所顾及,这样不容易伤害到主要目标。
“等等”司马诗云伸手拉住文静传,“你们听”司马诗云的声音充满了兴奋,一下子盖住了所有的声音。
所有人不由得静下来,侧耳听。果然,枭龙那特有的旋翼声,稳定地传了过来。从他们的身后,撤退来的方向上。
“阿颉,是阿颉来救我们了”司马诗云高兴地叫了一声,看看文静传,又看看其他人,“我们有救了”
文静传看看李家山,李家山看看文静传,其他他们的心里,都没有多少把握肯定司马诗云的话,既然临时基地受到如此强烈的进攻,那么常天颉他们的行动,也未必那么顺利。枭龙的旋翼,只有文静传这样的人才能听出来。在司马诗云这种外行人的耳朵里,几乎所有的直升机的声音都是一样的。
文静传当然知道,这飞机的声音,也极有可能是敌人的空中支援
可是,文静传还是转身,开始阻击敌人最后的进攻。
弟兄们现在是腹背受敌。一不小心,就会被后面的子弹咬上。
敌人,已经进攻到了眼前,文静传的枪声猛地激烈起来,将前面的几个压到,随后甩出几颗手榴弹,将后面的炸倒。他的心猛地一颤,敌人怎么没有使用手榴弹呢连枪榴弹这种大规模杀伤武器都没有使用
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他身后,脑袋旁,传来尖叫声和啪啪啪地开枪声,几乎是跟着这枪声,一个身影从文静传的头上栽下来。司马诗云在关键的时候,开了枪,救了文静传一命。
文静传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他能做的,只是拔出随身的手枪和匕首,手枪里还有6颗子弹,其中一颗,是留给自己的。
枭龙的声音,很清晰地传过来了,飞机上的六管机枪转动发出的那熟悉的吱吱声,竟然如同在梦中一样。正面的敌人,被迅速地切割着,还有飞机下腹里,不时闪烁的烟火,正是特制的直升机机载空地导弹,将他们刚才要舍命攻占的那个小山头上的制高点火力,一下子炸没了。
敌人显然都是久经战场的老兵,逃跑的速度,竟然是那么地快,转眼间,都消失在树林里,不见了。冷清清的战场上,只有十几个从死亡之门里走出来的铁血汉子,手提着枪支,看着他们的飞机,慢慢地降落下来。
第109章有没有未来
常天颉急步走过来,其他弟兄们相互掩护着,向四下警戒着。文静传的身边,连同重伤员,还剩下不到二十人了。常天颉默默地看着残存的弟兄们,竟然一时哽咽无语,只能紧紧地拥抱着文静传,久久地,不能自抑。
“到底是什么人,大哥”常天颉从悲痛中缓过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文静传摇摇头,“从战斗模式上看,对方绝不是一般的军队。从单兵作战技术上看,我感到更像雇佣兵。”
“会不会是纳国的特种兵部队”李寻欢在旁边问,他手里拎着一支ak系列的冲锋枪,可是旁边的黄药师手里拿着的,却是最先进的美制突击冲锋枪,甚至还有人拎着一把二战时期最流行的毛瑟步枪。装备如此参差不齐,如果不是敌人有意为之,那么,就是敌人的兵团性质决定的。
“不用猜测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安全落脚的地方,给弟兄们治疗为上。”薛衣人在旁边劝道。
“嗯。”司马诗云这时,才走过来,紧紧地扑进常天颉的怀里,全身颤抖,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
常天颉默默地拍拍她的后背,将司马诗云从怀里扶起来,“不用怕,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他们的。”
“中校,是不是立刻联系我们的军舰,我们需要补充。”教授看着常天颉问。
“不行。我们的军舰还在赤道附近的海域,要赶到这里,最早也要晚上了。我们要设法立即给弟兄们治疗。”常天颉眉头紧皱,看看西门庆,“最近的比较先进的医院,在什么地方”
西门庆看着他,“温德和克。不过,我们如果贸然前往的话,很可能会被国人发现,就算上将他们不打算为难我们,也不好处理。”
常天颉仰头看看天空,心里一下子空了很多。现在。他竟然到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了。
“中校,”总统先生走过来,伸双手紧紧地握着常天颉地手,“中校,不管你们前往的结果如何,我心里还是很感谢你们的。中校,如果相信我,我有个地方。可以给你们的人提供治疗,不过,不是现代化的医疗手段。而是,我们国家中最古老的一种治疗方式。很神奇,和我们现在所信任地治疗手段是完全不相同的两种思想。或许,您不相信,可是,它的确是很神秘的一种思想体系。”博达里加总统热切地看着常天颉,眼里闪着激动的目光,很希望能够帮上常天颉一点忙。
“总统先生,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种方式”教授看着博达里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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