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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平时当老师训人训习惯了,一到这种情节就忍不住把自己代入进去了。但这与本剧主题严重不符,必须删了”
凌雅雯一听,柳眉倒竖,怒道:“你说什么让我删了,你知不知道那是我花了一个晚上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妈,你是不是想找打了”
“妈。你得讲理啊,当初本剧的主旨也是你同意和赞赏地,现在与主旨有偏差当然要改了在这点上,咱们得讲原则,你可不能耍长辈威风”
好说歹说,才把妈妈哄得改了剧本。哎,电视剧还没开始拍,他已经感受到当导演的不容易了。
搞定剧本的事,秦天柱又想起了周嘉朋,已经过去有几天了,离职手续应该办的差不多了吧。
他挂了个电话给周嘉朋家里。
“喂,周大哥啊,怎么样,离职手续办好了吗我这边剧本准备差不多了,你办好手续就可以过来,咱们一起组建剧组”
组建剧组,杂事颇多,他需要周嘉朋这种有经验的人的协助。周嘉朋也是他内定的剧组制片人,关系重大。
“这个,小柱啊”对面的周嘉朋有些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说道:“我考虑了一下,感觉那天的决定有些草率,我毕竟年纪不小了,还是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所以,抱歉了,秦天柱”
“你说什么”秦天柱心中一阵冰凉,还有那么一丝的慌乱。
“是不是大嫂跟你说什么了她给你吹的冷风不是我说你,周大哥,有时候,男人得有自己的主见”秦天柱猜想道,他那天就看到于娜当时是不太同意的,自己走后肯定没少给周嘉朋吹冷风。
“不是你大嫂,是我自己的问题,总之,对不起了”他说完,也不等秦天柱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秦天柱看着电话,一阵发呆。随即,是不可名状地愤怒之情,觉得自己就是只被愚弄的小狗。这些大人,怎么个个都这么傲娇
他快步离开家里,向周嘉朋家杀去,他要问个明白,死个明白。
还是于娜开的门,看到秦天柱一脸风风火火地样子,不禁一呆,没想到他还会杀上门来。
“那个,小柱啊,你周大哥不在,你改日再来吧”她话说得有些结巴,显然是在撒谎。
秦天柱也不废话,一矮生从她臂下钻了进去。
果然,周嘉朋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脸上有烦躁之情。看到眼前的秦天柱,似乎还有些慌乱。
“我想知道为什么”
“不是说了吗,是我那天没想清楚,答应的孟浪了”
“是吗是那天没想清楚吗”秦天柱冷冷道:“我看是这几天没想清楚吧”
“那天是谁对着我吐露心中烦闷的,是谁说自己工作枯燥没有未来的,是谁说自己大材小用没有发挥舞台的,又是谁说他也想要大干一番事业却苦于没有机会的”秦天柱厉声质问,周嘉朋低下头,有些惭愧。
良久,他才答道:“秦天柱,你看得上我,我很感激。可人有时候还得脚踏实地,看清现实。大哥三十多岁了,有老婆孩子要养,禁不起折腾了”
“周大哥,你有顾虑,我能理解,毕竟我还小,要让人产生信赖很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来证明,我值得人信赖,也希望你给自己一个机会,证明你的心还没有老,你还能再拼一把。”
我还能再拼一把吗不行了,我老了,我已经三十多了,有老婆孩子要养,我这一辈子也就那样了。还是以后留给我的儿子来拼一把吧。
他有些颓然地说道;“算了吧,秦天柱。我已经习惯了过平静的日子,现在就把希望放在我儿子身上了”
“放在你儿子身上”秦天柱冷冷笑道:“我敢打赌,二十年前你爸爸你爷爷也是这么想的,几十年后你儿子也会这么想,然后是你孙子,最后各个都碌碌无为,窝窝囊囊地过完这一生。出生,读书,上大学,工作,娶妻生子,望子成龙,最后抱憾离世。这就是你的一生,也是你的子孙辈的窝囊一生,你的子孙为什么会没出息因为这是他们的爸爸他们的爷爷做的好榜样”
“你”秦天柱这些话可谓字字诛心,却又如暮鼓晨钟,直击心里。周嘉朋怒火中烧,想反驳,却硬是哑口无言。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那就去证明给我看,证明给你的子孙看,证明三十多岁的你还没老,还能拼”秦天柱向周嘉朋挑衅地看到。
周嘉朋听完二话没说,重重推开大门,向外跑去。
“嘉朋,你这是到哪去啊”于娜问道。
“找台长,递辞职信”传回来地是周嘉朋粗声粗气地回答。
于娜听完后,一阵晕乎。自己这几天费劲口舌,好不容易才劝动了嘉朋。没想到,被这小子一番痛骂后,转眼就改了主意,她回头望了望秦天柱。
此时的秦天柱,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显得那么的高深莫测。于娜觉得他有做魔鬼的潜质。
第二十一章 做我妹妹吧上
四月中旬的一个周末,周六傍晚时分。秦天柱骑着自行车,行驶在乡间的泥石小路上。
他今天是到水泽乡巴塘坞,乡下爷爷奶奶家,是为恰同学少年的场景去踩点,考察一番的。他记得灵泉县的乡下虽然贫穷落后,但有许多民间建筑都是清末民国时期的,农民们穷,对这些祖屋也就保持维护地不错,可不像后世那样大拆大建一堆水泥泡沫。尤其是一些村里的旧社会地主家里,其宅院建筑都有一定的历史价值,正适合秦天柱的恰剧去取景。其中水泽乡的乡政府所在地,那政府门前的整条街都很有旧社会的风貌。
秦天柱觉得恰剧的外景,在水泽乡就可以解决大部分,部分内景,布置一番后,可以在灵泉中学解决,只有剧中湘南第一师范的外景,需要到湘南去实地取景。这样一来,差旅费就要节约不少。
虽然以前去过水泽乡几次,他还是要到水泽乡去亲自考察一番,才能放心。
此时,天色以晚,夕阳收拢了最后一缕光线,暮霭在春天的田野上升腾着,越聚越浓。隐没在乡径小道北面的山坡后,隐隐约约已见三五星斗在闪烁,远处传来晚归的牛、羊“哞哞、咩咩”地叫唤。
秦天柱提足快蹬,希望在天色完全暗下来前赶到爷爷奶奶家。
前边小路拐弯处,三个小青年围着一个女孩拉拉扯扯,言语轻佻:“小妹妹,陪哥哥们聊几句呗干嘛急着走啊哥哥们又不会吃了你”
秦天柱本不想管这些闲事,他也在乡下呆过不短时间。每个村里,总有不少这种早早辍学,整日游手好闲的小青年。最爱的事情便是对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吹吹口哨,讨些口舌便宜。大多数也就点到为止,不会真的去干点什么违法的勾当。
秦天柱决定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直接骑行过去。再说,他自己就是个初中生,又不是什么奥特曼,能不能打得过别人还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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