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混沌体质（2 / 2）

到了院中，三人就驻足前厅，等了片刻，一妇人匆匆而来，笑呵呵道：“师兄又寻了弟子来？”说话间，目光落在方宜身上，妇人笑得眼边满是鱼纹，一双深邃的黑眸让方宜打了个寒噤，有一种被看破的不安。

“此女是我外出意外所遇，见其体质不凡，但还需师妹测算。”

“师兄眼光毒辣，此女着实不凡，藏得很深呐。”妇人越看越是满意，眉眼间满是欣喜，见方宜嘟嘴不耐烦的样子，顿时回神，招手道：“先不说了，快些坐下，我且去取宝来。”随后向后堂喊道：“小燕子，上茶。”

妇人笑眯眯的看着方宜，起身往后堂而去，一步一回头，生怕方宜转眼便不见了一般。趁妇人离去，老者玄闻这才向方宜解释道：“世间修士亿万万，能出体质者，不足亿万之一...”

“体质？”听闻二字，方宜心惊，霎时脑海想到“特殊体质”的说法，再见这老者与妇人的表现，顿时让她自省，将自身从内而外检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不知这老者是从何得出的结论，将她裹来。

“混沌体质天生自带能力，让寻常修士望尘莫及，且每一尊都有大帝之资，是众势力追捧的对象。瑶池天宫也不例外，为修复这满目疮痍的末世仙界，更是一位难求。”

不一会儿，妇人掌控一面怪异的半身圆镜而来，出现的瞬间便是一股寒气笼罩整个客厅，妇人将镜子摆放桌上，解释道：“此镜乃仙界晶玉所造，能感受到混沌之力，以此分辨是否是混沌体质与测算能力。”说着，看了看方宜那一脸疑惑的摸样，妇人向玄闻靠近两步，说道：“师兄可解释过混沌体质的事了？”玄闻只是点了点头，妇人恢复了笑容，上前拉着方宜的手便站到了镜子面前，吓得方宜一缩，小心翼翼的出现在镜子之中。

一点点向前看去，如普通镜子，上面映现着她如今摸样方才安心。能感受到这镜子的不凡，生怕看破万相决，那便不好解释，见镜子没有反应，顿时大胆向前一步，整个上半身都显示其中。

镜面泛起水波，一股股寒气渗透了方宜身躯，但无法侵入最深处，被混沌钟碎片的力量给阻挡在外，便是系统空间所在。而也是这两股力量碰撞的瞬间，镜子剧烈抖动起来，吓得妇人急忙掌控，再惊慌的看向方宜。

数息之后，镜子恢复了平静，画面中的方宜不在，呈现出一片灰蒙蒙，让人看不清，妇人与玄闻凑近仔细端详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我测算混沌体质已有七人，这，这从未见过啊。”妇人百思不得其解，而玄闻是忽然灵光一现，惊道：“镜中无人，已是答案。”

“师兄可是看出了什么？”

“此乃混沌深空，我初见其时便惊讶其空间手段，若不施展天地封印都拿不下她，看来没错，必是空间混沌体。”

“空间！？”妇人惊得一跳，看向方宜后是咽了咽口水，惊喜的合不拢嘴，满是褶皱的手摸向方宜娇嫩的脸颊，再仔细打量全身。

“空间体现身的话，那，那仙界是不是有救了？”妇人十分激动，竟眼中含泪，身躯有些颤抖，缓缓看向玄闻。就连身为仙界老祖的玄闻都掩不住的激动，捋着胡须说道：“那虚天镜是师妹的本命法宝，只有你能看出，她混沌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

这一问，让妇人愣住了，再回到镜面处，其中的灰雾已经消散，变成了寻常镜子，映照出了妇人沧桑的面容。适才测算的场面回想在脑海，可妇人也不敢确信，只得询问方宜。

“你空间之力，可是与生俱来？”

看两位老人那般激动，联系前面所说，原是来自她的空间掌控，可那能力又来自混沌钟一号碎片，还真不知道是不是与生俱来。

见方宜沉思，二老期盼的等待，这混沌体质，以先天为尊，都是混沌初生时所产生的炁，整个世界独一无二，当然不排除有后天而成的存在，但与先天比较，不足万一。

“当是，与生俱来的吧。”方宜在此刻，把玉真的所有记忆都检索了一遍，从出现在云渺山开始，一号系统给予的一切，空间之力，掌控之力，以及自身开启的众多系统，都有一个基础，便是自成一界，更有试炼空间，把空间创造当游戏玩乐一般，让她能力早已如创世神。

这般回答，让二老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三人缓缓坐下，才将方宜的疑问一一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