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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边和高镇将打斗,边朝着王太守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剑就朝着他劈了过去

一声巨响,高镇将只觉得虎口一麻,自己手中的剑已然脱手,他怔怔的朝着顾风望去,只见顾风的脸上还是保持着那灿烂的笑容,而顾风身后,王大人的坐骑,此时竟然涌出了无数道血泉,那马儿一声长嘶,已经四散而去,而王太守也就在这一刻跌落下马

不,不止是跌落下吗,他的双腿,没错,他的双腿此时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是跟随着那被一剑分尸的马儿一起四散开来了吧。

天哪,这哪里还能称之为人呢这难道还是内功吗也许只有传说中的神仙才会有如此的本事吧,高镇将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长剑被震飞时的巨痛,呆呆的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可是不代表他忘记了痛楚身体就没有了痛楚,这时一阵钻心的奇痛传来,他再低头朝着自己的手看去,一看之下大骇,自己的手掌此时竟然硬生生的开裂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绝望惊恐的惨号一声,自己的手掌连同手臂就硬生生的裂开,消散在了空中

“啊”

一阵钻心巨痛袭来,高镇将惨号着倒在地上打起滚来,顾风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刚才一剑劈向王太守的战马的同时反手一掌以浑厚无匹的真气震飞了高镇将的长剑,甚至他的手臂,可是他的目标却并不是他,而是也同样在地上挣扎的王太守那个昔日里曾经差点就要了他的命的大理寺卿

王太守在地上疯狂的打着滚,整个人都几乎已经要疼晕过去,可是他却没有晕厥,甚至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神情:如一个修罗阎王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顾风长剑还在滴着自己的血,还没有看清楚,他只觉得刚才还属于自己还在地上因为疼痛疯狂的抓着土地的两条手臂此时竟然也已经不翼而飞

王太守此时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个人桩,他怒目瞪着顾风吼道:“让我死,让我死,你这个怪物,让我死呀”

一声声惨号沁人心魄,在两军中间的空地上让人听来格外刺耳,顾风微微俯下身,在王大人的耳边低声道:“怪物比起王大人来说,在下的手段可真是算不得什么的,嘿嘿,王大人,您知道在下是谁么”

顾风望着惊恐的瞪着自己已经忘记喊疼了的王太守,再次有些幽怨有些得意又有些愤慨的低声道:“在下正是当年王大人您在京城大理寺里当寺卿的时候想要杀却没有杀死的那个下流。”

“啊,原来是”

王大人听到顾风的话之后,惊恐的望着那张陌生的面孔,但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绝望的悲哀的惨号起来,可是他的声音却没有完全发出,因为顾风知道已经不能再给他机会让他说出下文了,在他最后的那个你字没有发出之前,已经一剑捅进了他的心窝

大仇得报的顾风站起身来,没有任何一丝表情的反手一剑解决了在地上挣扎的高镇将,然后高声吼道:“各位将士,本皇今日重回后蜀是来讨伐那不仁不义弑君篡位的狗皇帝陈无量的,想要跟着我去讨伐他打天下的好兄弟可以站到我们这边的阵营来,其他的人全部杀无赦。”

顾风的话音刚落,那边宝鸡城的兵将就已经如潮水般的涌向了顾风的大军,毕竟这里还有很多都是他的旧部,再说刚才都见识了他的残忍手法,还有谁会拿着自己的项上人头开玩笑对顾风说出一个不字呢

于是乎,顾风在没有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顺利的接收了宝鸡城和全城成千上万的军队,但与此同时,宝鸡城的太守府内,一只白鸽却展翅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去

第两百一十五章群雄并起

后蜀都城成都府皇宫内院里,陈无量已经在自己的御书房里占了很久很久,他已经很久没有象现在这样矗立在那里发呆了,登上了皇位,实现了自己目标之后的他,已经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已经习惯了养尊处优,他甚至于连思考问题的习惯都已经抛弃了,终日里歌舞升平,醉生梦死,就连自己最大的心腹大患夏风流他都已经安排给了血狂屠去训练士兵,准备在适当的时机出击,去除掉他,去征服自己梦想中更大的疆土。

然而,事实证明,陈无量错了,他低估了敌人,他的准备虽然并不无道理,但是却始终都比别人慢了半步,就在刚才,他收到了远在宝鸡城驻守的心腹王太守的飞鸽传书,一切都证明他的未雨绸缪是对的,但是一切也都证明,他却始终是比别人慢了,如今是别人主动的来攻击自己了,是别人来主动的挑战自己了,一切也都证明他当初对夏风流这个人并没有看走眼,他其实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远比起自己的左右手唐海和血狂屠要厉害得多,这使得他不得不再次象以前那样的去思考问题了,也使得他不得不想办法来应付这迫在眉睫的危机了。

“皇上,您找我”

御书房外,一个冰冷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回到现实中的他微微错愕,但马上就恢复了镇定,冷冷的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血狂屠的身影也就出现在门外,他望着长身而立背对着自己的陈无量,似乎显得有些惊异,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陈无量这样站着见自己了。这一切似乎都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远在他登基当皇帝之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念头在血狂屠的脑中打转,他关上房门,慌忙拜倒。有些诚惶诚恐的道:“皇上,这么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他知道,皇上今日甚至在早朝之前就把自己叫了过来,这似乎是有些不通情理的事情,他隐隐感觉到,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了,并且这件事也并非什么好事。所以他才会如此小心谨慎的问道。

“你看看这个吧。”陈无量还是没有转身,背负着的双手遥指着自己身后的书桌。那个书桌上,此时正躺着一张小小的纸条,那是从那只从宝鸡城飞来的白鸽身上摸到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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