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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大猪在无线电里发出惨叫:“我操他妈哪个王八蛋打那么准,干老子肩膀上了”马上就是手术刀对大猪喊叫的声音:“别瞎叫唤,跟杀猪似的,你又死不了”树人顾不得隐蔽所需要的安静,大声在下面喊着催促我:“赶紧开枪下面的想活命全靠你了”

他这句话狠狠地撞进我的耳朵里,撞得我一激灵。爱怎么地怎么地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杀人了。我深吸一口气,稳住手里的枪,对着青灰色的镜头里一个蹲在沙包掩体后面端枪向营地外扫射的那个人不假思索直接扣动了扳机,在镜头里清楚的能看到第一发子弹并没有打中那个人,只是打在了身后侧面的地上。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偷袭他,依旧是不停的抬头扫射。我迅速在心里温习了一遍在基地时树人教给我的基本要领与修补误差的知识。我修正误差以后对着那人的头一枪打过去,我不大确定手里的枪与配的子弹威力具体如何,总之那个人的下巴是给打没了。我见倒了一个迅速移动枪口,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两枪全中完全狙杀。

此时我心中已没有平时的善良与恐惧,整个人已经完全投入到疯狂的状态中。

“喂小子,看着点打,打大腿和胳膊就行,象你那么干赏金就全飞了。”树人习惯性的提醒我,打一进森林里他就好象是我的保姆一样。

“老子他妈愿意你管不着你不要他们命他就要我们的命你现在是要钱要人说啊”我歪着头冲着树人吼道。

树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继续埋头一枪一枪的赚着佣金。我仿佛看到在他枪上的抛弹口里飞出来的不是一颗颗冒着清烟的弹壳,而是一枚一枚的金币。我拍了拍自己的头,甩了几下继续我的屠杀工作。

下面的混乱已经逐渐改变成有组织的收缩防御。迫击炮与机枪掩体在我和树人的照料下已经无人敢接近那个地方,其实接近也没什么用。因为无论是谁想操作那些东西他们必须得把压在那些东西上面的几具尸体弄到一边才行,而在这不足五秒的时间里,我们足够让他可以死上很多回了。狮子他们的重火力已经把基本防御设施炸得差不多了,对于一开始那些敢于冒出火舌的暗堡已经彻底让它们改为冒烟而不是喷火。即使有个别的七八个人操起rg但他只有一发的机会,而且除了这七八个人许多人甚至连扣动rg扳机的机会都没有。

第三十八章 战斗进行中

虽然下面的人被屠杀得十分狼狈,但仍然有人往防火沟里倾倒了柴油之类的东西,并且一把火形成了一道火墙以试图阻挡进攻与缓解一下压力。防火沟里的油燃烧起来的火苗窜起大概两米高,燃起的不光是火墙,还有“墙头”上滚滚的浓烟。这直接干扰了红外设备与夜视仪的使用。就算是白天,用肉眼直观也不大可能把火墙外加浓烟后面的情况看得很清楚。

“树人,下面情况怎么样”在我们没有视觉优势以后雷公询问在上面俯视着整片营地的树人。

“下面的人基本都撤进山洞里去了,有几个在我死角里,我够不着他们。”

“那就我们去注意我们的死角”长城的声音随着装甲车发动机的轰鸣一并灌进我的耳朵里。

“收到那个大猪怎么样了”我急忙回答表示明白,同时还询问了一下大猪的伤势。

“我死不了今天出发时我看皇历了,还没到我交党费的日子”不管怎么说,此时能够听到大猪底气十足的声音让我觉得很欣慰。

此时装甲车已直接冲过并不够宽的防火沟火墙停在营地中央,装甲车轮胎卷起防火沟里的燃油直接被火墙引燃,把装甲车的车辙附近搞得斑斑点点全是小火苗。

今天晚上并没有什么风,所以在瞄准镜里没有烟雾干扰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八个人随着后仓门的打开一跃而出并摆出了防守阵型。很在夜视准具中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们肩膀一左一右各有一块长方条状的反射标识,而两面山崖都够不着的位置随后很快被雷公他们分散开来一一歼灭。

在下面我们的人冲进来以后清理残兵时,营地外面那些人在没有火力攻击的情况下很快组织起人手开始用沙土填防火沟试图压灭一段火墙这样他们才能冲进来。

随着最后几声枪响,营地内彻底安静了下来。火墙外面的“农民军”因为没有合适的工具导致一时间无法填出通道来。“山狼大猪你们把那个“半截美”架上去”我想雷公并不着急往里山洞工厂里冲,这时他需要炮灰而已。山狼听到命令把枪甩到背后,向营地内唯一没有被炸碎的皮卡跑去。他蹲下看了看,抽出军刀对着油箱捅了几刀彻底把存油放净,然后敲碎并未完全破掉的车玻璃伸手进去放下手刹。此时大猪已经开着装甲车开始倒着把皮卡推向营地入口防火沟的位置。有这辆皮卡做暂时的垫脚石很快外面的部队进来一大半,唯一不大完美的是那台皮卡并没能坚持太多时间就燃起更大的火。

很快,下面安排了几名农民军去打了前锋。看着那几个士兵畏首畏尾的在地上爬行着向洞口靠近,我心中顿起一种不妙的感觉。那感觉就好象黑暗中有人在前面设置了圈套等你去钻,而你也不得不往前面走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感受。结果事实印证了我的感觉是很正确的。

就在那几个士兵爬到树人说的那个陷阱位置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响彻云霄。地面上所有的人无一例外均被强大的爆炸冲击力所掀倒。甚至就连居高临下的我与树人,脸上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升腾而起的爆炸火球在高空中灸烤着我们的脸。比较夸张的是那几个炮灰士兵的残碎肢体与一个大号铁制油桶竟然全掉落在了我和树人后面不到五米的地方。

“这样也可以”我看着身后的那些东西有些失声的叫道。我虽然不知道那爆炸究竟是什么引起的,可身后不远处燃着火苗的油桶与尸体碎块则告诉我威力确实不俗。树人此时大声对无线电喊着:

“下面的所有人向我报数听到的马上向我报告情况”

“我没事”首先回答的是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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