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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青年眼睛在场中一扫,撇了撇嘴道:“你每次走得早,看不到精彩的场面,你若有耐心等半个小时的话就知道了”
说着,光头青年神秘的一笑。这一下把那青年的好奇心吸引起来:“难道这儿跳舞的还有霸”
这话光头青年不爱听了,将手上的杯子重重的磕在吧台上,瓮着声道:“那是你见识浅薄我们这的霸是最有名的”
“真的”那青年也不生气,只是回答的语气怎么也带着不相信的味道。
“比我还跳得棒”见光头青年不回答,那青年又说了一句。
“你来了多久”光头青年横他一眼,“半个多月,你也就认识了da,真正会玩的主你是见都没见过”
“呵呵,那你就先说说。”青年嬉皮笑脸的说道。
“da可是跳舞的一把手你不知道吧”舔了舔嘴皮,光头青年露出怀念的神色。
“是吗可da从来就不下场跳,我也没法知道啊”那青年无奈的耸着肩。
“唉”光头青年叹了口气,“da现在是不单独跳了,不过等她来了你还是可以看到da跳的。”
“他”青年疑惑的重复了一句。
“da就是败在她手下的,为了她,da发誓再不单独跳了,而且每天只和她跳一次。”
“看来还真有点意思。”青年笑了笑,眼光瞟向了dj台上一个穿着超大超长蝙蝠衫的俊秀男子。
“就为了这,她才每天晚上来一次的,而她来了之后那才叫疯狂。恐怕你跳了这么久也没见到过。”光头青年说着,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我参加过去年全国的吧舞比赛。”斜着嘴一笑,青年说了一句。
“比赛比赛就代表所有人的水平了”光头青年不屑的道,“要不是da不在乎名啊什么的,你说的比赛他拿个第二绝对没问题”
青年刚想问第一,却突然明白了,那第一肯定是给打败da的人的。想到这,青年不禁又笑了:“我说你看过多少人跳啊,说得这么肯定”
又说了一阵,光头青年看了下表,兴奋的道:“好了,她十一点准时进来,那是疯狂的开始”
“哦”青年疑问着,转过身,变成了面朝门口。
青年刚换了一个坐姿,一阵急促高扬低折的电子吉他乐就响了起来,接在后面的是一通让人心血振奋的架子鼓敲击。
而在这时,场中的人都自动的分了开,门口闪进来一个高挑的人影。
两道霓彩打了过去,将门口的人照得发亮。青年一下呆住了。
那是个足有一米七高的女郎,穿着一整套黑色的紧身皮装,乌黑的长发简单的绑在脑后,当中一段雪白的颈子,如此鲜明的对比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女郎的脸很漂亮,没有化妆,但雪白的脸蛋,点漆的眸子,红润的嘴唇这样的组合却让人看得发狂。
女郎不紧不慢的踩着点子从门口朝舞池场走去。走的同时,纤长的手指在身上一划,接着轻巧的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一件同样是黑色紧身的束胸背心。
自始自终青年都没有出声,他一直紧盯着,直到那女郎和da在场中合舞起来才醒悟。
“我也要去”青年站了起来,他的同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光头青年一把从吧台后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干什么”
青年一挣,怒气冲冲的看着光头:“我说老子也要上去跳听不明白是怎的”
光头青年放松了肩膀:“你想在这场子闹事是怎么的”
周围的伴奏吼声越来越大,而不时从门口涌进来人加入这个行业。没有十分钟,这儿人就挤满了。
“我让她看看谁更有资格跟她跳。”青年望着场中的da和女郎,冷冷道。
“哧”光头青年用鼻音嘲讽了一下,“你要敢上去,马上就会有人做了你”
“切”青年回头比了个中指,接着便嚣张的迈步朝场中走去
第一卷 上古洪荒 序章 重活五千年
“老王,还在舞太极啊都快八点了,你不是要去所里吗”对面的老张推着单车,笑呵呵的望着我。
“呦瞧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这人上了年纪,记性真是不行了。”我一收势,顺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哈哈你是装糊涂。”老张笑着,推着车与我并肩走着,“你是看所里那群小伙子不顺眼。”
“什么呀”我心口不一的回了一句,“人老了,也退下来了,还管那闲事干嘛”
“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浮了,沉不下心来。我带的那几个博士生整天就是为了情情爱爱吵嘴使绊,把我给烦透了。”老张一脸不郁。
我一瞧,乐了:“哎老张,你这不是劝我吗怎么把自己也给搭上了”
到了单元楼门口,老张把车一停:“喂,老王,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他一拎装菜的兜,赶了两步:“一幅字,两幅画,这可是你给我中秋节送的礼”
“那你那琴可得送我呐”我笑嘻嘻的望着老张。老张有个祖传的琴,宝贝得不得了,但他又极爱我的字画,常常磨着我写上一幅字或是画上一幅画。
“送你不成,让你练上两三天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个老张”我摇摇头,笑着爬上了楼。
老张叫张自诽,是我在考古研究院三十年的老同事,也是研究院的副院长。我俩是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后来中国形势千变万化,我俩一腔热血酬壮志,为报效祖国就从美国归来。
老张喜字画,精音律,尤爱金石。当他偶然发现我在字画上的造诣后,便缠住了我,而我在不甚其扰的情况下,偶见老张从老家带来的古琴,便以此相胁。一来一去,便成了老张弹琴,而我泼墨或是写意,更甚者是家中檀香缭绕,酒香迎风,两个七旬老头怡然自得。
我略微收拾下就踩着单车朝研究院去。其实象我们这样的老一辈艺术家或者叫文学家吧,国家都是极为看重的,基本上都给我们配了轿车,可一来从清贫的日子过来的人,还真犯贱,享不了这福;二来老胳膊老腿,锻炼一下身体也好,所以这单车倒成了我的交通工具,况且研究院离我住的地方也就一刻钟的路程。
“老王”刚停好车,就听到老李粗旷的嗓门。
老李叫李似德,是古文研究院的院长,也是奔七的人了,可身体精壮得很,他最喜欢的就是找我下围棋,一有空就叫嚷着“坐隐两时辰”,平时他从不在我上班的时候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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