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退你婚篡你位齐活(9)(2 / 2)
随后金焰深深的看了叶瑾初一眼,“有些事,我需要离开一会儿,明日就回来,你自己当心。”说完,还不等叶瑾初回答,金焰便是不见了踪影。
天知道金焰是多么的不想离开,可是他若是不先抢去,到了那个时候,叶瑾初的神识碎片被清绝一众人夺下,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也是为什么空间局做任务的原因,大家做的不是其他任务,而是去大千世界里面寻得叶瑾初的神识碎片!
这金焰一走,叶瑾初也没有闲着,而是开展了她的计划,她先是暗中联系这钟煜南,两人互相交了底,之后在慢慢的诱敌深入,叶瑾初很清楚,现在离摊牌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如果自己不做好准备,那么最后失败的也只有她。
而在此期间,钟百京钟北尧二人也是开始暗中和叶家较劲了起来,就说之前围场遇刺一事,他们也是将这一件事情拿出来,说是让叶予怀在规定的时间之内找到凶手,否则就要降罪镇国将军府。
听到这个消息的叶瑾初冷笑了一下,这可真是放鬼又捉鬼啊。
明眼人都知道,所谓的围场遇刺,不过就是皇室想要刁难叶家嘛,所有的人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来的,所以没有一个人不想看叶家的好戏,他们都等着叶家垮台。
但是叶瑾初哪里会让他们如愿啊!
这个时候,叶瑾初正是盘腿坐在床上调息着,最近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也是快要晋升了,所以也是不敢怠慢,小心谨慎的对待着,一旦她晋升完成,实力便是有着一个质一般的飞跃。
她慢慢的感受着灵力运转整个身体,最终在丹田沉寂,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但是灵力每一次的周转运行,都会让叶瑾初感觉浑身都通透了,舒服了。
当灵力运转到丹田,结成灵珠,在慢慢的一缕缕地向外扩散,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在和她的身体慢慢的融合,融合进血脉里,这时候,叶瑾初的血液奔腾着,无限速地翻涌着。
这个时候,叶瑾初慢慢的享受在那里面,徜徉着,忽然,她好似听见了谁的召唤,慢慢地沉寂在了一幕幕记忆碎片当中。
她又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了那忘川河畔,在忘川的河畔,那些路的尽头里,蔓延着无数妖冶的彼岸花,漫天的萤火虫围绕在周围,忘川河边寂静一片,这个时候,她再一次地看见周围的漫天星空下,一双人乘着游船徜徉在忘川河畔,那女子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可是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女子一身火红妖冶的裙服,头上戴着蔓延着上古气息的发冠,眉间有着彼岸花的烙印,这一次看清楚了样貌,但是为什么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呢?
在看她身边的男子,依旧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那人给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熟悉,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这个时候,画面一转,忘川河畔,风声鹤唳,变成了一种凄凉的姿态,此时的她,再一次的成为了第三视角。
她看着眼前这看不清楚面容的男子,一种凄凉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一种莫名的心疼,悲伤涌现了出来,快要将她淹没了。
她能够听到女子的心声,他们之间爱得太苦了,那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可是现在梦醒了,这漫漫忘川河畔,那忘川之水仿佛要洗净他们的羁绊,牵挂,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来到了这一步,明明当初的一切都不是这样,都不是这么的不可挽回啊。
她被安逸的生活,美好的日子所束缚,却是再也没有了危机感,而现在的他们,再也等不到游船漫游到忘川河畔,她能够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她的生命。
而在她的生命当中,他早已经成为了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们之间的爱情,就像是信仰一样的坚定。
可是后来的他们,被爱情折磨得低落在了尘埃里面,一次次的误会,一次次的隔阂,造成了今天的这个局面。
她不敢去求证一切事情,只能为了保护他而一力承担下来;他以为自己的爱是那么的坚实,但是最终敌不过他们的挑拨,支离破碎。
后来的后来,他们就只能在忘川河畔相顾无言。
“你走吧,别再来了。”叶瑾初开口说道,可是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是何等的绝望和悲哀,甚至是在心里呐喊着,呼啸着别走,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可是此时她却是昧着自己的真心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语。
面前的男子踉跄了一步,他抬头看着叶瑾初:“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吗?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你跟我走吧。”男子向着她伸出了双手,可是叶瑾初看了一眼,却是狠心地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你要知道,混沌的惩罚没有谁可以逃过,位面令牌一事,我们谁都不敢承担,你可知那后果如何,我身为掌管者,理应受罚,此事与你无关,你休要再说,还是速速离去!”叶瑾初咬着牙说着这话,她怕啊,她比谁都了解这一件事情的重要性。
若是真的这样了,位面令牌的事情,位面混乱的事情,种种事情,都在指向他们,而这个时候,她更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让他意气用事,否则,这个后果谁都无法承担。
再说了,现在星渊和清绝虎视眈眈,难保这件事情不是他们两人从中作祟,这样想来,就更加不能将他牵扯进来了,这件事情,就连她都无法全身而退,更何况是资历比她还要低一点的他了。
“你……”
男子还想要说什么,却是被叶瑾初立刻抢白了过去:“你若是不想我神魂俱损,你就走,走得越远越好,你我之间,以后再无瓜葛,位面之事,皆是由我而起,我会一力承担,你无需再问。”
说完,她便是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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