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把你的枪拿开,我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白门也别想好胳膊好腿的回来。沈雷霆推开了郑远的枪,不顾郑远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神情,直接上了二楼。
拿上东西,准备回去时,阿满跑了出来,拉着沈雷霆的手,说:沈督军,你让我去看看爷吧,我真的很担心,你放心,就我一人去。
沈雷霆没拒绝,带着阿满回了督军府,还贴心的给二人留了私人空间,沈雷霆就不信白门会同阿满说他们两之间的那些事。
爷,您还好吗。白门坐在床上,阿满左右看了看,虽然沈雷霆确实没有怠慢白门,但是阿满想着白门遭的那些罪,眼泪就止不住的留。
别哭了,我没事。大概是男人都见不得女孩子掉眼泪,白门难得有好语气,温柔的哄着阿满。
阿满擦了眼泪,问:爷,沈小狗没有为难你吧。
嗯,没有。除了说没有,白门还能说什么,那些屈辱要如何启齿。
有了白门这句话,阿满也放心了不少,又呆了小一会,见白门满脸困倦,阿满扶着白门睡下,才回了广和楼。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沈雷霆,说:爷消瘦了太多了,你多给他补补。
手里的事务都忙完了,沈雷霆才抽身去了白门那,屋里白门正在临摹字帖,沈雷霆也识趣的没去打扰,坐在了给白门新置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
白门的手很长,十分的好看,手握毛笔,更加显的他的手纤长,骨骼分明。聚精会神的样子,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迷人,沈雷霆起了身,从身后抱住了白门的腰。
白门笔下骤停,浓厚的墨渲染在纸上,看来得重写了。
沈雷霆圈着白门腰,实在是太瘦了,摸着都没什么肉,一直都在补,怎么就不长肉了?
不去理会身后的人,白门换了纸,继续低头临摹着。沈雷霆将头搭在了白门肩上,看着白门手带动着笔,虽然看不懂在写些什么,但就是觉得白门写的字如同他人一般的好看。
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沈雷霆给白门带来的戏服,沈雷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结上下移动,咬着白门的耳朵说:白门,你唱戏给我听吧。
白门笔下未停,说:沈督军是找不到东西来消遣了吗?
不唱吗?沈雷霆答非所问,揽在腰间的手慢慢下移,沈雷霆的嗓音里带了□□,说:那我们做点别的。
白门嘭的一声按下了手中的笔,回头看着沈雷霆,怒火中烧,说:你不要太过分。
第三十九章 定军山
最后,迫于沈雷霆的淫威,白门还是乖乖的穿上了戏服,戴上了彩冠,水袖长舞,为沈雷霆唱了一段《定军山》。
沈雷霆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神情专注的看着白门,只是私下里唱戏解闷,白门脸上并未着妆,嗓子因为吸食鸦片的原因也变得沙哑低沉。
若是老班主在,定会悲痛不已,一副好嗓子就这样被毁了。
不过在沈雷霆看来,这样的白门却比以前更加撩人心魄,一转身,一回头,那都是风华绝代,让人沉沦深陷。
沈雷霆在想,是不是最近与白门走的太近,以至于自己都染上了烟瘾,不然怎会如此迷恋白门了?
挥舞的长袖从沈雷霆眼前拂过,惊起一池涟漪,沈雷霆一把抓住了水袖,手中用力一扯,就将白门扯了过来,撞了个满怀。
你发什么疯?白门坐在沈雷霆大腿上,挣扎不得。
沈雷霆在白门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压着白门靠在了沙发上,白门的脖子枕在扶手上,头不得不往后仰,彩冠嘭的掉在了地上。
从前我以为美这个字只能用来形容女人,今日我才得知,原来男人也可以。沈雷霆的脸从白门颈项处抬起,一手抚上白门的脸,说:白门,你真美。
沈小狗,你不要胡来。白门后仰着头,脸都给憋红了,也难得去计较什么美不美的了。
你知道,我就喜欢胡来,你不喜欢吗。沈雷霆低笑出声,一点一点磨着白门的神经,到最后丢盔卸甲。
沙发旁,戏服军服散落了一地,就像是沙发上的人一般,分不清谁是谁了。
期间杨副将找沈雷霆有事汇报,站着门口听着屋里的声响,抬头看了看日头,这是白日宣淫啊。
纠缠着,追逐着,折腾到最后,白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被沈雷霆抱着躺在了床上。
沈雷霆摸了摸白门汗湿的额头,抬头轻轻的吻了吻,白门从始至终闭着眼,任由沈雷霆摆布。
睡吧,好好休息一下。沈雷霆抱着白门,直到确定怀里的人沉睡了过去,才起身穿衣出了门。
杨副将在远处等着沈雷霆,见人出来了,上前道:督军,我有事汇报。
沈雷霆关上了门,说:去书房。
书房里,杨副将把刚收到的电报读给了沈雷霆听,大致意思就是,日本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让沈雷霆一定要密切关注营城日本人的动向。
日本人,又是日本人,一个小破岛,我到要看看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沈雷霆拍了桌子,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各方军阀打杀不停,南京那上面也打的不可开交,怕就怕,让日本人钻了空子。
杨副将一脸的担忧,眼前的局势实在是不乐观。
沈雷霆皱了眉头,说:远得管不了,先顾好眼前。
杨副将点了头,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他们也能力有限,就怕是最后连营城都保不住。
第四十章 烙印
白门烟瘾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往后每一次发作的痛苦也越来越轻,就算没有人捆着绑着他,白门也能自己咬牙坚持下来。
这样一来,沈雷霆也放心了不少,外面的天已经变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顾忌白门。
已经快有半月之余,沈雷霆一次也没有来过白门这里,加上督军府里频繁的兵力调动,白门即使出不了房间,也猜到这世道终是要乱了。
沈雷霆的衣服上沾了血,手里拿着枪,大步走进了书房,杨副将紧跟其后,也是一身的狼狈。
督军,野泽惠子这是已经向我们宣战了,营城的兵力有限,我们孤立无援,要早做打算。
两国之间的战争已经爆发,潜伏在各方各地的日本人都在蠢蠢欲动,谁都无暇顾及谁,只能靠自己。
打,难道还怕他日本人不成,给我调动一切能调动的兵力,跟他们干到底。口中唾沫横飞,接连半月的精神高度集中,沈雷霆的怒火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杨副将立正收腿,敬礼领命道:是,督军。
杨帆定。杨副将抬脚准备去调动兵力,身后沈雷霆叫住了他,问:白门的烟瘾戒的怎么样了?
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杨副将说。
沈雷霆疲惫的坐了下来,说:找个人去广和楼通知郑远,让他明日到督军府来接白门回去,我护不了他周全,至少不能让他置身险境。
杨副将不知道而今的白门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杨副将知道,沈雷霆对白门的从来都不是恨。
夜已经很深了,沈雷霆安排好了一切,不自觉的就走到了这。屋里的灯还亮着,还没睡吗,沈雷霆犹豫了一下,再看一眼吧,以后可能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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