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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3章 另辟蹊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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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冷而深沉,在世外书香的一处密室,却战歌四起。

酣战一夜,李徽容早已筋疲力尽。

她要征服这个美人,一次又一次,对方苟延残喘,缓了一阵又生龙活虎起来。

李徽容不想动了,就这样吧……

谢傅却又缠了上来:“公子,我还想啊。”

每次意犹未尽的时候,谢傅爱惜对方,只能见好就好,现在却可直抒胸臆。

李徽容却一脚把他踹开,骂道:“你这个吃不够的东西,给我滚开。”

谢傅被踹的在地上翻了几个滚才停了下来,却还戏瘾未减:“公子,你怎么这么对我,刚刚还不是很爱我吗?”

李徽容确实是累了,大手一挥:“下次,本公子一定让你死地活天。”

昨晚到底是谁怼谁,谢傅也分不清,说他怼李徽容吧,从头到尾都是李徽容主动,连姿式都是她给选的。

说李徽容怼他吧,除了心理上能感受到她的强势,惨呼连连的又是她。

算了,不去计较这些东西,算是圆满收兵。

应该天亮了吧,较于往常,谢傅精神抖擞,躺着不动就是好,与小韵之间,前半段是小韵出力,后半段他还要出力。

与李徽容之间却彻头彻尾不必费半点力气。

有此经历,谢傅都恨不得以后经常能享受女人的待遇。

穿上衣服之后,唤了一声:“公子。”

连唤几声,李徽容都没有回应,谢傅靠近一看,才发现李徽容已经沉沉睡去,表情是自然放松。

心中莞尔,累坏了吧,你男人这么好当,给你好处你不要,非要选不讨好的。

这时看着她这张恬静柔美的睡容,心中也泛起一阵柔情。

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也是否这么温柔的看他。

要睡一个好觉并不容易,特别是他和李徽容这种人,于是乎谢傅轻轻为她盖上被子。

……

不知过了多久,李徽容才悠悠醒来,身体像枝条长出翠叶来生机盎然。

自她知事以来,总是怀揣着抑沉的心情不甘入睡,就没睡过这么一个舒服的觉,上几次睡的深沉,也是与他酒后而眠。

没有了他,她的生命多么沉闷无趣,他已经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

就像一间没有门窗封闭阴暗的屋子,屋顶被石头砸开一口缺口,一缕阳光从缺口照射进来,谢傅就是那束光。

其实成为他的女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嫁为人妻相夫教子,不就是女人本来的使命。

但她又知道这只不过是她此时此刻的冲动,平淡的生活,日复一日的守望,她就会后悔,这不是她李徽容。

她李徽容是一株在高峰经历暴风烈雪的苍松,根本无法移植低矮的庭院里。

谢傅就躺在离不远的地方,说是躺不是睡,一只脚跷在另外一条腿上,不停的晃荡着。

这姿势李徽容看见过,那放牛的孩童嘴里叼着一根草躺在草地上,意态无比悠闲自在,谢傅除了嘴上少根草,意态一模一样。

当时她骑着马,那孩童羡慕她的马,羡慕她的锦衣玉带,羡慕她的高高在上,李徽容却羡慕孩童的悠闲自得。

李徽容静静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他明亮有神的眼神透着笑意,眉很浓,鼻子笔直,脸上皮肤没有数年前那么白净,有点经风厉雨的痕迹,嘴巴周围有胡渣,很短却很刺。

昨晚这胡渣让她印象深刻,在自己命令他伺候自己时,那胡渣刺痛了弱草依依的花园。

如果从点评一件东西的角度上来讲,这张嘴能说会道,能文能武,能友谈能解心,用途广泛,唯一不足的就是这胡渣。

下回见面一定要让他把胡渣剃干净,回想起昨晚的场景,李徽容腹臆还有一股韵韵的暖意。

做女人真好,不!应该说是做男人真好。

她这一辈子见过的美男何其之多,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一样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她觉得自己被他迷住了,就像一个君王被一个女人迷惑住了。

谢傅侧过身来,眼睛充满着笑意:“公子,你醒啦?”

李徽容嗯的应了一声,出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懒洋洋的,跟她一向的风格大相庭径。

见谢傅目光透着热意,不由自主的拉着拉被子遮到下巴边缘,她一时之间还没有习惯昨晚的角色身份相处方式。

谢傅却一个翻身就隔着被子压在她的身上,面对着面距离不足三寸。

他的举止就像一个没有教化的顽童,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李徽容都无法适应,脱口而出:“干什么!”

谢傅笑柔柔道:“公子,我还要。”

“你还要?”

李徽容愣住了,又觉得这句话很合理,男人不就是以女人迷恋自己为骄傲吗?

“公子昨晚好厉害勇猛啊,爱了人家一次又一次,人家爱死公子了,今后一生一世,每时每刻都要和公子呆在一起不分开,就算公子在客厅待客的时候,人家也要坐在公子身上。”

如果真的是一个女人这么说,李徽容或许会相信,但是这话从谢傅口中说出来,李徽容感觉就是不是那么对劲,而且听上去有点在讽刺她的味道。

眉头一皱:“你别这么恶心,一口一个人家。”

谢傅不满道:“昨晚还说爱人家若狂,今天就说人家恶心,公子好是无情啊,是不是人家昨晚没有服侍好公子,人家昨晚害羞嘛,现在就好好表现一次。”

谢傅在秦楼待过好多年,这嬉笑怒骂,打诨插科的本事其实一点都不差,不然怎能同时与几个青楼娘子周旋不落下风。

皆因正式场合,他都约束自己,做到彬彬有礼,有礼有数。

现在嘛,就像一匹被束缚手脚的野马被隔断了绳索,疯癫起来让人避之不及。

李徽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真的,膈应的都身体颤抖起来,冷声脱口:“闭嘴!”

被子里探出一条白腿,一脚就把谢傅踹飞。

谢傅人在空中说了个“糙”字,人就重重落下,把一张椅子砸了个稀巴烂。

李徽容也是个有武道的女人,这一脚就算一个普通的武道高手也要被她一脚毙命,普通男女就更不用说了。

谢傅躺在地上哎哎叫:“你是要杀了我吗?”

李徽容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李太仲那老怪物都杀不了你,你就是站着不反抗,我极尽所能都杀不了你。

想着昨晚自己无论如何怼他,他都像尊不坏金刚一般怼不坏,反倒是自己被反噬的厉害,旋即有板起脸来:“别叫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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