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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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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听说过一个王爷配不上一个奴婢的。

到底是他今天出来的方式不对,还是主子这人太飘?

邵泽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顾余那人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束光,就是天上的神仙。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的身边,照亮我前方的道路。

一次次不求回报的帮助着我,一次次的豁出性命来帮助我,这样的他,何该找一个世间最美好的人才是。

暗一盯着邵泽,喉结滚动,最终默默咽下了想要出口的话语。

邵泽瞅了一眼暗一,嗤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不是男人又如何,不能生孩子又如何。大不了将来他想要孩子,我把我的孩子过继给他一个就是。

暗一结结巴巴的指出整件事情的关键点:可,可是。顾余分明看那样子就是喜欢的您啊。

说完,默默的跪了下去,垂头闭目,等着上方的主子勃然大怒。

邵泽背靠在椅子上,点点头:我知道,我看出来了。他以前那么明显的试探我,我又如何察觉不出。

那您?

邵泽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从刚开始的平静转化为纠结,又从纠结逐渐的转化成了平静:

你不懂,就因为他喜欢我,我才要送那些女人给他的。

他就要去就藩了,去的地方靠近边疆是常年打仗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丢失了性命。

他虽然现在封王,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皇上是不会派遣很多人给他的。

这样看来,他去了那地方必然刚开始阻力极大。

更何况,他打算积攒军功,必然得上战场,一旦上战场谁还知道他能不能活着回来。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了顾余,让他死心。

这样到时候就算是他死在边疆,顾余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痛。

主子,您喜欢顾余吗?

喜欢吗?邵泽一怔。

以前不知道喜欢于否,可自从昨天他们亲吻以后。

他没有感觉到厌恶,相反还觉得有些遗憾,他就明白了应当自己是喜欢顾余的。

他微末之时,顾余当时也只是一个宫中无权无势的洒扫太监。

察觉到他饿的发慌,竟然毫不犹豫把新鲜食物留给自己,独自一人吃了那些馊掉的饭菜。

一个人默默的捂着闹腾的肚子,硬是挺了过去。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母妃使用巫蛊之术的消息。

顶着当时自己仍旧怀疑的目光,还是坚持的告诉了他。

又用一根步摇,帮他得了皇太后的关注。

助他跨过了无数的台阶,使他在宫中的日子,变的不再是忍受饥饿,不再是饱受皇后的侮辱。

狩猎营地之时,他滚下山坡,受伤严重,是顾余背着自己找到了住处,为他上了药。

事后为了助他能够得到皇上的关注,宁愿骨折自残。

这一桩桩的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没有顾余,他虽然也能成事,但绝对达不到现在的成就。

至于这份感情是从哪里开始从朋友变质的,他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从第一碗饭就埋下了感情。

或许是他,从来不放弃的性子。

又或许,是得知醉酒之后做的事情。

可就因为是喜欢他,他才不能答应!

邵泽眉眼温柔的看着桌子上,被他放在盒子中的玉葫芦:暗一,你看这是他送我的玉葫芦!

暗一:

他现在很想提醒主子,刚刚不久之前您把顾余气走的事情。

但是看着主子那样子,机智的收起了嘴边的话语,消失在了原地。

他想,他或许得去看看血腥暴力的画面,才能缓和一下刚刚的心情。

勤政殿内,皇上邵桀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突然兴致冲冲跑来的太子。

伸手揉了揉耳朵,声音温和:你再说一遍。

邵弘完全没有看出来皇上神色之间的阴沉,闻言高高兴兴的又重复了一遍:

父皇,儿臣认为让魏王去监视异姓王是最好的选择。

哦?如何好,你说说。

邵弘低着头,想起邵泽恐怕会死在异姓王之手,就更加兴奋。

语气之中不勉把兴奋就带了出来:父皇,异姓王常年盘踞在边疆。现在边疆那群士兵,只认异姓王府,根本不认皇族,长此以往之下,必然会生大乱。

邵桀笑了一声,眼中晦涩不明:这跟魏王有何干系。

邵弘不明所以的看着皇上:自然是有关系的。魏王没有母族支持,京城之中他的背后势力最弱小。

倘若父皇把他放出去,那么他必定会好好的为父皇办事的。

蠢货,你给朕滚!邵桀的杯子在邵弘身边炸开,碎了一地。

邵弘沾沾自喜的神色一顿,这才抬起脸来,仔细的瞅了瞅皇上的神情。

发现皇上确实是动了真怒,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一路跑出了勤政殿。

邵桀闭着眼缓和着胸膛之中的气愤。

他定下不让就藩,就是为了不想让这些皇子涉及军权,擅自招揽天下有能之士。

为的就是,牢牢的把这些儿子控制在手中。

然而今天这蠢货,居然跑过来让他批准魏王去就藩。真是胆大包天!

来人,传魏王。

邵泽收到皇上传唤的消息,内心咯噔一下。

做出胆战心惊的样子,跟随着来传话的太监走进勤政殿。

抬眼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皇上的脸色。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邵泽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将自己对于父皇的尊敬,敬畏完全的展现出来。

就算是旁边站着的小太监,都能够从中看出邵泽对于皇上的敬畏之心。

这一番大礼行下来,确实抚慰了邵桀暴怒的心情。

温声叫了起之后,随口问道:听说你想远离京城?

什么?邵泽大惊失色,抬起震惊的脸望着皇上,连连摆手:父皇,儿臣何时说过想要远离您身边,儿臣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父皇才好呢。

邵桀眼睛死死的盯着邵泽的神情,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哦?这么说你是想要随身伺候朕了。

是。邵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讪笑:父皇有所不知,儿臣自小就远离您。

每次在路上遇到父皇,都只能远远的躲着偷看,不敢靠近一步。

现在好不容易父皇您对于儿臣的印象变好了,儿臣怎么会生出想要离开的想法?

邵桀笑了一声,这话倒是不假。

他也见过这孩子以前偷偷望他的场景,只是那会儿实在是不待见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不在纠结这个话题,转头提起了其他的事情:

你也封王有一阵子了,京城的王府已经修缮完毕。挑一个好日子就搬出去吧,常在后宫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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