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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口中低喃:“不,不,他不可能知道,他不可能知道我不是别人,我就是白家的九姑娘,我就是”
芙蓉渐渐安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六岁以前的事情,回荡在耳边的总是继父的责打,入目是破败不堪的房屋,每天果腹的都是些树根草叶。
然而就连这样的日子,对她来说,都是奢望。
继父终于还是厌倦了她,趁着母亲不在的时候,将她卖给了拐子。
她哭,她求饶,请求继父不要将她卖掉,她可以不吃饭,只喝水,可以多干活,然而,继父完全不理会她,只是掂量着手中的钱,猥琐地笑:“得亏你娘给你生了张不错的脸,还卖了不少钱。”
后来,她被扔进了一辆马车。
在马车里,她瞧见了一个漂亮的女娃娃,一个和她不一样的漂亮的女娃娃。
多少年了,她始终记得那双眼睛,澄澈干净,纯洁无瑕。
女娃在怀中摸了一下,朝着她伸过手:“你也是和家人走散了吗他们说,带我去找爹娘,你饿了吧,这个给你吃。”
她当时想,这个傻瓜。
这些是人贩子啊
记忆中女孩的脸,忽然和一双眼睛重合。
芙蓉猛然惊坐而起,怔怔地看着前方,背后冷飕飕的。良久,她垂眸,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梅花印记,看着那印子,怔怔出神。
屋外狂风暴雨,窗户被吹的咯吱作响,猛然间,让她想起了当初那个雨夜,一阵惊雷劈了下来,她浑身一抖,惊惧地看着外面
第二卷 正文 第1472章 怀孕月余,不宜房事
“哇,大肉包,下雨了,下雨了。”
今晚,元明珠心血来潮,提议睡在外面,没想到,睡到半夜,忽然下起雨来。
这下可高兴坏了某个臭小子,在床上乱蹦跶。
元胤禛赶紧将元明珠护在怀中,抱着朝着屋内跑去,刚将她放下,见她竟然要往外跑,赶紧将她拉住:“你要干什么”
元明珠冲着他眨眨眼,一脸单纯地道:“我觉得小菜包那样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意思是,她也想去蹦跶两下。
元胤禛惊惧的不行,赶紧点了元明珠的穴道,恶狠狠地凶了一句:“你现在是有孕在身的人,不准胡闹。”然后冲进雨中,将某个不老实的小子抓了回来。
进屋时,已经浑身湿透,瞅了一眼身侧被点了穴道的一大一小,元胤禛叹息一声。
有个不老实的媳妇和儿子,真是愁死人了。
睡在侧屋的福音和江城也醒了,瞧见眼前的情形,赶紧让人收拾东西,又跑过来瞧几个主子,见都没事后,这才放心。
元胤禛见福音他们善后,就将母子俩抱进了屋里,先给两人换了衣服,然后扔到了床上,再换自己身上的湿衣,弄完这一切后,才解了两人的穴道。
穴道解开的刹那,小菜包立刻就要跑,却被他扯了回来:“敢胡闹,我就再点你的穴道。”
小菜包委屈:“爹,为啥不让我玩”
“你玩你不是惹你娘吗你娘见你玩的这么开心,还能坐得住不准玩。”
小菜包:“”
他爹果然不爱他,心里只想着他娘。
元明珠欣喜地捧着元胤禛的脸,就亲了一口:“哥哥,你真好。”
小菜包哭的更伤心了。
一只大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别伤心,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妹妹考虑。”
小菜包瞬间不伤心了,躺在他娘的一侧,伸手,轻轻摸着元明珠的肚子。
元胤禛的大掌,也落在她的肚子上。
她:“”
她忽然转头,趴到他的嘴边,就咬了一口,恶狠狠地道:“你果然不爱我了。”
元胤禛的眸光瞬间变得幽沉,立刻回咬了过去,将她的舌头吃进了嘴里。
小菜包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忽然,一只恶魔手伸了过来,他还没弄明白呢,就被无良老爹扔了出去,飘在半空中的时候,他听到他爹喊了一声:“将这臭小子抱到其他屋里睡。”
暗卫稳稳扑倒在地,接住某个自由落体。
小菜包愣了一下,拍手鼓掌:“哇哦,江易叔叔,你好厉害哇。”
江易想要吐血。
他心有余悸抱起小菜包,下意识朝旁边瞅了一眼,瞧见某两个难舍难分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一句:“皇上,皇后娘娘如今怀孕月余,不宜行房事。”
“滚”
元胤禛暴怒。
江易嗖的一声逃离。
瞧见某个立刻翻身躺在一边,强忍着谷欠望的男人,元明珠扯过旁边的被子,闷头笑个不停。
元胤禛转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良心的女人。”
忽然勾唇一笑,“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吗”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了某处。
元明珠:“”
第二卷 正文 第1473章 孕吐
十月下旬,秋闱开始,经过了三天的考核,只有少数的学子,脱颖而出。
元明珠怀孕后,济仁堂大部分事情,都交给了刘掌柜和钟钺来处理,只有少数的事情,才会落入她的手里。
元胤禛正看着学子们考试时所作的文章,元明珠歪在一边啃着东西,偶尔瞅了一眼,随口问:“今年的这届学生,你最看好谁”
元胤禛索性将文章,扔到了她的面前:“你更欣赏哪个”
元明珠瞅了两眼,整篇的之乎者也。倒不是看不懂,就是不大爱这类的文章。桌子上,摆放着十来篇,元明珠点了其中的两篇。
元胤禛满意一笑。
“这是今年一甲的文章,这三篇,是前三甲的文章。”
元明珠指出的那两篇并没有在前三甲里,她有些讶异。
“谁判的卷,脑子糊涂了吧我是看不出这前三甲的文章如何比这两篇好”
“是李文渊最终定的卷。”
“李文渊那个老糊涂。”
见她趾高气昂骂别人的模样,元胤禛抿唇笑,只觉她可爱的不行,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仔细给她解释着:“其实,这也不能怪李文渊。他是前朝旧臣,迂腐惯了,带着以前的旧习,判卷自然要取温和的言语,这两篇的笔锋凌厉,言辞激荡,若不是朕宽宏大度,很可能就会治这两个杀头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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