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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把肖鲜护在身后,两只手挥舞的虎虎生风。等他再次停下来时,怀里正抱着一个缠成碾盘大小的藤球。

难道这就是散发绿雾的妖怪?肖鲜看的目瞪口呆,甚至忘记了脸上的疼痛。

“快躲开!”赵高说着开始往后扯动藤球,井里随之咕嘟咕嘟的冒出水来。那井水开始只是和井沿齐平,到后来竟然涨至一人多高。

咕嘟咕嘟!井水冒着泡泡,像根浑圆的水晶柱子戳在井口处。透过那淡蓝『色』的水柱隐约可以看见有什么东西在水中挣扎抖动。

看来,还差点儿力道!赵高观察一下水柱,又咬牙往后扯动藤球。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水晶柱的上端『露』出一个渐渐变大的墨绿头顶。

眼看着那水里的东西即将『露』出额头、眼睛,只听哗啦一声,一直竖着的水柱轰然倒塌。在井口处,『露』出一只没有犄角、类似蛟龙的妖兽,而赵高怀里抱着的藤球,竟然就是那妖物的头顶的长须。

“嘶——你这可恶的家伙!快放开我!”那妖兽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吼声。

“那些孩童是你害死的?”赵高不理会妖兽的要求,又后退一步扯紧怀里的藤球。

“是又怎么样?那是他们自动送上门来的!”离开了水,妖兽『露』在外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的皲裂粗糙。

“你胡说!才没有人会傻到送死!”肖鲜想到那个人形布偶的惨状,忍不住出言辩驳。

“可他们接受了我的馈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妖兽继续挣扎,皲裂的皮肤开始流出黄『色』的血水。那血水砸落在地,瞬间变作一块块不规则的金锭。

原来,这就是金饼的来源!肖鲜看到这幕,大致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定是这妖兽以金子为饵,把人诱骗到了这个荒芜的小院,然后凭着头顶的长须困住来人,吸干了来人的血『液』。可是,如果这就是全部的事情真相,那栓子身上的紫『色』烟雾又是怎么回事?这妖兽又为何把人死的模样设计的那么可怖?

第390章 疾金兽

因为时间的缘故,妖兽龟裂的皮肤面积变得越来越大,淌出的黄水也越来越多。虽然绿雾浓重,看不见太阳,但在井沿之外,妖兽却在地上投下一道黄金堆成的身影。

“你们放过我,这些金子都是你们的!”妖兽挣不开赵高的钳制,只能和他谈判。

“嘁!不过一身污血脓痂,旁人或许把它当宝贝,在我可不稀罕!你还是老实交代你的罪过吧!或许我会考虑你的态度,到时候给你个痛快!”赵高对地上的金锭一眼欠奉,只扯着“藤球”不丢。

“哎呦!别用力!疼疼——我我不是说过那些孩子都是我杀的了!你还要我交代什么?”妖兽见目的没有达成,本来不欲答言,怎奈赵高出手极重,压根不给它反抗的机会。

“我当然知道那些人都是你杀的,但为了饱腹,你吸血便罢了,为何还要把尸首置作那般惨状?”

“什么?”妖兽因为禁受不住疼痛,忍不住抖动一下身躯,“你说的是那具骨架?”

赵高无言,算是默认它的疑问。

“那可不是我,您不看看,我全身能动的,不过这些头上的长须,又怎么能把那尸首处理的那么干净?”

妖兽才一辩驳就遭到了赵高猛扯长须的报复:“少装蒜!那事儿即便不是你亲自动的手,也和你脱不了干系!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那具骨架?”

“诶,我说我说你快松手!”妖兽疼的身体直哆嗦,又不敢挣扎『乱』动,生怕牵动更多的伤口,流出更多的金水儿来。

“说!”赵高知道它疼痛,还故意狠扯它的长须。

“我说我说”妖兽疼的意识全无,又思量一番之后才打开话匣。

原来,这妖兽名唤疾金,天生和鲛人类似,可以伤化黄金。几十年前,它在莫罗洲待的无聊,就化作人形来凡尘闯『荡』。无奈运气不好,才到得这咸阳城里,他的真身就被一位修为高深的方士看破。

那方士故意和它亲近,用了十几坛的高粱酒把它灌醉叫它现了原形,而后用法阵镇压,把它进献给了昭襄王。

昭襄王把它关在了咸阳宫的地下宝库里,一关就是许多年。

而今,换了始皇帝掌管大秦,他更热衷于扩张版图,反倒把它这个产金的妖兽给慢慢遗忘了。它在地库里待的久了,早已熟悉了里边的边边角角,所以活动的范围愈发扩大。至到它能从这井里探出长须,它的吃人梦想才得偿所愿。

只有一点儿,这个角落实在是太偏僻了,几年还『摸』不到一个人。

前些日子,一个遍身紫气的男子来到这里,竟然向它打探起捉它的那位方士来。

它几次请那男子救它离开,但那男子都以阵法高深为由回绝了。当然了,作为“回报”,它也几次拒绝告知那名男子所求的消息。

后来,他们各退一步:男子向他提供新鲜的血『液』,而它则在百人之后,告诉他那位方士所着奇书藏匿的位置。

日子一天天过去,它大概吸干了八九十人的鲜血;但随着日期临近,它心里也开始变的急躁——它哪里知道什么方士奇书,只不过想借着那男子的手逃出升天。

一日,那男子又差人送来新鲜的“食物”,它饱食之后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主意:它要充分利用这尸身给他的同伴留下痕迹。只要有一位妖族同仁发觉了尸体上的异样,他们就能据此找到这里。

再后边的事,他们就知道了它不仅没为自己引来救援,还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原来整个事件竟是这样!肖鲜听得连连点头,哪料赵高却对此答复依旧不满。

“那紫气男子长什么模样?要找的是一本什么样的奇书?还有,抓你的方士又叫什么名字?”

疾金兽迟疑一下没有说话。它看到赵高怀里用来钳制它到“藤球”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而变的越来越细、越来越脆,终于,横下心来咬牙反向一扯。

一招壁虎断尾使它重新落回井里,井水包裹住身体,瞬间治愈了它的伤口。感觉到生命和精力重新灌注全身,它摆一摆尾巴,一刻不敢停留的游回地库。

“啊呀!居然叫它逃跑了!”肖鲜忙不迭的追到井口,奋不顾身的探着身子往下望去,可除了波动的、黑漆漆的水面,井里边什么也没有了。

赵高看着肖鲜,眼眸神『色』变的深沉。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听到妖呀、紫气呀什么的,面『色』也不见任何波动;最重要的是,在她身上,丝毫看不到任何异息难道,她的修为和自己一般厉害?

他的手伸到肖鲜背后,比划着想把她推到井里边试探。就在此时,他听到门口传来响动。

“就是这里啦!开了门一直朝里走,就在那个墙角井台上,堆满了金锭子!你只要随便抓上几把,就发达了!还用得着跟着我混?!快去吧!”

“不是,栓子哥我怎么觉得这里阴气森森的?”

“哎呀!是不是个男人?还想不想吃肉、喝酒、逛花楼?不过一个来回的功夫,哪儿那么多废话磨牙?!你要不乐意,我可就换二蛋啦!他可等着呢!”

是他们?!肖鲜直起身来,和赵高对视一眼,便想找个地方躲避起来。

“你干嘛?几个孩子你怕什么?”赵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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