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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点吧。”李少将说,“她很可怜哪。好好收敛吧。”
常天颉打开信。“阿颉,或许,你很不高兴我这么称呼你。可是,自从我成了司马诗云之后,我感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么叫你。风刀,这个名字,或许,在遇到你之前,它还是一个令人恐惧的代号。没有想到,仅仅才十年的时间,我竟然变成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代码。可是,自从那次,你喝醉了酒,看到你哭,被你搂在怀里,听你的心事,就那么得一瞬间,我忽然感到自己还活着,还是个活着的女人。我喜欢那种感觉,很喜欢。不管你怎么想,我感到自己很幸福,在我临死的时候,我还有能回忆的这么一个温馨的梦,我很满足了。尽管我知道,那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影子。我愿已足。能在临死前,听到你真心的话,我知道,如果不是风刀这两个字,可能我们真的能做朋友,哪怕是很普通的朋友。
你说,就算我死了,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其实,我不怪你,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我是真的,什么时候,我是假的。当我决意走的时候,我很想知道,你看到我的尸体,会不会为我落泪。我想,你或许不会吧,我知道你很坚强。可是,我还知道,你的心理,已经很歉疚,因为你说的话。我很高兴,我能够用死的代价,让我心爱的人记住我,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让我找回了我自己。如果有来世,我愿意到你们中国来,跟你做朋友,哪怕是邻居,哪怕是,你走过的路边的一棵树。
我或许,能够为你开出最繁盛的一次花,在你无意间观赏我的时候,那是我最开心的笑脸。记住,我会去寻找你,在下一个轮回里。阿美。你记住我叫阿美。”
常天颉看完信,默默地将信折叠好,放进自己的内兜。他知道,这是风刀送给他的最后的诚信了。
就在军营旁的树林里,常天颉亲手埋葬了风刀,并且为她立了墓碑,常天颉亲手写了“红粉挚友阿美之墓”。
晚上,九点。李少将发来了紧急集合的命令。常天颉走进作战室,一眼看到郑参谋长,心里就明白谈判必然有了较为满意的结果。郑参谋长看常天颉进来,招手让他过去,笑呵呵的拍拍常天颉的肩头,“阿颉,很久没见你了。挺好的”
“挺好的。”常天颉笑了笑,“郑参谋长一向是个大忙人,哪有功夫来看我们这小兵子”
“哈哈哈”郑参谋长笑了,用力拍了一下常天颉,“阿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侃我。”
“很久没有和人侃了,怪憋的慌,见到你当然要侃两句了。你们呆在家里,整天泡美女,当然不知道弟兄们的苦了。”常天颉接着调侃他。郑参谋长猛地一拍脑袋,笑了,“呵呵,你小子,长心眼了这么提醒我对了,还真有美女给你送情书呢你等着”说完,他就要让人去取东西。
“算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搞那个回头让阿颉给她打电话吧。”李少将拦着郑参谋长,“正事要紧。”
“你们都知道”郑参谋长吃惊的看着李少将,“你们真的都知道”
“哈哈哈”李少将笑了,“拿历史当新闻,我们岂止是知道呵呵阿颉,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连常老爷子都知道的。”
郑参谋长吃惊的看着李少将,“这这是真的常老爷子走了”
“当然,上午就回去了。”李少将笑了笑,看人都到齐了,才压低声音对郑参谋长说,“回头你给我准备好酒,我细细的给你啦啦,精彩得很
郑参谋长看着常天颉,又看看李少将,“行。影子小姐还让我保密呢嗬,咳咳咳我喝水呛了”
李少将哈哈哈笑了,“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你还保密个球”
郑参谋长摆摆手,没有说什么,一个劲儿地咳嗽。
李少将笑着敲敲桌子,室内静下来,“肃静。各位,下面请郑参谋长传达上级指示。”
第123章尖端武器
郑参谋长很严肃地扫视了一眼会议室里所有人,微微咳了一句,“同志们,根据上级的作战意图。你们此次的作战意图,是从根本上摧毁反对军的财阀集团的核心。大家看,这个人就是你们执行的第一个目标,是反对军最大支持财阀势力的掌门人。只要这个人消失,其财阀内部各势力之间必然争斗不休,我们到时候再施以很微小的诱导,就能将这个柱子推到我方阵营,至少,不与我们为敌。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在三天之内,将这个人搞定。他未来三天的行程安排和他本人的一些生活习惯生活细节,都在你们面前的资料中,这是我们的情报人员,费尽心机搞到的,我希望对你们有用处。”
常天颉随意的翻看着手里的材料,这个名字叫卡窝里加的人,看上去很年轻,外表上看也颇有儒雅风度,虽然肤色黝黑,可是其自身的魅力,并没有因为肤色的原因而有所损减。常天颉看了看年龄,吃了一惊,这个看上去大概只有四十多岁的男人,竟然已经67岁了。这里面不仅有保养的问题,常天颉想到更多的却是心态问题。
心态和精神,才是一个人老化的最重要的因素。
还有一点,引起了常天颉的注意。卡窝里加的护卫兵,竟然有一个加强营,装备一律美制装备,配有强大的火力系统。包括坦克、装甲车和武装直升机在内,资料称,他的这个护卫营。敌得过纳国军队的两个团地战斗力。
常天颉看着照片上坐在白色别墅前安详钓鱼的卡窝里加,照片地后背景。是一片阔大的林子,林子外面是院墙。这里就是他最常去的一个别墅位于温德和克市南郊的基利风庄园。基利风庄园里,有一条不是很宽的天然河流过,他最喜欢地活动,就是在午后的阳光里。坐在河岸边静静地钓鱼。他一天的工作时间,只有上午地三个小时,一般要8点半到议会大厦。然后11点半乘车回家,先休息一个小时,然后进午餐,随后是散步或者打高尔夫球,最常做的,是在这个河边钓鱼。清澈的河流,是在他的别墅边流过的,流过他别墅前的草坪。草坪旁的大树,还有那一片不高的花丛。
“这个。”西门庆递给常天颉一张照片,是个看上去很魁梧地黑人年青人,一身军装使他更潇洒阳刚。
“这个是老卡的护卫军的头儿,叫米里。这段文字,你看,这个米里,可是国际上很有名的犯罪专家,不仅破获过很多案子。他自己也是犯罪高手。三年前,埃及的那案子,就是他带人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老卡不喜欢那个埃及老头喊他的外号。米里就带人把那人做了,是在重重的看护下做掉的。”西门庆说道,“这个人,将是极难对付地一个。”
“老卡还有外号”常天颉惊奇的问。
“当然。老卡在非洲也是很有名的一个吝啬鬼,这才纳国地震。老卡一个子儿都没有捐。还趁机发国难财。要不是有人逼老卡,估计到最后。老卡也不会出钱的。”西门庆笑了笑。
“老卡的外号是什么,还有人敢逼他谁”常天颉问道。
“老卡的外号叫箍桶匠。大概是从葛朗台那里来的。逼老卡的人,叫里瑟夫南,是西班牙后裔。也是纳国财阀中支持反对军最卖力地一个,他让人给老卡送去一碗水,老卡看了那碗水,就立刻捐了三百万美元,不知道什么意思。”西门庆摇摇头。
“很经典呐。”常天颉说,“谁也不能光靠水生活。可是没有了水,也就没有了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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