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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死你了”随着远去,我耳边隐隐听到解忧的怨言。
“大哥,你看这人”刘达看着我催马而走的背影,缓缓道。
“并非简单之辈。”刘成仍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而重重吐了口气,“此人虽然其貌不扬,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华贵之气,但看他身边女人就知道了。”
“两名国色女子,一个娇媚无双,一个清艳绝世。而且还都身怀不俗的功夫啊”刘达说着,眼里闪现着不同方才的光彩。
“爷,你做事还真是随心所欲啊”牵着马,素素笑嘻嘻的看着正在把玩着两根发簪的我。
“呵呵,这两根发簪送给你和你二姐怎么样”
“我才不要”素素撇着嘴,“这是那两个女子给你的定情信物,我们怎么能要你送了人的话,那两位女子找你来要,你拿什么还给人家再说你送了给我和二姐,那大姐她们怎么办总不能我和二姐有了但大姐她们没有吧”
“嘿呦”我装做惊异的看着素素,“我一句话倒捅了篓子了”
素素灵巧的躲过我欲伸过去的手,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低声道:“爷,这可是大街上啊”她一扭头看到妲己在一边强忍着笑意,整张粉脸憋得晕红,忍不住扑到妲己身上道:“好啊二姐,你居然在一边看我的戏”
妲己极快的扫视着周围,忙推开素素道:“我哪有八妹,我的好八妹,不要在大街上闹好吗”
来到原来住的地方,门楣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显然是长时间没有人住了。我瞧着大门,笑道:“看来项大哥和薇妹子走了有不短的时间了”
“就不知道,爷的酒铺子转手了没有。”妲己笑着横了我一眼,“若是转手了,只怕爷以后要喝酒就困难点了”
“那怎么会再开一间不就得了”素素开了锁,当先牵马走了进去。
“这里面倒是还干净,象是有人打扫过一样。”进了庭院,妲己有些惊异的四下看着。
“干净倒还干净,只可惜了我栽的那些竹子了”我点着头,看到南边的几株竹子已经呈现了败死的枯黄色,“那我们就再打扫打扫,在这里等你们大姐她们回来吧”
等一切安置妥当,我向妲己和素素说了一声就到原来的酒铺子去了。
酒垆还是那个酒垆,只是颜色老成了点。我进去的时候,人声鼎沸,好不热闹。没想到这儿生意这么好了。我边走边打量着,生意好,这外面帮忙的姑娘也是忙里忙外的,不时端着酒在人群中穿梭着。
现在的这个老板还真是厉害,居然知道请女伙计来帮忙。而且这几个女伙计姿色还算可以,与这些酒客逗乐子、开玩笑一点也不怕。
“客官,你想喝什么酒”一个女伙计看到我站在铺子内,得空走过来问道。
“酒,随便上就可以了,但是你先要找个地给我坐吧”
“哦”听我这么一说女伙计脸上一红,忙四下张望起来。
“兄台,到我们这里来坐吧”不远处一个人站了起来,朝我喊道。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李广。
李广坐的那一桌还有三人。见我走了过来,李广微笑道:“这位兄台好口才,刚刚一转眼就不见人了,想找兄台来喝酒也不可得,没想到会在酒铺里又碰到了,真是缘分啊”
“在下王寒生。”我作了个四方揖,才坐了下去,道:“李兄台才是真人物,两位王侯在那还敢仗义直言。这几位是”
李广一拍额头,笑道:“看我,都高兴得忘了”他指着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道:“这位是东方朔。”又指着头扎白汗巾的雄猛男子道:“这位乃是我的同僚程不识,现在已升至长乐卫尉。”
那最后坐着的一人不等李广开口,就笑道:“我也姓李,不过叫李延年。”
想不到坐的这一桌人可都是当今天下的有名人啦见我没有丝毫惊异的神色,李广又道:“延年是内廷音律侍奉”
他话刚出口,李延年就道:“别说那么大排头,我就一个唱歌跳舞的。专门给皇上解闷的人。”
“英雄莫问出处。”我淡淡一笑,“是大官也好,是小官也罢。结交朋友若是有诸多讲究,那也就不快乐之至了”
“哈哈寒生兄这话可说到我心里去了你李广是未央卫尉,是正经的武官。若是你是那看重名头的人,你岂会认我做朋友”李延年一拍大腿,看着东方朔,“东方老头,你怎么想”
“难哦难哦一起喝酒多好,讨论这些干什么”东方朔没有抬眼,只是喝着酒。
“我这职位是刚回京封的。”李广摇着头,似乎有些无奈李延年和东方朔的行为,“过不了多久,我就又要和程不识回雁门关了”
“哎呀说那么多伤感话干什么,你这次回来不就是找我们聚聚,好生喝喝酒吗你与寒生兄又是如何认得的”李延年大嚷着,替我倒了杯酒。
听李广说完事情经过,程不识和李延年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就连东方朔也抬起头,首次打量着我。
“看寒生兄柔柔弱弱的书生样,没想到居然敢和两位王侯舌战延年真是佩服得紧啊”李延年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向我举起了杯子。
“寒生兄真不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李广突然问道。
“难道没有官职在身就不能惹楚王和江都王了吗有了官职在身惹了两位王侯难道就不怕了吗”我淡然一笑,将杯中酒喝个干净。
“王兄弟还真是条汉子呐”程不识面容微动,将酒放在嘴边慢慢喝着,“没想到非行伍之人居然也有如此胆色”
“说起胆色,我想东方老兄才是真的有吧”
“我”东方朔愕然停杯,望着我道,“我又哪有什么胆色可言”
“伴君如伴虎啊”我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长长叹息了一句。听了我这句话,几个人立时都沉思起来,东方朔更是嘴角抽搐得厉害。
李广和程不识是武官,可以说累年都在外面,自然见识不到皇颜的震怒和善变;而李延年说白了就是优伶,是皇上消愁散闷的工具,当然也体会不到皇上在政务繁杂时所累积起来而又不能发泄出来的怨气;剩下的东方朔,可以说是一直陪伴在皇上身边的人物,皇上的喜怒哀乐他可是直接的和第一个的承受者,能在皇上身边活得如此自在而且长命的人,那还是少见呐因此说他有胆色绝非泛泛之言。
“嗨,说这么高深的话干什么,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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