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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亮亮不解,问:“怎么了?”
童佳回:“你怎么确定是赵平报的?”
“被带来警局前我在夜店里见到他了,问过他。”
“他说是他报的?”
“我问他的时候他没否认。”
“……”
童佳还想说什么,戴晓天和费小虎远远从过道另一端走了回来。她眼睛朝着他们两人的方向,却淡然地对李亮亮说道:“不是他报的。”
“嗯?”李亮亮疑惑。
童佳顿了顿,看回李亮亮,“我们打架的时候赵平就在边上的角落,我见到他了,他至始至终没打过电话,一直拿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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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小虎和李亮亮决定听童佳的,先回酒店。
临走前童佳对他们说:“明早先调整,好好休息一下。”
她看了眼精神不怎么好的戴晓天,回过头对着李亮亮又说:“看样子明天还要来次医院,你回去先帮忙倒素材,这器还不知道能不能打开,如果打不开就先找地方修一下。里面有些素材我们之后还是要用的。”
“我知道,我看零件也掉了,我会拿去修的。”李亮亮说完拉着费小虎一起往门口走,到门口时不忘回头再一次叮咛:“你们小心点,晚上如果实在叫不到车就打我电话,我来接你们。”
李亮亮和费小虎走后,童佳和戴晓天一起拿着药剂去注射室注射。
童佳只有一瓶药,吊完点滴后她找了个比较暗的角落靠在躺椅里等戴晓天。这一天经历颇多,又折腾到凌晨两点,人自然疲累,没多久她就瞌睡了过去。
不过,她这一觉睡的一点都不安稳,陆陆续续做了几段梦。
凌晨的注射室里很安静,挂吊瓶的病
人大都在合眼休息,整个楼层里只有护士偶尔走动的脚步声。
童佳在躺椅里坐得极不舒服,她眉头紧皱在一起,左右来回翻身试图寻找到一个最佳坐姿。再一次入睡不久,她迷迷糊糊觉得有人用温柔地抚过自己的额头。
她眼皮重,努力抬了抬却因为光线昏暗有些瞧不真实。
那人的一路到脸颊,又滑向她的双唇,拇指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了许久,最后才停留在她脖子的伤处,轻柔抚摸。
童佳四肢无力,木木看着那男人。
男人也看着她。
两人视线相碰,男人的眼睛深邃的见不到底,神色完全无法捕捉。
“林伟——”童佳喏喏唤了一声。
对方没应声,整张脸背在光影里,呼吸均匀且缓慢地吞吐在童佳脸上。
童佳眼瞳涣散,伸去触男人的脸却一秒被男人躲过。
“是你吗?林伟。”童佳小心翼翼问道。
男人仍是沉默。
童佳情绪有些波动,她双沉重,努力试着去抓对方的衣襟。可这人却巧妙躲过,身影也渐渐往后退去。
“别走,林伟。别走——”
一个激灵,童佳醒了过来。
原来,是场梦。
她睁开眼,迷蒙一片,眼角也不知何时染了湿意。明明晚上被人欺负时都不曾流泪的,没想到一场梦境自己竟然会因为那个人哭了。
她拿背去擦,戴晓天正好出来找她 ,见她的样子时愣了愣。
“童佳姐,你没事吧?”戴晓天说话声音很轻,神情也很关切。
童佳摇了摇头。晃动不小心扯到伤处,她嘶了一声,牙咬在自己唇上。
“一定是那人脚太重了。都怪我不好,我要是早点回来,你就不会受伤了。”
戴晓天边说边去拿童佳的药袋。
童佳往回扯了扯袋子,没放。
“我自己来吧。”她说道。
戴晓天愣在那里。不知为何,总觉得童佳心情低落。但他又不善于安慰,只能跟着童佳一起走出了医院。
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等了没多久就上了台出租车。
他们才离开,医院门口不远处停着的一台车也起步,缓缓开上了城际主干道。
亲,本章已完,祝您阅读愉快!^0^
第9章 Chapter 8
奥山渔港这几天开始休渔期,码头从港湾起一直到港口外全都密密麻麻停着渔船。
渔民们将近个多月不作业,很多都离开码头接其他活去了。港口码头此时空落落的,和之前繁华热闹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离港口不远处是一排排仓,平时作为交易批发水产的集散地。这会儿没人,除了几个租给水产公司作为晒干货的小型仓,其他一些都空关着。
一台suv从港口外驶入,在号门外停下。
车里下来一个人,窄腿黑色西装裤加白色丝绵衬衣,扣子开到胸口,锁骨下的胸肌若隐若现,头顶随意架着副大墨镜,后颈的纹身露了一小截在外头,看不清整个图案。
他走到仓门口,等了一会儿,里头来了个人给他开门。
那人对着他叫了声“水哥”,等他进去了,又左右探了探,这才反将门合上。
仓里有隔间,梁开熟门熟路往里走,皮鞋踩在铁板铺就的地面上“嗵嗵嗵”好一阵回响。
开门的是孙诚,他几步跟上来,梁开知道他在自己身后直接问:“人呢?”
“在里头。”
“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没,我昨儿半夜抓来的,没人看见。”
“林哥呢?你现在不是林哥的贴身吗?林哥没问你今天上哪?”
“问了,我牙缝紧,你让我不说我哪儿敢说。”
梁开脚步一顿,回头睨了眼孙诚。
孙诚天前吃过梁开这小子的亏,被他弄得差点让条德国黑背来一段人狗恋,所以这会儿心理还有阴影。他被梁开的眼神吓到,人反射性往后一缩,蜷在角落里。
“紧张什么?我能吃了你?”
梁开开了句玩笑。他身形高大,溜圆的脑袋剃成了寸头,剑眉大眼,笑起来痞坏痞坏的,特别招一些女生喜欢。不过呢,这张脸凶起来也恐怖,不怒自威,和庙里的韦陀差不多。尤其那双眼睛,对着你一瞪,再唇角一耷,你都猜不着他下一步要使什么坏。
“水哥。”孙诚有些尴尬,人站直了,往他这里挪了两步。
“过会儿看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梁开嘴角一翘,说道。
两个人又往里走了一段,终于到了最里面的那间房。
梁开起脚一蹬,门板被他踢开,颤颤巍巍发出“嘎吱”的声响,又在他们两人进去后,缓缓合上。
房的光线充足,除了几盏大灯开着,周边高墙上方也有通风口,大风扇不停转动,阳光从通风口照进来,射在房的地面上如同插|进了几道利剑一样。
这间房以前是风干室,房里有一排排吊钩,之前用来吊大鱼的,这会儿铁钩子都拆下收着,就留了最间一个森森发着冷光。
钩子下吊着个人。
那人眼睛被蒙着,上身连着臂一起被粗绳捆了五六圈,背后大大一个水结,提拎着牢牢挂在钩子上。他脚悬着离地有十来公分,人向前倾斜了也有十度左右,不说话,就像昏死过去一样。
梁开走过去,用脚踢了他几下。
吊绳随力带着人前后左右来回不停地摆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竟然转起了圈。
边上孙诚嚷嚷:“装睡呢,说话。”
那人脑袋被晃的晕眩,一阵作呕。
梁开对孙诚使了个眼色,孙诚走过去,把那人眼睛上蒙着的布条给取了。
终于又见光明,那人不自觉地眯了眯眼,随后见到了梁开,吃惊之余破口大骂:“操|你妈,原来是太古坊的梁开。”
太古坊的老板虽然是林竞尧,可平时大小事出面的还是梁开,林竞尧在奥山待的久,也就这段时间开始他去太古坊慢慢变勤。所以,常混夜店的自然更熟知梁开这人。
梁开对他扯了个假笑,人一步步走过去到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垂眸和他对视。
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吊索晃动时发出的吱吱声响被无限放大,最后产生了一种撼动人心的声音。
那人被梁开盯得竟然有些胆颤,最终眼神落下,不再看他。
梁开一抬,虎口直接掐着那人的下巴,把他整张脸往上一掰,让他和自己对视,“听说,你前几天在r-bone打女人了?”
“靠,你他妈闲着没事干管那么宽呢?我在r-bone做什么要你个太古坊的管?”
也是个犟嘴的!
梁开被他一怼,虎口又使了点力,人慢慢俯下身凑在他跟前说话:
“你在rb当众拉屎我的确管不着,但你打了不该打的人我就管得着了。”
他眼神阴鸷地盯着对方,掐着对方的下巴左右摇了摇,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爹妈没教过你不该碰的东西别碰吗?你个狗样的那么不长眼。贪玩?行啊,哥哥我今天让你玩个够。”
说完,指一捏,直掐着那人的脸颊两个大凹陷。
那人死命挣扎了几下,无果。
梁开劲大,没多久那人脸上就血气不通开始泛红变紫。
好一会儿后。
梁开:“把这条狗放下来。”
孙诚立马过去把人抬着从钩子上卸了下来,横置在地上。
“去,带他玩玩。”
躺在地上的男人还在喘气,闻言一边担惊一边骂:“操|你个梁开,你想干嘛?”
梁开蹲下身,两巴掌拍在那人脸上,笑嘻嘻地说:“有没有规矩?叫水哥!”
他又两巴掌下去。
“不是喜欢玩吗?哥哥我最近正愁没人陪着,今天你就受累——”他顿了顿,笑得邪恶,“陪我好好玩玩。”
梁开的小名叫疯子,因为五行缺水,本名加水后正好是碗凉白开,所以管自己叫水哥。这人是头笑面虎,看上去整日笑嘻嘻的,其实坏的很,使起段来更是心狠辣。榕城几个社团和他打过交道的都知道这小子惹不得。谁要是惹急了他,他整人的段一摞一摞的,不把人整死也把人整残。
“我操|你妈!”对方开始不管不顾:“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动了我后我大哥找你算账。”
“你说冯青山吗?”
梁开笑得更邪。他长那么大还没怕过谁,也就林竞尧能压得住他。当年林竞尧刚来榕城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段,竟然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让他甘愿跟在后头做小。所以这会儿对方激他根本不管用。
“你让他来”他说道,“我等着。”
这句说完,没管对方怎么回话他人站了起来,对着孙诚又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让孙诚赶紧把人从地上拽起带出去。
那人听说过梁开的“丰功伟绩”,被他唬得真有些慌了,躺在地上直蹬腿,“梁开,你他妈别后悔!”
孙诚反应快,过去一脚踢在对方肚子上。
那人龇牙咧嘴。
“留点力气后面保命。”。
“保你妈|逼——卧槽——”
话还没说完,肚子那里又被孙诚踢了一脚,这一脚力道更大,一下疼得他眼冒金星,话都说不下去了。
梁开左右扭了扭脖子,颈椎骨的地方咔嗒咔嗒发出了两声脆响。他
眼皮垂得更低,连着嗓音也沉了下来,居高临下对着地上的人说道:“嘴巴干净点,哥哥我不爱听乌糟糟的脏话,再乱骂人,我敲了你的牙。”
那人一哆嗦,牙把嘴皮都磕破了。
梁开睥睨了他一会儿。
“真他妈没用。”
他喃喃了一句,眉头抬了抬,再一次示意孙诚赶快办事。
十几分钟后,孙诚带着人和梁开一起上了港口的一艘游艇。
梁开让孙诚开船,自己去后舱的冰柜里找了瓶香槟出来。他倒了杯,第一杯递给了孙诚,自己拿起第二杯一口饮完,随后将最后一杯直接往那人嘴里灌。
“喜欢找人陪着喝酒?”梁开嘴上问着话里动作却没停,他嫌一杯杯来太慢,干脆拿瓶口对着这人的嘴塞了个深喉。
那人被捆住没法挣扎,人跪在梁开面前仰着脖子承受,样子简直就和饲养场里的大白鹅为了养肥肝被强灌饲料一样。
船很快开出了港湾,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行驶。洋面一宽浪就变大,这个时候游艇自然行得不稳,上上下下颠得厉害。
那人干呕了好几次,最后没屏住,一边被灌酒,一边将胃酸都吐了出来。
梁开嫌弃地咂咂嘴,说:“太特么恶心了,毁了林哥的豪华游艇。”
那人还在吐,梁开把孙诚叫了过来。他在孙诚耳边交待了几句,孙诚跑开了,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里同时滚了一只大塑料桶过来。
梁开脚尖踢了踢瘫在甲板上的男人,对着孙诚使了个眼色,一会儿功夫孙诚就帮着一起把那人摁进了塑料桶里。
那人估计到梁开下一步要对自己干嘛了,断断续续又骂了几句。
梁开搭在桶口,眼睛看着桶里的人,“坐稳了,一会儿掉出去我可不负责。”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就把已经系了麻绳捆在桅杆上的塑料桶一脚踢下了海。
塑料桶在海面上沉浮了几下,桶里的人又哭又嚎开始叫救命,梁开把系绳拉近,对着那人问:“知道自己错了吗”
那人嘴里边骂脏话边点头,还连着哀叫直说自己知错了,不过他还是嘴硬,说:“我不会游泳,我要是掉海里死了你弄出条人命,之后也跳不掉的。”
梁开站在甲板上,身影整个罩下来,他阴着面孔,对着那人冷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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