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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7月格雷占领塔拉纳基南部的韦洛洛村寨。欧洲人和支持他们的毛利族部队制止了敌对部落每次的新行动。
1865年5月,感觉战争不可能在短时期内被结束的殖民当局被迫承认了毛利王国,并签订和约。但当时王国管辖范围只限于怀卡托地区,其他地区的战斗仍在继续。
1868年,蒂托科瓦鲁和特库蒂里奇兰吉领导的两支队伍,采取游击战术,诱使英国殖民者深入森林,加以歼灭,陷英国殖民当局于困境。但由于王国贵族不予支持,蒂托科瓦鲁和特库蒂里奇兰吉分别于1870年和1872年失败。
所有战斗于1872年结束,毛利人的大片土地被没收,毛利族的社会被永远瓦解。国王运动的支持者退却到北岛中西部的国王领地。1881年前这个地区一直对欧洲人封闭,并仍由毛利人控制,1881年才出让给政府。
起义虽被镇压,但也迫使殖民当局作出某些让步,新西兰议院中各有两个席位被指定作为毛利人怀卡托和马尼亚波托两个部落的代表,英国官员和土地丈量员也不得进入该两部落的领土。
还处在原始社会制度下的毛利人凭借着简陋的武器,将已经初步完成工业革命,掌控着坚船利炮的英国人打得都不得不妥协,不得不说毛利人当真是天生的战士。
毛利人是战士的同时,他们还是天生的艺术家,尤其对音乐和舞蹈有独到之处。从传教士那里学习赞美歌的旋律和和声,再经过巧妙的运用,发展成毛利人明朗愉快的音乐。和夏威夷草裙舞类似的毛利歌舞,除了在罗沱路亚以毛利音乐表演外,在新西兰的节日庆典上,也是主要的。
除了音乐和舞蹈外,在美术方面,木雕也表现了毛利的文化特征,无论是独木舟上的雕刻,城塞村入口处的雕刻,集会场所前面及周围的雕刻等,皆充分显示了毛利人将雕刻艺术融入日常生活中。
早期毛利人没有文字,他们以口头传说和在木头上刻记号记载历史,由此形成独特的毛利人木雕。
关于毛利人木雕有一段古老传说,鲁阿是毛利人的祖先。一天,他的爱子不幸被海底群魔绑走。恶魔们用妖术将鲁阿之子变成木头,作为装饰品竖立在魔王洞穴前。鲁阿寻子前来,走入洞门,发现墙边整齐排列着一座座木雕人像,这些木雕竟相互说起话来。
黑夜,恶魔们都睡熟了,鲁阿将洞内所有透光的门窗遮掩起来,洞内一片漆黑。天色大亮,恶魔们依然呼呼大睡。这时,鲁阿迅速将掩遮物全部揭去,强烈的阳光穿透门窗,直射到洞穴里,群魔们顿时头晕目眩,抱头鼠窜。
鲁阿趁势抡起石棒,痛打恶魔,救出爱子,凯旋而归,同时随身带回一些木雕人像。它们便成为毛利人木雕艺术的渊源。
毛利人木雕工艺出众,石雕手艺也不错。最著名的是在新西兰绿石上雕刻提基神像,该绿石被毛利文化视为护身符。
毛利人还热情好客,他们欢迎客人的方式也很特别。有一种家庭式的欢迎仪式,开始时,会场是一片寂静。男女整齐地列队两旁,在一阵长时间沉寂以后,突然走出一位赤膊光脚的中年人,先是一声宏亮的吆喝,接着引吭高歌。歌声刚落,年轻的姑娘们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周围的人低声伴唱。歌停舞罢,他们就一个个走过来同客人行“碰鼻礼”,鼻尖对鼻尖,互碰三次,欢迎会进入。还有一种挑战式欢迎仪式,欢迎者全部民族装扮,为首的赤膊光足,系着草裙,脸上画了脸谱,手持长矛,一面吆喝,一面向客人挥舞过来,并不时地吐舌头。临近客人时,将一把剑或是绿叶枝条投在地上。这时,客人必须把它拾起来,恭敬地捧着,直到对方舞毕,再双手奉还。这是最古老的迎宾礼,也最为隆重。
当然毛利人也有十分残忍的一面,他们是世界著名的吃人族,当部落之间发生战争之后,不单单俘虏要被吃掉,就连本部族那些伤兵也一样要被吃掉。
冯保也只是从杜睿给冯毅的一些关于大洋洲的书稿上,对新西兰毛利土著有所了解,果然当欧翁按照冯保的授意,派人到了新西兰岛,找到毛利人哭诉了一番之后,正义感爆棚的毛利人立刻决定派出所有的战士组成联军,帮助澳洲土人赢得自由。
最开始的时候,欧翁也没报太大的期望,因为根据冯保的描述,那个所谓的新西兰岛实在是太小了,面积和澳洲大陆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可是当他第一次看到跨海而来的十万毛利战士的时候,简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也喜呆了。
澳洲大陆土人的叛乱风起云涌,新奥城中的狄仁杰和杜学武两人此时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土人叛军以席卷之势横扫了澳洲道的中南部,所有唐人的村落,城寨尽皆化作飞灰,这些天从各地送来的告急文书,让狄仁杰也是心忧不已。
杜睿将澳洲道交给了他,可是他却没能守护住恩师交代给他的澳洲,这让狄仁杰十分内疚,最让他心痛的是,那些唐人移民惨遭杀戮的惨状。
“师兄”
杜学武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忧色,虽然只是十几岁的年纪,兄弟姐妹们如今还都在长安城中承欢膝下,可是他却要在澳洲这个陌生的地方,独自面对一切艰难险阻。
狄仁杰抬头,见是杜学武到了,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很努力,这一年多来,在澳洲道做了不少工作,可是在狄仁杰看来,杜学武的心是好的,只是太心急了。
如今土人叛军之所以势力如此大,此前杜学武进行的所谓民意改革要承担大部分责任,要不是杜学武急匆匆的要进行所谓的普选,让那些土人选取各地的官员,只是大量的原土人酋长掌控了太大的权利,局势也不会如此糜烂。
欧翁那边刚一举事,立刻就有无数的土人部落被挟裹其中,参与了进去,而唐军的兵力又太过分散,结果被土人轻而易举的一一击破,到现在,北奥地区,还能集结起来的唐军数量,已经不过两万人了。
“仲辅你来啦”
狄仁杰没办法埋怨杜学武,他知道杜学武的改革是杜睿支持的,杜学武的心也是好的,他想要在澳洲道这个地方,试验一下自己的政治方略,只可惜操之过急。
杜学武也知道自己的失误,可是现在不是检讨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固守北奥,稳定住局势,否则一旦北奥不保,大唐的势力将被彻底从澳洲道清除出去。
“师兄方才探马来报,土人叛军已经集结完毕,正在朝着北奥禁军,如今已经进入了大沙漠,如果脚程快的话,只要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能杀到新奥城下了”
狄仁杰倒也没显得如何惊慌,土人叛军向北进军,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了:“仲辅派出去,向长安求援的信使可出发了”
杜学武点了点头,道:“派出去了只是从大唐本土到澳洲道路途遥远,急切之间,也指望不上了师兄事到如今,还是要另想办法的好”
另想办法
狄仁杰一声苦笑,他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唐军是天下精锐不假,可是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胜负也是难料,而且现在最要紧的是粮食问题,澳洲全道歉收,再加上土人的叛乱,大量的移民跑到了北奥避难,现在储存的食物已经不多了。
局势糜烂至斯,狄仁杰深感愧对杜睿的重托,有的时候真想一死了之,可是他死了的话,澳洲道怎么办
杜学武也看出狄仁杰此刻意志不免有些消沉,要是杜睿在此的话,恐怕都会后悔当初将狄仁杰留在这里。
历史上的狄仁杰虽然是能文能武的大唐名相,可是如今狄仁杰毕竟还年轻,经验,心性都稍有不足,又不曾独当一面,如今遇到这种局势,纵然是他再有才华,也不免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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