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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地道:“你让我怎么承认曾经英俊帅气的人,如今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吗不,他不是,他根本不是”

元明珠说着,趴到夏永淳的手背上就是一口,直到夏永淳吃痛放开,她才像是疯了一样,朝着外面跑了过去。

夏永淳想要追出去,瞥见手背上的伤口,皱了皱眉,转头,瞥见地上的尸体,低喃道:“去跟着她。”

良久,那侍卫回来禀报:“侯爷,元姑娘跑出去不久,遇到了尉迟瑾,上了尉迟瑾的马车。”

夏永淳点头,闭上了眼睛,低头,怨毒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直到现在,他已经弄不清,当初究竟是为什么非要弄死他

是因为她还是仅仅因着他身份不明

“侯爷,这具尸体怎么办”

夏永淳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将这具尸体挂在城楼,就说,他是敌人的奸细”

当日下午,原本就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被挂在了城楼之上,人们看着那尸体,躲得远远的,畏惧又同情。

不远处的马车里,尉迟瑾掀起车帘,望着城头挂着的尸体,啧啧有声,将目光落在马车内的另一人身上,“你就不抬头看看,你自己的下场有多惨烈”

钟钺走进后院,看到呆坐在那里的女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抓起桌上的冷茶,就泼到了她的脸上:“东家,清醒点吧,就算他死了,难道你要这么折磨自己一辈子”

元明珠转头,就看到了外面围着的一群担忧她的人

第二卷 正文 第932章 重新振作

“你们都知道了”她淡淡地问了一句,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并没有生气。

“嗯。”

怎会不知道

她消沉了这么些时日,这几日,再也没见到那人,如何猜不出来

“是我连累了他,若不是因着我,他其实不必待在这里,也不会出事。”元明珠低喃着,嘴角却挂着笑,只是那笑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钟钺眉头紧皱:“东家,若是想哭就哭吧,别笑了。”

元明珠抬眸看着他,“我不会哭的,我答应过他,要每天都笑着活着,所以我不会哭。”明明脸上还挂着笑容,可那泪水却从眼角落了下来。

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自己的心也被牵动了起来,有的女大夫甚至背过身去,偷偷抹着眼泪。

“钟钺,他们说的没错,我就是克星,小的时候克死了爹,然后克死了大宝,如今又”

“我不准你这么说”一向沉稳的人,生平头一回发火,钟钺怒睁着双眸,看着面前的人:“你忘了吗当初,你是怎样志得意满地告诉我们,你要让济仁堂成为这个世上最厉害的药铺,如今,济仁堂还没有闻名各国,可你却先消沉下去,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元明珠吗”

钟钺说着,快步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中端着一盆水,冲进屋里,当头浇下:“你给我清醒点”

哗啦一声,门外响起一阵抽气声。

元明珠狼狈地坐在那里,浑身的衣衫都湿了,猎猎秋风吹在身上,冻得有些哆嗦。

钟钺将手中的木盆扔在地上,撂下一句狠话:“你好好考虑清楚。”

然后转身离开,不再管身后的人。

“钟大夫。”

有人喊了他一声,他也不去理会。

钟钺冲到外面,将铺子里的病人都轰了出去:“济仁堂要关闭了,都走吧,不看病了。”

其他人赶紧去阻止。

钟钺见轰不了人,索性收拾包袱,准备离开。

其他人赶紧去拦着。

林恕气急败坏地冲到了元明珠的面前:“都这个时候了,这个钟钺还添乱,简直胡闹。东家,你快点去看看吧,钟钺这臭小子,要撂挑子不干了”

元明珠抬眸,看了一眼前面乱成一团的铺子,原本混沌的双眸,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走了过去,在钟钺即将踏出铺子的时候,大喊一声:“钟钺,你说的没错,我还要带着济仁堂成为世上最厉害的药铺,我怎么可以如此消沉”

顿了一下,元明珠又道:“钟钺,我醒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帮着我壮大济仁堂吗”

钟钺站在原定,定定地看着元明珠良久,这才走了回来,将东西默默放回原处,经过元明珠身侧的时候,轻哼一声:“若是再有下次,我走了,就绝对不会再回头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的东家回来了

“不会再有第二次。”

两道身影悄悄离开了济仁堂。

瞥见那两道离去的身影,元明珠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

第二卷 正文 第933章 拭目以待

元明珠振作的第二日,她带着刘明,离开了临溪,去了一趟西南。

夏永淳派了人跟随,只是刚跟了两日,就失去了她的踪迹,夏永淳暴怒,与此同时,接连发生了几件大事,以至于,他没有心思去理会她的踪迹。

城门挂着的尸体被盗。

最关键是,他布下了天罗地网,却仍旧没有抓住那盗贼,另一方面,宁王忽然犹如神助,千林关失守,他接连丢失了三处城池。除此外,一直端坐北方不动的定北侯,忽然发动了攻击。

一时间,他可谓是焦头烂额。

等到他再次得知元明珠消息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夏永淳看着下面人送来的消息,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侯爷,这女子留不得。”

楚荆话落,清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闭嘴”

楚荆皱眉:“侯爷,我知道,这话您不爱听,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济仁堂的势力,如今不容小觑,她竟然敢公然帮着别人,这分明就是在跟侯爷作对,侯爷”

“楚荆,你活腻了是不是你这是在教训本侯吗当初,你纵容元家的那个女人时,本侯可没有过问半分。”

“侯爷,这情形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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